文化應該解脫隨筆
歷史衍化的長河總不能避免波濤洶涌的社會意識差異,除去這些表面的猙獰,長河源遠的文化內(nèi)涵附著了太多的悲傷和遺失。一些本該傳承的正史隨歲月的流失而沉積,繼而被層層掩埋,我們從而不能得知古人對于社會最純真的本質思想,把這些硬化的思想用時事的理解分層,剖析開來,以理性的思維尋得中國文化敗落之觴,為文化本就西化的中國著實構建自己的體系,這該算是平和的吧。
中國古人歷來就以文達而仕遠,博聞而銘事理,求歷史而振今下,這些該是中國文人的文化共性。然而,整體的共性也存在本身的弊端,茍且于安逸,文品高于人品,也是存在的。畢竟,歷史會隨時代而定格,時代的變遷也就是歷史的積淀,歷史不能改變,但是個人對于歷史的`主觀認識只是個人的見解,我們不能去評價歷史,因為我們本就是為歷史活著,當我們成為歷史時,后人自當去評價定位,活著的人沒有對歷史肯定的權利。
余秋雨作為一個將歷史以散文的形式將文化改良的文化文人,是值得我們尊敬的。文化的本身就是要以主觀對社會改良認知的思想漩渦,將世人拉攏于一個偏激的空洞。這個空洞不是宇宙吞噬星際的深淵,這個空洞是作者本身的思想構建,產(chǎn)生于一個人對于社會隱沒面的探索,它不是風景,不是安寧,也不是與現(xiàn)實的脫落,這個空洞象征的是一個民族歷來所受到的文化熏陶和崇尚精神的內(nèi)涵,是個人對社會的救贖,對錯和深度,歷史自當會給出一個最好的回答。
余秋雨當仁不讓的接受“大師”的稱號,在筆者看來,封號不過就是一個名號,是人們的肯定,或許也會有人不同意,他們站出來反對就是,文化從不厭煩爭論。重要的是有人給,并不是他自己給自己戴的高帽子,也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給人戴高帽吧?中國文人歷來謙虛、推辭,就是三請五授,也閉門不出,說是擔待不起,好似卻之不恭。然而在他們卻在閨房內(nèi),早已構思出理應的受擁感言,就等加封那天。余秋雨敢于摒棄文化界的通俗病,向歷史的陋習而宣戰(zhàn),這何嘗也不是一件歷史性的好事。
中國文人缺少的也許就是一種解脫于現(xiàn)實的野性,中國的文人們能夠正襟危坐地拿起對于輕蔑世態(tài)的文化之筆,對于現(xiàn)實的不飽和狀進行理性的迎擊,但是他們卻不敢在歷史的直視下出來宣揚自己天國的意識。這是傳統(tǒng),也是禁錮。但是我想說,這些都可以改寫,變革。
文化就是歷史衍生的產(chǎn)物,一直以來歷史認同了文化,而文化卻深陷歷史的泥潭。文化陷于歷史這屬于深度的鏈接,抓住這條鏈的尾巴,文化也就會呈現(xiàn)出歷史本該教育我們的風貌。余秋雨也許就是這樣一個人,但是有些人將歷史認同于迂腐、過時的傷疤,不談及也罷。在這里,我要告訴這些人,你頂多能侃評你所見到的一個人對于歷史、社會的認識,但是你們不能觸及作者的精神世界,這闊達的世界是作者用歷史去構建,用社會去嘗試,是在歷史和社會之間分離解脫出來的思想印記,是一個人對于世界的定格,是風口浪尖,是生命的輪盤,是文化所賦予的精神。
長河之上,昨日明月照今朝,明月還是那個明月,但是我們已經(jīng)跨過了千年,明月已是歷史,月光已然消散,野性還需要回蕩在繼續(xù)的歷史,希望有人站出來,說道:中國的那段過去還在流血,怎么能隨便忘記,去尋找到野性的破陋之處,把它們砸碎,從新壘砌,建成一個新的城堡,在那里,我將無阻無擾,走進歷史的圓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