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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人月兩不忘,冰水不相傷散文

        時間:2020-08-09 12:31:51 散文 我要投稿

        人月兩不忘,冰水不相傷散文

          【之于軒軒】

        人月兩不忘,冰水不相傷散文

          末日碎時,沉寂流年。

          之于軒,一出口,我便知道早已失去了萬千可能。

          終不忍棄絕文字里的魅影重生、滾滾紅塵,自己并不知道,不過是想要一個回答。

          我說在我的世界,從始至終,只有文字。仿若和軒或者和那些女子的遇見,如果注定我們一起的時光,晃過去,便不再回來。愛若溫暖,在劫難逃。

          而存在她的世界,晝夜雙生。一個人棄絕整座城市的歡歌笑語,棄絕悲歡,于寂默的角落緘默轉(zhuǎn)身,迎面撲來的只有空氣中那股欲語還休的悲愴。就像那些彼此可以溫暖的孩子烙在心里的容顏,我們彼此安慰,相互攙扶跨過千山萬水,一轉(zhuǎn)身仍惶恐咫尺天涯。

          悲傷已就存在,不愿再看到任何有關(guān)傷害的可能,不敢趨得太近。心里的愛,影影綽綽不得不淺笑話離別。一個人靡在時光的洪荒里,不問徘徊身側(cè)經(jīng)久不散的歲月,不理前路茫無頭緒的漫漫紅塵,不再極盡悲喜。緊握著緊追不放的情緒,等待某種未知的到來。時間遷徙,你可曾看到到處是悲傷的影子。

          春意臨近,仍有綽綽的涼意絲絲入骨,豪無保留地將脆弱與傷感暴露在外。我在夜下迎風長吟,風摞住一根落下的細碎長發(fā)在風中越舞越遠,抬起頭若有所思地遙望,落散的歲月細細回想,已不再記得,仿佛一幕不真實的幻景。

          過往的一切如曠野茫茫不知,眼睛長久凝望前方,眼淚總在不經(jīng)意的瞬間豪無預(yù)料地滑落。即使知道前方,隔著千山萬水的距離,橫亙于眼前的荊棘血色,總是步步帶過,最后再也帶不過。我不問,也沒有人會來解開落在歲月里的結(jié)。

          關(guān)于軒,關(guān)于自己,關(guān)于那些女子,早早便明白,這覓見的愛不是不要,只是因為想要而痛心。若悲傷一般,牽腸刮肚。即使安心度日不計前由,曾經(jīng)雋秀的明眸再也找不見。很想問她,若是有一天真的放下文字,放下彼此曾經(jīng)銘刻于心的默契,放下糾結(jié)無緒難以舍棄的牽連,彼此不再對山窮水盡的內(nèi)心追根究底,不再將燈火蘭珊的感情逼上絕路,不再對強硬的姿勢念念不忘耿耿于懷,不再眷念文字里的籠草青煙落落紅塵,彼此是否就此以舉重若輕的腳步自行天涯?

          如若可以快樂,就此放下愿心,重新開始,好好生活。

          如此告誡自己,不知道是否會好過些。我們?nèi)绱讼嘞瘢瑹o論如何,終不能做個不食塵煙的女子,棄絕這塵世間的種種。只是因為塵煙不時燃起,看到了裊裊散開的悲歡。寂寞的血液不斷提醒隱藏深處尚未熄滅的火光。它們要她記得,哪怕被棄于荒野,滯于迷途。因她的眷戀,它們將尾隨而來。

          習慣隱蔽自己的感情,輕描淡寫無從追索的情緒,眼淚堵在心里,愁腸百結(jié)。留一個固執(zhí)倔強的背影,供彼此路過,各自天涯。冰水相行,兩不相傷。

          然而我知道我們不會如此輕易路過,還是抑不住對瑣碎庸雜感到恐懼,在恐懼中回避,拒絕哪怕一絲撕裂的可能。那個如我一樣丁香花般結(jié)著愁怨的女子,我們曾經(jīng)徘徊在同一條小巷上,即使對面,亦是難逢。因為驚恐,并不能作你的唯一,帶你脫離影影綽綽的身影,趁早放下愿心。

