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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傷散文 愛所以沒忘
轟轟烈烈,安安穩(wěn)穩(wěn),流年旖旎,繾綣此生。
在急景流年的歲月里,我高舉盛至杯緣的春暢飲。每一段過往都是一段有限的生命,在我一天天新的冒險與發(fā)現(xiàn)中,許多曾經(jīng)的定格在漸漸褪去。而能被記住的,那邊一定是心神向往的摯愛,真正的喜愛,是在可以離開的時候選擇留下,是對總會丟失的記憶選擇不忘。
我癡迷于這樣一個去處,但卻又不想提起它的名字,它流傳于眾人盛譽(yù)之下,在悠悠眾口之下,便不美了,在我心里,像藏一個甜美的秘密一樣,它應(yīng)當(dāng)獨(dú)特而私密。
在余秋雨的《文化苦旅》中是這樣說它的,哪里一邊是李白的“朝辭白帝彩云間”;一邊歷史碾過時濃墨重彩的一筆“白帝托孤”,李白與劉備,詩情與戰(zhàn)火,一邊是對家國山川無盡的喟嘆,一邊是對山河主宰權(quán)沉重的爭奪,而在這之下的,是為這兩個主題爭論不休的滔滔江水。但我的留戀定不是因于這些,作為文化大家看到的,我能讀卻未必能深感,那些久遠(yuǎn)的歷史與沉淀對我又有什么重要呢?我些喜愛不過是愛了心的驅(qū)動,不必深究緣由。
初見它時,我相信,此生之前所見皆不算景致,它,才是大自然真正的面孔,才是大地的脈絡(luò),才是自由發(fā)揮出的大自然的墨寶。我才知道,它如此傲岸。甚至覺得自己可笑,和所有人一起,尖叫,驚呼,目瞪口呆,想忘乎所以的癡迷者追捧著明星,像無所見聞的村姑第一次見到城市的燈紅柳綠,像一心巴結(jié)于人的訪客想要套上近乎扯上關(guān)系。而看山,山像長者,慈眉善目看著腳小的人卻一語不發(fā),看水,水像智者,馬不停蹄卻從不窺一眼兩旁驚嘆的人兒。
索性看那山是怎樣,水是如何。而又很難言說,余秋雨對山水則直言他是不支持將景致一樣樣描繪出來,就像把美人的眼睛眉毛折開來看一樣,只是山水以最合適的方式融在一起時,才會美的難以言喻。而我能記得的是那些山高的遠(yuǎn)不可及,我一度那樣羨慕長在那山壁上的樹木,在那樣的絕壁之上,連樹木也是若若支撐,以一種傾斜卻又恣意地姿態(tài)窺探這整個天地。“我多希望我是樹,長在那里,看到了嗎?”我對伙伴說,“好想撫摸那山體,感受一下在那樣的高度之上的從不被人觸及的山的肌膚!薄翱赡嵌嗫上,就看不到整座山如此博大的畫面,”伙伴說!,說的也對。
也許,有時候,有時事,不是當(dāng)時可以言盡說明的,只有在很久以后,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猛然憶起,才會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遇見了什么,領(lǐng)悟了什么,發(fā)現(xiàn)了什么,發(fā)生了什么……
所有一切,在不覺中,眼睛拍下,心將它們洗出,時間緊緊上塑,最后,所以一切,我迷戀的那個叫三峽的仙境,定格,封存,此生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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