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老照片抒情散文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我們的青春永遠被定格在那個時間點,那個歲月里,到這個時間的幾天幾時幾分幾秒!老了之后,翻開相冊依舊清晰自己的容光。在那時!很多回憶的瞬間見證來時路上的點滴,我們用影像與照片去記錄那時刻的美麗與感動,因為這終將成為我們今生都懷念的時刻!卷起的時候,我們知道,愛在回憶。
——題記
在母親家里,無意之中又發(fā)現(xiàn)了這些微微泛黃、但排放整齊的老照片。心里霎時溢滿了溫暖和喜悅,感謝母親能這么細心的收藏著這些美好的回憶,那里面有我和姐姐的歡聲笑語。
先來看看這一張,這也是我來到人間以后第一個美麗的畫面:一張黑白的三寸照片,一個虎頭虎腦的小家伙,黑白分明的雙眸,圓圓的臉蛋,微卷的漆黑的頭發(fā),一個很陌生卻又和我關系那么密切的人,三十年前的自己。
這一張是黑白全家福,前排在右的是我和藹可親的奶奶,奶奶那時大約五十來歲的模樣,稀疏的頭發(fā)一絲不茍的豎向腦后,在后面綰著髻,上身穿著藏青色的大襟,一排核桃扣從頸下斜插至腰際,下身著綁腿的大棉褲,腳穿繡著暗花的尖足小鞋,雪白的襪子裹著嬌小的三寸金蓮,奶奶一直都是那么的干凈利落。
奶奶膝上坐著的小童是我的姐姐,一顆小小的酸棗胡,這是母親給姐姐取得別名,姐姐一身碎花小棉褲小棉襖,頭戴綴著穗子的虎頭帽,腳蹬虎頭鞋,圓圓的'小臉,圓圓的眼睛,圓圓的小嘴,都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起小小的酸棗胡,甚是叫人喜歡。
前排在左的是我的爺爺,一個規(guī)矩很大的老頭,嘴邊常常掛的一句話是: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卻也是和善心地善良的。爺爺一身天青色的中山裝,高高的鼻梁上掛著一副小眼鏡,發(fā)間銀絲若隱若現(xiàn),漆黑的雙眉直入云鬢,吊稍眼,深邃的目光透過眼鏡,興味的看著這個世界,爺爺學過幾年私塾,盡管只是個落魄的書生,身上不免帶點書生氣,已近半百的爺爺看上去卻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
后排右邊的是我的母親,長長的麻花辮溫順的垂在胸前,前額有一縷頭發(fā)拂過臉頰,淡淡的秀眉,甜甜的微笑,白白的臉龐,更加顯出小女人的嬌羞,母親是一個善良、勤勞、溫柔、端莊的女性。
母親的旁邊是父親,那樣開心的笑著,露出白白的小虎牙,是一個令人喜歡的單眼皮大男孩,一臉的陽光和稚氣 。我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媽媽曾經(jīng)說過,在我三歲時,還有一些不摸底細的人給爸爸介紹對象。這張照片里沒有我,因為那時我還處在來生今世的輪回之中。
還有一張,讓我啼笑皆非,照片上的我,八歲,剛剛被母親千哄萬哄,終于從鐵臂阿童木的動畫里哄到鏡頭前,身著紅裙,扎著羊角小辯,大晴的天,手持一把黑布傘,一臉的苦瓜相,不情愿的咕嘟著嘴,惡狠狠的瞧著鏡頭,雖然一臉的不情愿,卻也是俏皮可愛的,純真的少年,任何一個表情都似一幅美妙的油畫。
我和姐姐彩色的一張,那年姐姐13歲,我10歲,我們立在橋頭,我是胖嘟嘟的,小肚子挺挺的,牽著姐姐的手,姐姐麻桿一樣纖細的身板,兩條纖細的長長的麻花辮垂在胸前,杏核眼,櫻桃小嘴,眉頭微蹙,風一吹就倒般的柔弱芊芊,那時的姐姐是個書蟲,脾氣也是倔強的。
仍記得那次,一個霸道的小孩欺負我,姐姐為我抱不平,咬了那個小孩。母親聞訊而來,我們自然少不了一頓雞毛撣子,我是嚎啕大哭,可是,姐姐,那個纖細的身板猶如風中的細柳,卻是自始至終都沒有吭一聲的,從那以后,母親就再沒有打過我們。
照片還有許多許多,回憶也有許多許多, 時間像遠方暴虐的風,吹倒樹木,吹散塵沙,但卻永遠吹不斷人心與回憶之間那根永恒的線。正如一個孩童身上的胎記一旦印上,便將隨你永生,“人會老,心不老”,徜徉在人世久了,總會感到一絲空虛,這時,請翻開你的回憶,品嘗往事的酸甜,給心靈放個假,也是對即將前往的地方作一番展望,將自己的人生用回憶串連起來,會讓人生更有目標,充滿真誠的喜悅。經(jīng)常翻翻你的回憶,為自己的生命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