          慰藉從來都不屬于沙漏里掉下來的歲月。在你們的世界,蒼慌出逃,刻意回避。不是不愛,因為愛而煎熬。

          遺憾過自己的絕決,將絕望之中的點點星光拱光相讓,卻不知道給了誰。那些記憶中的女子,帶著煢煢的身影各自絕塵而去,埋進指間的臉不敢凝望,不是不愛。時光遷徙,我們都是風中飄來飄去的蒲公英,悲傷緘默地自行天涯。

          眼睛黯淡,瞬間失神,早已消失無蹤。淚,悄然而落。

          你曾經(jīng)給我春天般的夢,而我卻不能在你無邊的夢里穿行。

          心里明白,若是彼此轉(zhuǎn)身,從此便咫尺天涯。

          【之于落落】

          心若一動,聚淚千行。

          之于落落,風翻云涌,滿心漣漪,那種真實而隱匿的感情,我知道它們在,只是無法追索。

          語言在關(guān)鍵的時候總是太輕,輕而易舉便從沙漏里流走,怎么也抓不住,抑不住挫傷,徒留半盞清愁。知道她明白若此,都曾反反復(fù)復(fù)在質(zhì)疑的追索中自問自答,我們都無能為力。一句謝謝,一句抱歉,至今未能對她說出。恍恍惚惚還記得安妮的話,我知道你對我的付出,于荒漠的時空中不讓它發(fā)出回聲,并不是覺得理所應(yīng)得,只是不知道怎么言謝,隱蔽完好的情緒不經(jīng)意下滑,滿心歉意。親愛的,我只是真的真的對不起。借口彼此行走在同一條落荒的路上,告慰自己來日方長,于是三緘其口,就這樣,一轉(zhuǎn)身,也許就此天涯。除了自欺,已無其它。

          明白她在我心里是最舉輕若重的人,就算保留這份信念遠遠隔開。無論此心安在,今昔何昔。

          經(jīng)年清愁,愁落流年,我知道這個女子是自己最美的遇見。流年或許不容許這感情許彼此一個天長地久,我只不過是期望能還她一個微涼的幸福,不過是要她快樂如常。那句謝謝,隔了時空,無法訴說。因為懂得,相信她明白。那些尚未講出的話,堆在心里,如同植物一般,并不需要水份,它們會靜悄悄的發(fā)芽,開出大片大片淡雅的花。

          曾說,寫字的女子都是寂寞的靈魂。一個人在暗夜里清數(shù),幽幽紅塵,浮生若夢。用歡笑掩蓋眼淚,用淡漠掩蓋心慌,用借口掩蓋絕離,陷入絕望的情緒中不能自拔,極盡所有。猶記一年之前的某個時候,拂開文字的魅影,并未料到的遇見,在一生最黯淡無光的歲月,撐起日月無光中稀薄的微亮。并不能將這感動一字一句的說出來,亦無法在鍵盤上敲出來。模糊的面容閃閃爍爍浮出,仿若云里霧里隔塵而來的視線,遺落紅塵的倦怠的微笑。

          無須多言,時光遷徙,一年早已過去,悲也好,歡也好,幻像般飛快消失。

          相識的歲月,點點滴滴的印記,烙進血液里的相隨,記憶里三生不滅。會記得她的指尖傳達過來的溫度,甘愿溺在文字里放聲地哭。溫暖女子,寒冬如春。那段日子不知道怎么訴說,如散落的珍珠一般難以拾起,卻總是能在最暗的夜里璀璨奪目。

          城市如深海,我們都只不過是那一片等待瀲滟傾城月光的湖面,共著同一輪明月,知道彼此處境。記憶沉淀卻不會冥滅,經(jīng)歷時光的雕琢,如化石般熠熠生輝,對著來來去去的風,輕絲飛揚,巧笑盼兮。

          落落,落落,再次把這個名字默念了兩遍,心里某個地方某種情緒分明被撞擊了一下,陷入悲愴的弦律中不能自拔,不由自已的滑落。這塵世的悲傷舉輕若重,如空氣一般,隨時會吸進胸腔,碎地一塊一塊的碎片,烙在胸口成為真實而難言的痛疼。同是女子,即使知道她并不好過。只是知道,并不是了解,我沒有辦法。無法隱匿那一抹若影若現(xiàn)的孤單,只能暗自祈福,許彼此一個安好如蓮。

