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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山頂才看到了不一樣的人生散文
一條大道通往遙遠(yuǎn)的地方卻沒有了盡頭。但在大道兩邊排列著一座座整齊的大山上,由遠(yuǎn)及近卻盤旋著數(shù)不清的路徑。有的路徑像一棵棵分杈的大樹,在枝枝葉葉上仿佛分布著大小河流,又像是彎彎曲曲纏繞在大山深處。忽然,一條條河流又從大山某一深處鉆出來順著大山的縫隙,沿著大山的路徑?jīng)_向了遠(yuǎn)方。
路徑伴隨著河流的影子,在陽光的照耀下卻煥發(fā)出了萬道光芒。一片光芒穿過了一層層薄薄的霧,倒掛在了看不見的一條河流上空。在薄霧深處隱隱約約有鷹擊長空,一只雄鷹仿佛站在了一片薄霧上翩翩起舞。雄鷹帶著不一樣的身材在薄霧里穿梭來往,一直在迎接著陽光的哺育。那只雄鷹在陽光的直線上,卻找到了光的影子。閃耀著影子的光彩,卻讓那只雄鷹看到了一條寬寬的河流。
一條河流的寬度卻被大山在丈量著,河流的長度卻被大山在包圍著。步伐矯健的只只雄鷹說什么也要從高空降下速度,落在一座座山頂上,翹首展望莽莽蒼蒼的大地原野。
山頂上有好多奇形怪狀的石頭,石頭的顏色很美麗,比生長在山頂周圍的一片綠海還要濃烈。停留在山頂有一只雄鷹卻在石頭之間來回走動(dòng)。走了一會(huì)兒的那只雄鷹,想走仿佛走不出石頭之間的縫隙,想飛卻飛不出石頭縫隙之間的空間。并不著急的那只雄鷹,昂起頭顱看到了漂浮在天空的彩霞。
五顏六色的彩霞帶著柔和的光輝,不僅在山頂上石頭之間濃烈起來,而且靜悄悄在蒼茫大地上飄飛著奪目的光彩。此刻,飛不出石頭之間的那只雄鷹,一股神勇似乎一時(shí)爬滿了心頭,一步就跳出了石頭縫隙之間的美麗,和同伴一樣站在了高高的石頭之上。
山頂有崎嶇也有平坦,一只只雄鷹走了平坦,還在崎嶇上跳躍不止。恍惚間,一只雄鷹的影子在山頂石頭之間,演變成了一朵白云。在一朵白云的周圍被籠罩上一片霞光,萬道霞光立刻照亮了跳躍不止的雄鷹。雄鷹開始亮開了嗓門,不知道唱出了什么歌曲,那種抑揚(yáng)頓挫的韻律聲,卻一陣陣蕩漾在山頂周圍的石頭上。
一只雄鷹從山頂帶著一片霞光飛走了。雄鷹從山頂飛走了,它飛向了何方,但雄鷹踩著一片霞光卻飛進(jìn)了森林。在廣袤的森林里,出現(xiàn)了豐收的田野,還有一排排高大的樓房。當(dāng)雄鷹飛進(jìn)一片大海時(shí),一聲巨浪過后,一艘艘帆船卻在浪尖上乘風(fēng)破浪勇往直前。大海無邊無際,雄鷹還在大海上空繼續(xù)高傲地飛翔。
停留在山頂上最后一只雄鷹,它在山頂石頭上跳了一步又一步,最后一步卻跳在了霞光的曲線上。雄鷹站在霞光一段曲線上,眨巴著眼睛看到了太陽光輝在閃爍,樹林中的棵棵大樹在跳躍,一條條大道在延伸,一片片莊稼在收割,一群群牛羊在吃草,一座座山峰在膨脹,一條條河流在流淌。太陽的光輝卻帶著月亮走進(jìn)了蒼茫的大地,牛羊帶著一片青草卻走進(jìn)了深深的庭院,大道延伸的方向牽連著一座座山峰卻走進(jìn)了大海,棵棵大樹的根系卻闖過了艱難險(xiǎn)阻的羈絆,順利穿過了大海走進(jìn)了天涯海角永不言敗。
