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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堆看扎堆的風(fēng)景散文
無論什么東西,只要一扎堆,就能制造出一種氛圍。人扎堆,就成了人潮;花扎堆,就成了花海。
雁過留聲,花過卻不一定留名。平時路邊或者草地中的零散的小花,總不起眼,花季到了,靜悄悄地開,花期過了,又孤孤單單地凋萎成泥,年復(fù)一年,似乎從來就不存在過。
燈盞花也曾經(jīng)是那種花過不留名的植物,長得并不好看,個頭矮,只有20多厘米高,花朵扁扁平平,黃色包管狀的花心被細(xì)條狀的花瓣包圍著,不能散發(fā)花香,連蜜蜂似乎都對之不屑一顧,如果拿來與牡丹、蓮花等花中貴族比的話,就是需要逆襲的那種生物了。不過人們發(fā)現(xiàn)了其在心腦血管疾病方面的療效,開始人工種植,也不知落寞了多少個世紀(jì),終于換得今日的成功上位。
每年三月,茨營吳袁萬梁子的山坡就密密麻麻地開滿了燈盞花,一畦畦從坡底延伸到坡頂,與不遠(yuǎn)處一壟壟碧綠的桑園相映成趣,陽光下的山坡被劃出了一道道淡藍(lán)或是翠綠的線條,琴譜一般。風(fēng)中搖曳的燈盞花早已唱得花枝亂顫,而桑園里剛抽出的嫩枝才刷刷刷地給出一些細(xì)微的和聲,也不知是桑樹的聲音太小,還是燈盞花的動作太大以至于沒踏上節(jié)拍,在風(fēng)的指揮下一遍又一遍地反復(fù)排練。
燈盞花不是“可遠(yuǎn)觀而不可褻玩”的貴族,畦中所有的空間都被占據(jù)了,相互包容的同時,也相互成就著。從默默無聞的孤獨野花,到漫山遍野成為游人眼中的明星,無不驗證了燈盞花的智慧;ㄩ_最盛也就到了收獲的時候,采花工人在花田里忙碌著,把新采摘的花枝整整齊齊碼放在籃子里,不停地運出去,看著她們一個個都挺開心的樣子,我問其中一個大媽:“天氣這么熱,你們?yōu)槭裁锤苫罡傻眠@么開心啊?"大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說道:“看著一大片花,這么漂亮,難道你不開心嗎?”說完,大媽笑得更燦爛了,如同身邊的花一樣。
看著眼前扎堆盛開的花兒,看著那些扎堆來看風(fēng)景的人,我突然覺得,扎堆是一種生活態(tài)度。居家過日子,柴米油鹽醬醋茶各種點滴的扎堆,才換得家庭幸福美滿;而與陌生人扎堆,時間久了就成為朋友;朋友扎堆時間久了,會成為知己;知己扎堆,縱然人生不輝煌,生活必定很精彩。
風(fēng)和日麗的日子,扎堆去看扎堆的風(fēng)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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