          仿若如今,溺于拾荒的記憶,悲傷依舊,沒有安慰的言語,要說的話依舊沒有說出。躲在一層單薄而小小的瑩屏下面,瞬間開始滄桑。仿佛看到了她獨自隱忍的姿勢,一個人向前,一步一步,用的是最寂寞的絕離。她不過是想要一個回答,卻不得不讓自己放下。

          望著屏幕上暈在一起的炫藍,目光不知道停在什么地方,我只覺得空氣稀薄,漫無邊跡,月光雜夾,清冷幽暗。到處死寂一片,連視線都模糊起來。又不知要做什么,內(nèi)心從未有過的凄涼,感覺孤獨。仿若臨死。

          知道都曾在某一時刻咬緊牙關(guān),獨自用力。失去日月光輝,末日碎時,沉祭流年。我們都不過是命犯悲傷,在劫難逃的女子,不知道如何對待身邊沒有恩慈的人或物,卻也看不慣這樣慘烈的場面。只覺需要一種疏通,如月光傾城,利刃般穿刺而過,沒有障礙,亦如決堤的江水,青絲般柔順,沒有束縛。

          這些往事,幕幕想起來感覺如同刀刃上的鋒茫,狠狠地扎進眼里,并未察覺到光線的到來,瞳孔只感一陣刺痛,仿佛觸摸了一面冰冷湖水,波光瀲滟,凜冽刺骨。

          知道她心里明白,悲痛于生活的緘默,悲痛于這世界錯亂的所有,悲愴于生活無法說話,她一直不過想要一個回答。不過是想要棄絕悲傷,放自己一條生路。

          又不是非要你的愛,非要春好花開,為什么失望和悲傷還是會禁不住接踵而至地溢出來?

          【之于晚晚】

          繁華落盡,如夢無痕。

          都是像仆公英般飄浮不定的女子,心里反復(fù)搜刮得到的回答仍如此虛無飄渺仿佛隨時都會被風卷走。這一路逃生般的旅程,于流年似水的兩端,四顧茫然,悲愴恐慌的體驗,痛切心菲的瞬間,不經(jīng)意間落在心間的魅影,空無一物的蕭瑟,匍匐左右的棄之不離的悲傷歡欣。因為受過同樣的煎熬,即使不是很了解,還是期望有一段路程可以攜手相行。

          又是堪傷的女子,恍恍惚惚,一步三愁,無視塵俗的喧囂嘩然,圈一個世界許自己和美如初萬賴俱寂。踩踏清愁,漸行漸遠。

          她要的,不過如此。

          透過玻璃意盡闌珊看寒風摧折的落葉一懷清揚,一時茫然,不覺失神。藏在內(nèi)心深處暗影里的女子,她知道自己雙手緊握的是如若螢織的年華,溫暖似乎在以流星殞落的速度迅速流失,只留她站在落荒的曠野,月光傾城,滿地月華極盡蒼涼,溫度便隨著光線落空,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黑暗中,她猝不及防。快樂只是曾經(jīng)遇見,如同溫暖,她珍惜,卻不能擁有。

          默默懷想記憶中的內(nèi)容,那些觸手可及的幸福與憂傷,歡顏與悲歌,因為明了而痛心,因為反復(fù)而跌宕,因為陳舊而冷清,因為逝去才傷懷。空留濃郁的痛楚和迷離。悲傷是一種別致的病,仿若開在午夜炫藍的花,快樂稀薄,輾轉(zhuǎn)一瞬,如幸福拂過指間薄涼的錯覺,即使她確定自己笑得很小心,嘴角的弧度很輕微,卻還是吵醒了住在旁邊的悲愴。