霞光的曲線沒有盡頭,停留在山頂上最后那只雄鷹視線倒有些模糊不清了,但在清楚的地方霞光卻把那只雄鷹照耀得如此坦蕩。于是乎,那只雄鷹就沿著最明亮的一條曲線,展開翅翼向空中跳了一步,又飛了一段距離,仍然沒有離開山頂?shù)倪吘墶>哂行坌膲阎镜哪侵恍埴,不管山頂邊緣如何曲折艱難,兩只腳仍然跨越了一個(gè)邊緣又一個(gè)邊緣。
山頂上的邊緣卻在延伸著,但在霞光消失的一剎那,那只雄鷹的一雙眼睛睜大了許多。那只雄鷹似乎不想離開山頂一片空間,就在山頂盤旋著。雄鷹在盤旋著的時(shí)候,茂密的森林像是大海翻騰的波瀾,一層層席卷到了山頂周圍,停止不住的一層層波浪,仿佛開出了一朵朵白色的浪花。這些被神奇化了的浪花,它們似乎打開了一臉的笑容,在森林的每一座山峰上鼓掌歡呼。
一群鳥兒來了,其中有春燕在飛舞,春燕和鳥兒在每一座山頂上,嘰嘰喳喳熱鬧非凡。一片莊稼出現(xiàn)了,莊稼包圍著一座座山峰在成長。這時(shí),一個(gè)莊稼漢卻揚(yáng)起了鋤頭,鋤頭的撞擊聲從一面山坡傳播到了山頂。山頂有了嘹亮的聲音回蕩著,在山頂上空又有了雄鷹的身影在高高飄揚(yáng)著。山頂上遼闊的空間似乎擦亮了一雙雙明亮的眼睛,舉目一望卻是美麗的山川河流,似乎在蒼茫的大地上翩翩起舞了。
一雙幸福的眼睛卻招來了一股股幸福的風(fēng)兒,風(fēng)兒在山頂上似乎在托舉著那只雄鷹高傲地飛翔。那只雄鷹從山頂上慢慢飛走了。雄鷹飛走的是一種希望,它飛過了一座座山峰和一條條溝壑,穿過了一片大海,但又回到藍(lán)天上在繼續(xù)翱翔飛舞。
年復(fù)一年那只雄鷹踩著時(shí)間的影子,沒有對(duì)時(shí)間的影子作過多的解釋,只會(huì)高昂著頭顱一貫喜歡站高山涉險(xiǎn)灘穿激流,不聲不響地來到一面山坡上莊稼地里,然后蹦蹦跳跳飛向山頂,站在山頂一棵大樹上瞭望著藍(lán)天和大地。
在有限的時(shí)光里,那只雄鷹放開了遼闊的視野,在山頂一棵大樹上,不僅總是看到了無邊無際的藍(lán)天,而且也常常看到了在山川河流上翻耕土地的莊稼漢。盡管藍(lán)天大地是那樣美好,但那只雄鷹遺憾的是:站在山頂那棵大樹上,出現(xiàn)在眼前竟是一條條盤旋在山間的大道,可是它們的路徑看不到盡頭,也不知道蜿蜒到什么地方去了。
在路徑遙遠(yuǎn)的地方仍然有一座座高山飄搖著,但又被白茫茫一片濃霧籠罩著。一條路徑它這樣面對(duì)山峰,卻圍繞著艱難險(xiǎn)阻在盤旋;一條路徑它這樣面對(duì)方向,卻看不透究竟延伸到了什么地方。但就在此刻,那只雄鷹突然從山頂大樹上騰空而起,它準(zhǔn)備飛向前面那座遙遠(yuǎn)的大山,前面的路徑卻在遙遠(yuǎn)的大山前面被延伸著,但那只雄鷹還是展翅向遠(yuǎn)方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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