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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會友散文
20XX年元月28日上午11時51分,我正在延長翠屏花站,瀏覽延長在線的文友一諾創(chuàng)作的關(guān)于雪的美文,題目是《窗外的雪》以及《一個像冬季的日子》。同時,北京燕妮也發(fā)來了她的一篇佳作《風景,不在別處》。就在我流連忘返,陶醉在這幾篇美文中時,吳蓮的電話到了,首先稱我是老師(這是吳蓮一貫的作風),然后問我忙什麻里(這也是吳蓮的一貫作風)。我說,我不忙,正在看大家的佳作呢(這也是我的一貫作風)。吳蓮笑著說:“不忙了就好,無一物老師說請客里,要和咱們幾個文友聚一聚,在美華酒店,你現(xiàn)在就過來吧!”
這時的窗外,正是一片銀白色的世界。昨天的一場雪,直下到傍晚。早上起來,又紛紛揚揚地下了起來。打開網(wǎng)絡(luò),網(wǎng)絡(luò)上的北國,也成了一片雪的海洋。吟雪的詩,贊雪的文,鋪天蓋地。還有關(guān)于雪的美圖,處處都是,令人目不暇接。我這時想起一句話:“文人騷客”。過去,我一直想不通這“文人”怎么能和“騷客”組成一個詞呢,現(xiàn)在我終于明白,文人大概就是這樣,看到什么大家就都上什么,所以就成了“騷客”了吧。
美華,在延長的西街頭。延長在線的文友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在這里相聚了。特別是延長在線的20XX年和20XX年的年會,兩年都在這里舉行,在文友們的心目中,這里可能成了大家最溫馨的記憶場所吧。只要是文友們相聚,就會不約而同都到這里來。但在雪天會友,這可能還是第一次吧!
當我來到美華時,無一物老師已經(jīng)和白李東、馮安民三位先到了。白李東正在忙著把他帶給大家的紅葡萄酒給一個個打開。這是一個熱情奔放,活力四射的小青年,在延長某機關(guān)里擔任要員。無一物老師戲稱他將來一定是縣委書記的后備人選,他夸張地扮了一個鬼臉:“可不敢這樣說,要是讓縣委書記知道了,我就栽定了”!這個小青年,是去年剛加入到我們這個文學圈子里的。他的網(wǎng)名是踏歌而行。我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從朋友那里,看到他寫的一篇《我,羅子山人》,覺得不對勁,看文筆,應(yīng)該是李世心的,可李世心是雷赤人啊!再看署名卻是踏歌而行。忙去李世心的空間查了一下,李世心還是那個“007”沒有動。這就益發(fā)讓我放不下了。延長這么一個小縣,又出了一個“李世心”,這事“可歌可泣”,同時,也非同小可。∫驗槔钍佬氖俏覀冄娱L縣大家都公認的“第一筆”大才子,現(xiàn)在,又有了和他一樣文筆的“第二”大才子,不能不說是延長之大幸!
當我和他聯(lián)系上以后,才知他和我的兒子是同學。他順理成章地稱我為叔,并在幾天后,來我兒子家中,我們得以第一次相見。過了幾天,延長在線在美華召開年會,我特意邀請了他,他如約前來。我把他安排就座后,又去招呼其他人了。待大家都落座后,我回來,在招呼大家的同時,也不忘給大家作互相介紹。當轉(zhuǎn)到他剛才落座的座位上時,我拍著這個人的肩膀說:“這一位,就是剛到咱們延長在線的李世心第二,踏歌而行”!當這個人回過頭來,我一看,原來是延長的另一位大才子孫玉科先生,我們說笑了一回,雖然我介紹的人不對,但他的才能也不遜于李世心第二,再說,他的網(wǎng)名大家也不知道,因此,大家并不以為有錯,還給他報以熱烈的掌聲。