          寫字的女子都是寂寞的靈魂,孤單而悲傷;蛟S并不懼于林林種種的悲歡之變,固執(zhí)而倔強地以為擁有一個個春秋和冬夏。冥冥中,一種飄零的感覺,漫無邊際敲打著無路可退的心菲,滯于這一片拂不開的夜色,莫名想起那些花兒下悲傷就如追尋幸福的下沙,回憶太重,足跡深陷,某種隱隱的悲傷如晨曦的光線絕塵而來,清醒的血液,是唯一的出口,光影追追逐的最終,在劫難逃。

          之于晚晚,都只是隱隱難安的清愁,字里行間滲著絲絲入骨的寒意,悲傷終究還是遺落在眉間的褶皺。并不能輕易拂去。于是也跟著不再忘記,絲絲疼痛,生生記得。然而我終究只是正好路過你軒窗的路人,看見你用清愁浸漬難以安生的魅影,于是跟著揪心,跟著難以忘記。

          心里明白,有些事,一轉(zhuǎn)眼便弱水三千。有些人,一開始便對面難逢。

          而你注定是我最奢侈的廢墟,埋藏陌上花開薄涼的印記,等待塵封千年如一的悲喜。

          塵緣如夢,往事如風。婉轉(zhuǎn)的清愁在真正想說出來的時候,堆積在胸口的話語頓時全無,明白生命的悲傷,三千繁華,空勞開放。悲傷的夢,總是輕而易舉理做了。我只是想說,悲傷是一種病,如同想念一般,等在潮濕陰暗的夜里,隨著悄無聲息潛入的微風不經(jīng)而走。衣袂無聲,失望卻排山倒海穿刺而來,洗凈了明亮的視線。所有的光鮮黯然失色。于是逃離,在千里之外的他鄉(xiāng),無師自通,巧笑盼兮,揮發(fā)彈淚。

          語言很脆弱,跨越不了生死絕望。然而棄絕,竟也是如此無從得見的悲苦。晚晚,我們好像并沒有說過多少話吧。只是文字中偶爾三言兩語的清愁,讓四周頓時安靜下來,我和暗影深處的女子再次相見。卻總是知道你在,清風剪過,空氣滿是模糊的影子。

          你相信嗎?屈指可數(shù)的相處,一個人潛意識里的記憶竟會如此深刻,如此歷歷在目。甚至清楚地記得三言兩語的'文字剪碎的情緒,風吹發(fā)絲悲愴而無力的聲音,在記憶里反復(fù)拍撲,仿佛凝聚了滴水穿水的魔力,已經(jīng)足夠深刻到難以忘記。那些沉淀心中聚積難散最完美的廢墟,即使是最不應(yīng)該掛在心上的記憶,因為有錦瑟如夢的姿勢,亦會生生記得。

          遺憾如刮出去的風一樣,覆水難收,滿世界匍匐而去。在這個夜里忽然起來遺落在很久以前自己的哭聲,在這個刮風的夜里拉得格外悲涼。

          在這個世界上,總是可以看到落日鴻荒的悲愴,誠然如此。

          隱隱驚覺,若能棄絕悲歡,才能放自己一條生路。

          【之于狐不歸】

          塵緣如風,往事如夢

          常嗟歲序遷,不歸何所為?

          悲傷是孤單的寂寞,寂寞是成群的孤單。不要抱期望于這世間的所有,它們只不過是個傳說。天空靜而高遠,知道悲傷即使來過,也不會停留在她的世界,所以即使沒有溫暖,仍然有溫暖可以覓。安心放下愿心,隨意于洪荒里的旅程。她知道自己的路在什么地方,知道如何去走。這世間即使不合想像。即使所有的存在都欠自己一個回答,她選擇沉默。

          不是不傷,只是沒有必要,與其悲傷等死,她覺得本身就沒有意義。錦瑟或者無端,流年或者尋常,即使是拿著樹杈,等待死亡,都只是一個人的悲喜。旅行,朝圣,至始至終都不過是一場發(fā)生在心里無言的耒,之于別人,都不過是別樣的風景。如同愛情,始終只是在自己心里慢慢盛放的傳說。

