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如潮優(yōu)美散文
色彩斑斕,記憶如魚鱗般一片片脫落,總是不能自已地幻想,坐在偌大的教室里,周圍安靜。他們,脫離了我的視線,獨(dú)自奔跑。春天近了,倏忽間又遠(yuǎn)了。春寒一次次襲擊大地,冬天如一個世紀(jì)久遠(yuǎn),跋涉,卻走也走不出。
我暫時進(jìn)入失語的狀態(tài),安靜地坐著,任思緒紛亂,任內(nèi)心澎湃。總會在固定的時間沉寂,不去想自己在想什么,禪定——當(dāng)這個詞喚醒我的思維,我發(fā)現(xiàn)自己笑了,某個階段某種境遇下的某種心情。
偶爾會渴望見到某個人,敘敘舊,共同享受一種已然不存在的美好。只是渴望,于是也僅僅是想象。心情會在某種狀態(tài)下灰白,安靜的眸子,困倦了閉上,索性摒棄周遭的一切。寒冷、疼痛,我所感知的種種,也許是個錯覺,不會有誰忍心傷害你。眼睛微微濕潤了,近了、遠(yuǎn)了、模糊了,一切都是臆想。
遠(yuǎn)處是山,被陰冷的空氣包裹著。春天什么時候會來?柳枝泛青,也許她已經(jīng)來了,只是寒冷不減。周圍安靜著,沙沙的筆聲,偶爾有人抬頭張望幾眼,表情單一。我走下去踱了一圈,高跟鞋嗒嗒地敲擊著地板,聲音突兀,怪異的感覺。窗外,有幾絲陽光,單薄著想要擠了進(jìn)來,和陰冷對峙。
整間教室像被誰施了魔法,安靜地可怕,看不見的地方,人與人的思維擁擠著,相互滲透又相互瓦解。他們都在用筆訴說,一張考卷,形形式式的.答案,雷同了場景,變換著人物。
我的思維依舊紛亂著,不受控制地向某一地方滑行,時間一秒秒地被哪個他捏在手心里,當(dāng)成寶貝?手機(jī)屏幕忽然亮了,沒有短信息,我看了一下時間,11:02:17,一組沒有任何意義的數(shù)字?荚嚂r間過去了一半,我稍稍松了口氣。決定還是到四處走走,在這個不大的空間,雖然我有些厭倦鞋子發(fā)出的聲音。我的腳步牽引著我從教室的一頭到另一頭,手指頭不經(jīng)意碰到灰暗的墻壁,墻的一面綠色的漆已然斑駁,一小塊一小塊裸露著肌膚深處的創(chuàng)傷,觸目驚心。
什么東西觸碰到我柔軟的心,為什么目之所及皆是淡淡的憂郁?孩子們奮筆書寫,作文主題竟是“錯覺”,泰戈?duì)柕脑姼。疼痛和憂傷,歡笑和喜悅,我不知道他們是否可以理解生活,我卻不能,什么才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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