無一物老師和白李東調(diào)侃的中間,吳蓮“雪”塵仆仆地到了。大紅的圍巾,鵝黃的上衣,顯得神采飛揚。剛才落在圍巾和上衣上面的雪花已成一點點的水漬。她忙不迭地問:“一諾還沒來?楊靜還沒來?”就又忙不迭地掏出手機,開始聯(lián)系她們。這是一個開朗、樂觀的女人。去年,剛出版了她的著作《陜北女人》。人逢喜事精神爽,自從著作出版后,經(jīng)常有病的她,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邀親請友,做東K歌,精神頭十足。當然,受益的就肯定是我們這些愿意做她粉絲的人了。我們接受她的贈書,出席她的宴請,欣賞她的K歌,又不用為自己買單還是不買單而操勞,真正是不勞而獲,盡情享受了。
一諾是這次下雪后,第一個把美文發(fā)到延長在線的。她是延長縣農(nóng)業(yè)局的一名文職人員。文字優(yōu)美,攝影了得。在延長文學圈子里,小有名氣。去年到今年,他的大作,屢屢見諸延安報端,給延長文學圈震動不小。她的作品,雅典靜怡。文字里流淌著真善真美。她對外婆和外公的感情很深,不久前,她又去看了一回外婆,回來后就玉成了《走不出那道淺淺的灣》,沒多的幾天后,這篇佳作就又刊登在延安日報了。她對自己的作品要求很嚴格,寫好的東西,總是先要自己過幾遍,認為確實無誤后,這才發(fā)到空間或者媒體。對照片更是精益求精,不容半點瑕疵。因此,看她的作品,絕對是一種享受。編輯她的作品,更是愜意和輕松。我常為延長在線有這樣一位才女而驕傲。延長文學圈子里的人,說到一諾,無不敬佩的。
楊靜,一個芳華正茂的女孩。雖然她早已成為人妻,女兒也已長大成人。但在我的眼里,她永遠都是我記憶中的那個小女孩。那是我當兵回來,無業(yè)可謀,最后被安排到了張家灘拖拉機站去當會計。楊靜的爸爸,比我早來一年多,那時候正是拖拉機站的出納兼保管。在業(yè)務(wù)上,我們就成了理所當然的搭檔。讓我感激不盡的是,楊靜的爸爸是個善良,隨和,熱情,仁愛的好人。我初到機站,人地兩生。是楊靜的爸爸像大哥哥一樣關(guān)照著我,使我在機站很快就熟悉了工作,也使我們成為了很好的搭檔。那時候的他,已經(jīng)有了三個小兒女。楊靜,是他的大女兒,雖然只有五六歲的年齡,但已經(jīng)出落得相當漂亮了,正是那種人見人愛的小模樣。那時,她爸媽叫她是芳芳,我卻一直叫她芳兒。
當芳兒到了十二三歲的時候,拖拉機站倒閉,從此,我們天各一方。到我再次知道芳兒的時候,芳兒已為人妻,也為人母,同時也為人師了。那就是她在東校擔任語文教學組長的時候,學校里組織學生寫了一期稿件,我正在《延長文藝》擔任副主編。把這些稿件精心編輯刊出后,我親自把這些雜志給芳兒送去。芳兒這次看到我,我已經(jīng)是“華發(fā)添幾許,滄桑寫一身”的老頭子了。芳兒深感歲月的無情,人世的滄桑,情感的閘門再次打開,當天回去,就用一個中午的時間,寫下了《我叔謝石》這篇飽蘸情感筆墨的佳作。后來,我們又都一同加入到了延長文學這個圈子里,一同參加文學聚會,一同參加K歌,一同去狗頭山,肖吉村采風。不論到了哪里,芳兒還和小時候一樣,能歌善舞,人見人愛。在我的心目中,她永遠都是那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女孩。
馮安民,一個杰出的延長縣文化人士。后來一直官居到文化館館長,也算是延長縣人盡其才吧。我初見他的時候,他剛參加工作,完全是一個奶油小生。眉清目秀,唇紅齒白,走到哪里,都會有美女偷送秋波?伤男乃迹瑓s一直不在女人身上。和我們這些人一樣,一門心思地就撲在文化事業(yè)上。我在二次見他的時候,他在延長縣工會里工作?h工會那一年要舉辦一次歌詠歌舞大比賽。卷煙廠的工人們都有生產(chǎn)任務(wù),我們這些機關(guān)人員就被卷煙廠“拉毛驢支差”,到了晚上,就被卷煙廠的大轎子車送到延長縣工會里進行排練。在這里,我看到了我認識的馮安民,正在腳手不停地在敲打一部架子鼓。據(jù)說,那時候,延長縣還沒有人會打架子鼓。馮安民就是延長打架子鼓的第一人了。卷煙廠倒閉后,我流落他鄉(xiāng)十多年。再回到延長縣時,安民已經(jīng)是縣文化館長了。這時候的安民,已經(jīng)是地地道道的延長文化人了,書法、攝影無所不涉。剪紙、繪畫無所不管。在管理延長文化館的同時,他還組建了延長縣民間書畫剪紙協(xié)會。就在他的事業(yè)正如日中天的時候,他的年齡已到了退居的這一年。