          常嗟歲序遷,不歸何所為?喜歡這寒山寺里的這句詩,并不是因它的意義,而是漫不經(jīng)心的咀嚼,陌名其妙牽動的情緒。仿佛有山窮水盡,又仿若有萬千可能。

          莫名之中愛上一些句子,無關(guān)句子本身。就像喜歡一座城市,和城市本身并沒有關(guān)系。所有強勢的理由和牽強的關(guān)聯(lián)都不過是被逼上絕路痛楚的借口。簡單生活,簡單沉默。生若煙花,開就開,敗就敗,即使悲傷成群。

          之于狐,并沒有多說什么的必要,內(nèi)心安寧,如蓮盛放。彼此的相識,借光而過,如雪居樹梢,風景已留。只是內(nèi)心歡喜,并不期望她知道,或她記得,只是共有某個點的曾經(jīng),就已足夠。如她所說,彼此同在這人間,如同星辰在銀河。

          一直戀戀不忘《東邪西毒》里黃藥師的那瓶醉生夢死,傳說喝過此酒的人,便能忘記經(jīng)歷的所有事情。昔日念念不忘難以忘懷的事情輕易便變得遙不可及,塵封記憶里鮮為人知的秘密再也不是自己所能了解所能掌控的。如此輕而易舉便徹底做個沒有過去的人。然而這世間根本就沒有什么醉生夢死,只是經(jīng)歷的事情,倘詳舊時的歲月,若要忘記,便真的可以忘記。她想信,我便也想信。

          偶爾默念,名字于唇邊滑過,分明有幾許苦澀在嘴角殘留。并不是悲傷,只是一抹若有若無的失望,牽動著堅強。我們的遇見,或者也只是一場舉重若輕的傳說?我終究還是沒能學會她的強硬。

          然后說到底。之于狐,只是知道,并不曾了解。知道她內(nèi)心隱匿的最為真實的感情,知道她反復(fù)質(zhì)疑的郁郁寡歡,知道她掌心風景假設(shè)前提之下的萬千可能,卻并不知道她實際的生活。如她自己所說,躲在文字的下面,觀望著這悲涼的人生,觸不到真實的生活,很安全。

          終于知道心總是比時間先老,有種失望叫做漫漫無期。在這個季節(jié),執(zhí)著于撕開過往的縫隙,執(zhí)著于為狂歡的寂寞找一個借口,驚醒于沉睡已久的恐慌,所有的一切都在同一時刻發(fā)現(xiàn)蒼白,沒有欺人,便是自欺。她為自己找一個回答,并且歡笑。

          我也知道做一個沒有過去的人并不能,只需于歲月的往返中收起清愁,給自己一個臨花照水的姿態(tài)。

          一切隨時可以歸于平息,日光跌落,繁華逝去,潮汐退去,月光森冷,緘默收起俗世的浮塵,許自己一個臨海聽風的心境,并不是太過沉重的事情。昨天已經(jīng)閉幕,關(guān)于門外,等候散場。之于往昔,如大海撈針,難以尋到珠絲馬跡的可能。明白這可以有力地裝潢自己,不至于讓裂跡斑斑的內(nèi)心,再次悄無聲息,脫落一地。

          浮華一夢,這楊柳曲折的一路,望不到山水闌珊,本來就無可預(yù)料。

          不能錯手于既定的悲歡,遺憾西風獨自涼,只愿彼此逐漸習慣。

          【之于友】

          如若注定,我們一起。無關(guān)風花,無關(guān)雪月。

          狐說,要有最遙遠的夢想,最樸素的生活。哪怕天寒地凍,路遙馬亡。二零壹零年的開始,我一個人在里,夢想依舊遙遠,生活依舊樸素,只是人將死,馬將亡,仿若剛剛蘇醒的暮光之城,看風吹荒野,憑欄獨自涼。

          那一刻襲上指間的花香,如同凌遲的悲傷,沒有光。

          愛是雙生,同歸于寂。愛情只不過是一場傳說,彼此安慰的鎖鏈,我們浪跡天涯,我們亡命海角。兩個女子,惺惺相惜。我們在一起,這曾經(jīng)反復(fù)的許諾,再一次知道承諾不過是自己久等落空借以告慰的傳說,不想欺人,只是自欺。一個人,一段時間里,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處自己不想處的人,厭倦了的瑣屑庸碌,一如斷往,世世不棄,問不出緣由。

