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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的牛欄山散文
雖身在北京,可對于牛欄山,我并不熟悉,也不知是否真有這樣一座山。只知道北京的百姓愛喝一種酒叫“牛欄山二鍋頭”,俗稱“牛二”,它出自于北京遠郊順義區(qū)的牛欄山鎮(zhèn),這里是二鍋頭的發(fā)源地,距市區(qū)大概六七十公里。
那是2010年的3月31號,我們接到上級任務,奔赴牛欄山鎮(zhèn)進行車站改造。原以為每周都能回來,沒曾想,一頭扎進去24天。沒有節(jié)假日,沒有休息天,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常常夜里二點左右出去工作,早上七點多收工。四周是一片荒地和墳塋,只有去撿些樹枝、劈柴籠火取暖,度過這漆黑漫長的四五個小時,直到天亮。這還是幸運的,趕上下雨天就無法點燃任何可燃物了,荒野中也沒有遮風避雨之處。嚴重的超勞,體力的透支,使得許多同事都生了病,頭痛、感冒、發(fā)燒、咳嗽……狹小的居住空間,導致相互間的交叉?zhèn)魅,使得我也未能幸免,也是咳嗽不止。因工期不是很緊,還要等待施工材料,大家回到住處休息了短短的三天,便又重返牛欄山施工現(xiàn)場。
剛到牛欄山時,天氣比較寒冷,滿目瀟條。二十多天后的牛欄山,進入四月的下旬也便到了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桃花、玉蘭花開了、樹梢綠了、垂柳隨風搖曳,麥苗也在微風中呈現(xiàn)著綠色波浪,老人們在田間散步,孩子們在嬉戲玩耍,空中飄搖著艷麗的風箏,處處充滿生機,好一派田園風光,這是難得的好天氣,可這樣的天氣并不多,最多的是刮風天。
我們施工工地附近有個煤場,煤堆成了山,周圍的路也被煤末的遺灑鋪成了黑色的大道。每當大風刮起或拉煤車飛馳而過,頓時煤灰飛揚,遮天蔽日,煞是壯觀,同事們詼諧的稱:黑風怪來了!風過后,人都變了模樣,還好,從閃動的眼球,白色的牙齒,活動的肢體,還可看出這是個活物,只是形象有些慘不忍睹。
在牛欄山施工的24天里,灑下了我們辛勤的汗水,磨練了我們的意志,任何困難沒能打倒我們,它會使我們更加堅強、更加自信,直至我們圓滿地完成了施工任務。
這就是傳說中的牛欄山嗎?直至離開我也沒有見到過這座山,也許根本就沒有這座山,只是這么個地名而已。牛欄山,我會記得這個地方,但絕不是讓我留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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