蘭芳,是這天會友來的最遲的一個。問她的原因,她說是一直在外面拍雪景呢!她是一個酷愛攝影和文學的女子。攝影作品,在市縣多個媒體獲獎,也常在市縣多家櫥窗展出。在延長縣,她是第一個從事大型攝像的女人。多年的攝像,給她積累了豐富的攝像經(jīng)驗。特別是瞬間的抓拍,已經(jīng)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不管是人物、花、鳥,她都能拍得栩栩如生。她在去年拍攝的《麻雀》,文友們看了,無不稱贊。她也是去年才加入到我們這個文學圈子里的。作為新人,她非常勤奮,在拍攝了大量的攝影作品外,還寫了大量的詩歌和散文、隨筆。每每有新作,她都會首先發(fā)過來,讓我給她“把把關(guān)”。我這個人不會謙虛,人說給一根麥秸敢當棍柱。盡管她許多作品已經(jīng)很優(yōu)秀了,我還是指指點點,評頭論足,裝出一副“大學究”的樣子,然蘭芳都是全盤接受,讓我常飄飄然,自我感覺竟然良好!
本來,還邀請了延長在線文學QQ群的管理員肖芳。肖芳卻在延安,來不及回來了。另外,還邀請了剛上任的縣文聯(lián)主席。她正在和親友們在一起小聚,知道我們幾個都是延長文學圈的人,就特意趕過來和大家見了一下面。她和我們共同舉起盛滿紅色的法蘭西紫葡萄酒,青春的臉上掛滿真誠的笑容,她言稱自己初來乍到,還望大家在今后的工作中多多支持她。大家頻頻響應(yīng),好像我們大家真成了高人似的。她和我們共飲一杯后,匆匆離去了。我們一干人,又一輪推杯換盞,好不愜意!
無一物老師,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東了。在延長縣,他是個大忙人。前幾年,創(chuàng)辦了延長縣第一家民營醫(yī)院。憑著過硬的醫(yī)療技術(shù),先進的醫(yī)療設(shè)備,真誠的服務(wù)態(tài)度,贏得了延長縣人民高度贊揚和愛戴。在百忙中,他忙里偷閑,對文學有著同樣的熱愛和癡迷。他的詩歌,古樸典雅。他的攝影,別具一格。他的散文,如潺潺流水。他的小說,似荷塘觀魚。不認識他的人,看他的作品,總以為是出自一個老學究的手。及至看到人,才知他竟是一個而立之人。我是到延長在線以后,在延長在線上首先結(jié)識了他的文章。在延長在線組建起文學QQ群,第一次召開文友座談會時,我才認識了他。打那以后,他多次做東,邀請我們文友聚會。前年8月,一場大火把我燒的一無所有。他和延長在線的文友們到我家中看望我以后,我要請大家到外邊吃一點便飯,他說什么都不讓。返回來他卻做東,把看望我的人和我一起請出去,撮了一頓火鍋。今天,本來下著雪,是我們文學QQ群的幾個年輕人在群里聊天,聊著聊著就燒了起來,聊著聊著,無一物老師就又出來做東了。
我已是花甲之人了,一輩子一事無成,到了暮年,因酷愛文學,和延長縣的這些年輕的“才子佳人”們混搭在了一起,實在有不合時宜,不自量力之嫌?裳娱L縣的兒女們,好像把尊老這個好傳統(tǒng)都體現(xiàn)在了我身上,讓我在晚年一直沐浴著延長縣的文學陽光,還讓我結(jié)識了以上這些還有其他的許多文學朋友,細想起來,此生應(yīng)該足矣!
外面的雪還在下著,眼前的火鍋還在沸著。一杯杯的美酒,一聲聲的祝福,都是企盼延長文學在未來能有一個更好的發(fā)展前景。有這些年輕人在,相信這一天會很快到來的!
雪天會友,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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