          兩個女子,兩五六年的時光,足夠?qū)⒁欢芜^往改歷。承諾過的相隨,不知負了她幾個無以告慰的輪回。我始終欠你一句抱歉,一句真正可以履行的諾言,并不是一紙訴上綿綿不斷打劫下來的幸福。

          這種隱蔽的痛禁如同失眠,惡夢一般吞噬著潛意識里尚且自知的形神。悲傷如水一樣,豪無預(yù)召地纏住手腳,繼而眼睛,嘴唇,瞬間失去呼吸的能力,堵在心的失控的情緒嗆得淚流滿面。想了很久的話,終究還是要說出來,我只是一朵戀世的花,等你纖纖素手祭奠最后的凋落。

          這么多年的時光,一步一步,踩過清愁,滿目蒼姨,三緘其口,所有的悲傷不過是夢魘深處尚未記起尚未塵封尚未破壞的殘像,指間隱綽的光影嘆惋倦怠的心,于流光碎影中湮滅,悄無聲息。

          夜無聲,風影波索,狂放的悲傷,仿佛在一瞬間擁有無限可能。

          暗影中似乎看到了她的存在,語音猶在,只是曾經(jīng)明月風清的雙眸再也找不回,只剩幾抹疲倦與了然。她朝圣般的目光打在臉上,輕易就淚流滿面。風影婆索,她拂開穿梭而來的目光旁若無人地將雙眸拋向亙古無聲的蒼穹,就此簡單沉默。

          不曾想是變這樣的光景,任何言語都無關(guān)重要,只覺心底一疼,眉梢也跟著緊鎖。潛意識里不被了解不曾道破的心意,不愿再讓人看見。覺得恍惚,分不清虛實。仿若她就站在門口,背對著寒氣般的月光,仿佛刻入塵世里的星辰,影照著彼此幽深的瞳仁。她沒有言語,目光移向遠處影影綽綽的暗光明爍,并無心于來去。沒有問出的話:若是哪天執(zhí)意轉(zhuǎn)身,是否就咫尺天涯?

          在這個世界上,我們擁有最愛的人,卻也有最悲傷的風景。

          【之于最后】

          之于最后,遇見,別離,落幕,繼續(xù)。

          之于內(nèi)心,來去匆匆,恍若一夢。

          之于感情,只是曾經(jīng)來過,不能迷戀的傳說。

          總會不經(jīng)意間記著別人的話,簡單沉默清數(shù)自己錦瑟流年里愁態(tài)變幻萬千的影子,不動聲色看彼此轉(zhuǎn)身,即使從此不再記得。這咫尺天涯的距離,用輕描淡寫埋葬了自己的情緒,各自的悲傷,不能夠收起,就讓它滄海桑田,不是因為不愛。而是懼的愛的萬萬千千。

          晴姑娘說過,不會因為寂寞而愛,因為寂寞而聚在一起的感情本身就有許多不真實;秀斌@覺,尚且還欠某人一句掏心置肺的道歉。沒有金風玉露勝卻無數(shù)的相逢,沒有死生契闊與子成說的交附。只不過一場相逢,恰經(jīng)江南驚見杏花偶遇春雨,于是之后的故事,都只是為了故事本身魅惑眾生的畫外音,不攻自破。

          這樣的經(jīng)歷,一生一次,就夠了。感情如此,愛亦是如此。

          我只是欠了某人一句道歉:愛在路上,在別處,請你耐心等待。

          之于最后的最后。

          塵緣如夢,往事如風,終歸沉寂,起舞弄清影。

          這只是一場蒼白的獨角戲,無人路過,無人在聽。一直說要寫一些文字,記下網(wǎng)絡(luò)上的這女子。無論經(jīng)歷多少年,相信自己都會記得,如相信自己無論如何都難以適應(yīng)過于浮華的塵世一樣,是一種不容摧毀的信念。

          此夜聽時光遷徙漫長的余音,心分明被狠狠地扎痛了一下。

          即使并非親臨各自的處境,心里明白,不愿再淺話悉數(shù)罹傷。

          因為經(jīng)歷,只能暗自期許。

          人月兩不忘,冰水不相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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