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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瞻念荼蘼時光
花開荼蘼,別樣芬芳。九月未央,轉(zhuǎn)念間,秋深一場。
又是一年秋葉落。戀舊的人,在時光里執(zhí)著。暮春的情懷,盛夏的想念,初秋的隕落,在季節(jié)輪回里遠去。走遠的人未曾回頭看一眼還站在原地的張望者,未曾到來的人還拋錨在路上,這段時光,清淺寂寞卻安穩(wěn)妥帖。不必時時驚慌身畔的人離去,安然等待約定了的天堂。每日晨起夕落,看朝陽,送晚霞,或呼朋引伴,高歌微醺。
終于安然。離去的人即使百般挽留依舊會走,過客就是過客,說服自己淡漠。曾一起走過的時光,安放記憶,溫暖陪伴就可。身邊一直在出現(xiàn)新的朋友,所以,我不必戀戀不舍。誰都貪戀舊時光,然而,舊時光里的暖會像針尖一般扎在心臟,找不到傷口,但一直會隱隱作痛。最近好像都沒有再沉浸,每日按部就班,背書聊天,嬉笑玩鬧,又變成厚臉皮的憨傻樣。能狠下心不接不想要聽的電話,能耍賴皮去撥想聽的那個聲音?梢员康臎]心沒肺不去猜測別人的心思,只去看所有能表達的。所以,請不要再讓我去猜那些難懂的心思了,我怕腦細胞會不夠用。
一直都還記得,讀書時教外國文學(xué)的教授問,怎樣看待詩意地棲居。當(dāng)時懵懂,散亂的回答已經(jīng)記不清楚,但教授笑著搖頭的畫面卻還一直腦海中。也是這個深秋時節(jié)吧,我踏在滿地的落葉上,深思不得其解,如今依舊沒有明白。只是內(nèi)心的隨性漸漸散逐,越來越關(guān)不住?粗憬惆褋y糟糟的書收拾在一邊的桌子上,自己趴在那兒,一個個望過去,果然都是自己的“杰作”。一個階段一種閱讀方式吧,前陣子的書全部都是旅行隨筆之類的,現(xiàn)在卻只有讀了一半的《春宴》,和書桌上堆滿的各種考試的書籍和試題。那天看丁丁的微博,想起沈從文的那句話,我一輩子走過許多地方的路,行過許多地方的橋,看過許多次數(shù)的云,喝多許多種類的酒,卻只愛過這一個正當(dāng)最好年齡的人。其實,當(dāng)一切看起來都是剛剛好時,生活就會散發(fā)別樣紛繁吧。就像若心是赤誠的,即便被圍困,也會是自由的流浪者吧。
突然發(fā)現(xiàn)在別人的照片里或者文字里尋找自己的記憶也是件美好的事情。昨天夢傳的南鑼鼓巷的照片,好像一下子把我?guī)Щ亓四捍簳r節(jié),獨自逛胡同的時光。那段時間里總是尋一切可以偷懶的時光,徘徊在窄窄的胡同里,每次都幸運的不用排很長的隊便能買來文宇奶酪,也會雕刻時光般安坐在咖啡館里看人來人往。昨晚看依葵說排隊買票,便想念起圍著城墻等買票的情景。厚實的城墻擁擠且緩慢移動的人群。然后延伸,抱著暖暖的奶茶,站在大雁塔廣場看水舞表演的瑟瑟模樣。獨自深陷記憶,馨香唯美。
依舊是絮念,初晴的陽光孕著暖黃的光芒,灑在位置上了?鄳(zhàn)幾天,工作在長假前,稍微輕松。
九月未央,為終有一天的離散,為早晚都已注定的遇到,凝光前行,瞻念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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