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流逝雜文隨筆
看《青春旅社》時趙英俊說過一段話,不知道從哪個瞬間開始,遇到的小朋友都叫自己叔叔而不是哥哥了。他說,從那時起他意識到自己不再是孩子了。并且這個轉變是沒有過渡的,仿佛突然之間就發(fā)生了。
看這段時,我很有感觸。我也忘了從哪一刻開始,外面的小孩兒都喊我阿姨,而不是姐姐了,而從那之后,好像就真的沒有再聽過小朋友喊我姐姐。與趙英俊不同的是,我并沒有真正的體會到這種稱呼的轉變背后的真相所在,以至于我在社交關系中常常無法擺正自己的位置。
一個人對自己的定位直接影響到他的行為、處事方式以及態(tài)度。節(jié)目里王源是最小的,卻是我認為最強大的。他常對自己說我要獨立,沒什么不行的`。對待任何人都態(tài)度真誠,不由得在心底敬佩他;叵胛业17歲,自愧不如。生活的真相只有被一一揭露開時才能真正明白其中的含義,正印證了“聽過了許多道理,卻依舊過不好這一生”,終其一生,我們都需要逐一體驗,那些真相才會被我們一一收入囊中。
最近,姥爺病重,肝已壞死,肺部感染。當我知道這個消息時,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我和姥爺沒有太多交集,從小到大說過的話有印象的也不超過十句,可那一刻,十分難過,為姥爺難過。他躺在醫(yī)院里,子女們互相推諉不愿意照顧,媽媽當時來看我,在電話里氣得罵道,都把照顧老人當任務了么,自己心里就不擔心嗎。姥爺病情發(fā)展非?欤畛醵颊J為沒有性命之憂的,短短幾天時間,醫(yī)生宣布沒法治了,回家吧。姥爺躺在120的救護車里從省里大醫(yī)院被護送到當?shù)氐男♂t(yī)院,老姨趕緊給所有親屬打電話,告訴大家姥爺病危,速回。媽媽白天守著,爸爸夜里守著。爸爸說,他現(xiàn)在非常痛苦,半夜里坐著也不是,躺著也不是,渾身疼的難受。白天又有許多親屬來探望,姥爺意識十分清醒,一見到外地的親戚都回來了,心里也明白自己時日不多了。
我無法想象那種絕望與痛苦,更深的,還有無助。
姥姥做過開顱手術,手術后精神似乎變得十分不敏感了,仿佛對痛苦的感知也變淺了。她每天都會去醫(yī)院看姥爺,但似乎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依舊和前來探望的親戚寒暄聊天。
我不由得想到姥爺這一生。他不擅長表達,跟任何人都話很少,脾氣又很倔,不肯求別人幫忙,遇到什么事都一個人死扛。也許這一輩子,他都沒有對任何人講過心里話,說說心中的酸楚。到最后,又見到了兒女的薄情,身體上的痛苦時刻在侵蝕著他,心里的痛呢。
達令說過,我們不是一個維度的人,不必關注別人怎么想。有些人他僅僅就是活著就夠了,他不在意那么多內心深處的東西,也不愿意去探索,他們只需要表面的活著。如果姥爺是這一種人,我心里反而會安慰很多,至少,他心里的痛不會那么深。
一到這個時候,就感到生命好脆弱,我們眼睜睜看著一個意識清醒的生命漸漸隕落,卻怎么也制止不了,時間真的成了抓也抓不住的東西,它甚至讓你在一個人的身上看到它清晰的腳步。余生,只能以天來計算了。
人類再強大,也不該失去對生命的敬畏,對自然的敬畏,對上帝的敬畏。
這幾天網(wǎng)上流傳著一個視頻,你有信仰嗎?如果真的有上帝,你想問祂什么問題?大部分的反應都是冷漠、戲謔,我們究竟還有多少真誠留給自己,無關他人呢。
在這個深夜,我只能默默地祈禱,如果神不能夠保守住姥爺?shù)纳脑,就請你減輕他的痛苦,保留他作為人的最后的尊嚴吧。
在有限的歲月里,要珍惜身邊的人,做想做的事,看喜歡的書,把生命過到極致。
我很喜歡沈從文先生的一句話:我們相愛一生,還是太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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