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童記憶隨筆
蒙童時代,牙牙學(xué)語,蹣跚學(xué)步,都是在無意識中完成的,究竟是什么時候開始有了記憶,我也不清楚,大概每個人都如此吧。就如同我們誰也不清楚類人猿是怎么站起來變成人的一樣。蒙童的記憶是飄渺的、模糊的、不完整的。朦朧中的第一份記憶是父親背著我去姥姥家的情景;煦缰,忽然有了點滴的`印象:在那幢狹窄的老院子的正房的西間,父親將被子疊好,將大概不到三歲的我,放在上面,用背柴用的麻繩連人帶被子一起捆好,背著我翻山越嶺二十多華里去鄰縣繁峙的一個山村里的姥姥家。在父親的背上,我隨著他有節(jié)奏的腳步和氣喘聲,忽高忽低在山谷間起伏。朦朧的父愛給了我生命之初的體驗。只記得很舒適、溫暖。現(xiàn)在想來,當(dāng)時對生命的幸福感受,絕不亞于現(xiàn)在電視紀(jì)錄片中那些被成年動物懷揣背馱睡眼惺忪的幼仔。
在我的童年時代,這條通往姥姥家的山路,我是經(jīng)常走的。盡管那時不諳事理,但每次都會憶起那第一次的生命體驗,F(xiàn)在想來,那條路就是我生命歷程中的一塊碑界,成為我生活的一個豐碩起點。
后來,交通便利了,通往山外的隧洞被打通,可謂“一洞飛鑿南北,橫亙變通途”,那條山路逐漸淡出人們的視線,荊棘侵古道,雨蝕,風(fēng)剝,山路早已不再。記憶中的山路承載著雄渾的大山,厚重的父愛,詮釋著“父愛如山”,F(xiàn)在每每看到駝背的父親,曾經(jīng)的那幅“孺子牛”的生活寫照就會從記憶深處翻涌上來,令我心潮難平。
多少年以來,我有一個愿望,想帶著兒子重走那一段不再是路的山路。我知道,兒子看到那曲折難走的攀行山路,定會以為我的思維有問題“汽車幾分鐘的路程,為啥要流汗費力?”曾經(jīng)的故事可以講給他聽,聽完故事的他,只能是一笑而已。其中的曲折的心理歷程,他會領(lǐng)悟嗎?——兒子肯定不去,我是一定要去的,只為看看父親曾經(jīng)小憩的歇臺,再聽一聽那如鼓的山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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