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初一語文知識點的總結(jié)之張愛玲
那刻的美是永恒的,因為張愛玲孤獨的一生走完了,留下的一片蒼涼與無盡嘆息化成玻璃靈柩,守護(hù)著她過去的燦爛。
張愛玲在上海時,好奇裝異服。當(dāng)時在上海漫畫家文亭所繪的“上海女作家三畫像”中 ,給同時期在上;钴S的著名女作家蘇青和潘柳黛的定義分別是“輯務(wù)繁忙的蘇青”和“弄蛇者潘柳黛”,而張愛玲的特征則為“奇裝炫人”。
民國時期,張愛玲、蘇青、關(guān)露、 潘柳黛是蜚聲上海文壇的四大才女。同一時期,上海還有一大批“小姐作家”。她們相互之間作矜持狀,各自談及同時代的女作家,都流露自傲,各不相讓:“目前女作家的作品,我不大讀”,“女作家的作品我從來不看”,...。蘇青與張愛玲則互唱互和仿佛唱雙簧:“只看張愛玲”(蘇青語),“把我同冰心、白薇她們來比較,我實在不能引以為榮,只有和蘇青相提并論我是心甘情愿的!保◤垚哿嵴Z)。潘柳黛在《論胡蘭成論張愛玲》中,對胡蘭成說張愛玲有貴族血液(李鴻章的重外孫女),尖刻地譏諷這關(guān)系就好像太平洋里淹死一只老母雞,上海人吃黃浦江的自來水自稱“喝到雞湯”的距離一樣,以上海人腦筋之靈,不久將來,“貴族”二字,必可不脛而走,隨后果真有“貴族排骨面”上市;后來張愛玲到香港,有人告訴她潘柳黛也在香港,張愛玲回答說:“誰是潘柳黛?我不認(rèn)識。”
香港大學(xué)文科就讀時有位好友炎櫻,張愛玲書中屢有描述,并錄下一些炎櫻語錄。張愛玲對炎櫻的描述有:“炎櫻姓摩希甸,父親是阿拉伯裔錫蘭人(今斯里蘭卡),信回教,在上海開摩希甸珠寶店。母親是天津人,為了與青年印僑結(jié)婚跟家里決裂,多年不來往。炎櫻的大姨媽住在南京,我到他們家去過,也就是個典型的守舊的北方人家。炎櫻進(jìn)上海的英國學(xué)校,任prefect,校方指派的學(xué)生長,品學(xué)兼優(yōu)外還要人緣好,能服眾。我們回到上海進(jìn)圣約翰大學(xué),她讀到畢業(yè),我半工半讀體力不支,入不敷出又相差過遠(yuǎn),隨即輟學(xué),賣文為生。”
總結(jié):對于張愛玲來說,愛情只要歡娛靜好即可,甚至不顧胡蘭成正為日本人做事。當(dāng)胡離開上海時,張對他說:你可化名張牽,亦可叫張招,天涯海角,總有我在牽你招你。而胡蘭成似乎無意廝守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