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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最新遇見另一個自己征文
我要感謝的,我一直遇到你,我的另一個自己。因為你,我的生活更加豐富;小編收集了遇見另一個自己的征文,歡迎閱讀。
第一篇:遇見另一個自己
許多時候,人總在掙扎中行走,內心的另一個自我也隨著歲月的推移而成長。
1. 那時,尚小。
眼巴巴地看大孩子背起書包,走進學校,心里會不由自主地升騰起一種羨慕。如果我長大了多好。我也可以如他們般,在學校里看到許多新奇的事物,還有許多的小伙伴在一起嬉戲,那將是多么快樂啊;過年的時候,姐姐們拿著獎狀回到家里,聽著爸爸媽媽對他們的夸獎,如果我能上學,該有多好,那么我也可以同她們一樣;偶爾,看見哥哥姐姐們拿著一本本小人書在那里噴著口水,講述里面有趣的故事,自己一圍上去,他們就會說:“你還沒上學,又不懂!”如果我能上學,也可以理直氣壯地和他們一樣。
媽媽縫好了新書包,報道的時候卻不見了念叨著上學的我。
如果我上學了,我要每天都那么早起床,即使天氣寒冷,也會被爸爸媽媽從被窩里拉出來,那太糟糕;如果我上學了,我再也不能隨著爸爸媽媽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了,他們會說你要上學,學習最重要;如果我上學了,每天放學就要去完成作業(yè),就沒有時間和小伙伴們玩耍了;如果我上學了……發(fā)現還有那么多糟糕的事情要做,去還是不去,不要上學的我戰(zhàn)勝了羨慕別人上學的我。于是,媽媽在衣柜后面的布擋中找到了我,那時的我,已經窩在那里斗爭著睡著了。 童年,遇到另一個自我,最后勝利的總是家人堅持的那方。
2. 驀然,成年。
不自覺已從學校走到了學校,只是這時的自己已經成年。父母念叨著該找對象了?粗』锇槌呻p入對地在面前晃悠,想著出去時會多一個玩伴,煩惱時會多一個知音,身體不舒服時還多一個端茶倒水的人。再也不用讓父母嘮叨著晚上必須九點前回家,再也不用父母為自己的不合禮儀橫挑鼻子豎挑眼,似乎一切可以肆無忌憚,生活應該只是多了一個攜手同行的人罷了。
另一個自我卻撇著嘴巴笑話我的幼稚。
成了家的女人有幾個自由得假期想去哪里晃悠背上背包就可以出行?成了家的女人有幾個想睡懶覺只等父母吆喝著才起了炕頭?成了家的女人有幾個真正逍遙自在,即使約約小伙伴也要考慮搭伴過日子的那口。父母面前撒個嬌你永遠是公主,如果和公婆住一起,那才真正到了別人的地頭。那么多年的瀟灑隨性,到一個陌生的環(huán)境中你也不得不低頭。
婚不?愁!只是年齡的逐步成長卻容不得另一個自我。這時的選擇敗在了世俗的觀念里。
3. 又是,經年。
說是不再學藝,于是乎,在家與工作中開始兩點一線的生活。想想大家的生活都如此相似,在工作中做好自己的本分,在家庭中承擔自己的責任。許多飄渺不定的想法開始安穩(wěn)下來,就這樣,如大多數般,不好不壞,應該也是幸福的吧。
突如其來的車禍讓我不得不遇到另一個自己,因為我有了充分的時間去思考。
這是你想要的生活嗎?這是你想繼續(xù)幾十年的生活嗎?想如死水般不起波瀾,想似僧人般安于心禪?如果這樣,你的孩子會如你一樣消磨時光,你的信念會一天天被消磨干凈,直到你不再是曾經的自己。
我由衷地慶幸這場看似悲劇的遭遇,它把另一個自己從身體內喚醒,于是我開始反思自我。教書,可以一輩子一個程序走下去,就如事先進行過電腦編程般,甚至連升級都懶得去做。這樣的我,最終會失去最初的自己。熱愛教育,不是讓一代代孩子如產品般從流水線上下來,而是要把他們當作活生生的人,真實地愛著,賦予他們情感與思想。
這場自己與自己的斗爭,在夢想與現實間掙扎,結局不言而喻,如我博客空間所說:每個人,都有最初的夢,堅持夢想,總會飛翔。
4.
我要感謝的,我一直遇到你,我的另一個自己。因為你,我的生活更加豐富;因為你,在歲月的軌道上,或順暢,或偏離,但卻磨練了我成長的勇氣。
第二篇:遇見另一個自己
佩索阿說:“寫下即是永恒”,用文字記錄下的一切都將成為永恒的過往。
這幾日,時間較為充裕,我可以用大塊的時間來處理之前想做而未能做的瑣事。
比如,我靜心學習了秋季參賽的教學設計和教學反思。
說明文教學一直是我教學上的一個短板,那次比賽剛好遇上了。我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語文教學既要能承受其輕,也要承受其重。一個真正優(yōu)秀的教師必須具備解讀任何文體的能力,將各種文體都能運用的游刃有余。而我,卻缺乏這種全面解讀文本的智慧和眼力。
事過境遷后,當我以旁人的視角平靜地審視自己時,我忽然發(fā)現另一個自己——別人眼中的自己。這是一個青澀稚嫩的我,對文本解讀還停留囿于教參,拾人牙慧的層面上,教學設計缺少創(chuàng)意,缺乏自我。這樣的我,距離真正的成長和成熟還有很長的一段路需要走。
我就像一只井底之蛙,偶爾跳出井外,眼前總會展現出一個偌大的世界。在這個廣袤的世界里穿行,我總能一下子發(fā)現自己的渺小和狹隘。只有沖破內在的束縛,增強自己的學習力,我才能在這個人才輩出的天地里尋覓到一角自己的天空。
對于現在的我來說,首先需要提高的是獨立解讀文本的能力,構建屬于自己的個性課堂。沒有個性和新意的課堂,大多是平庸平淡的課堂;沒有執(zhí)教者自我的課堂,是沉悶無生命力的課堂。任何名師大家的課堂都有特質,如王君充滿活力的青春語文,熊芳芳散著文學氣息的生命語文,董一菲充滿詩情畫意的詩意語文,余映潮簡凈達練的板塊教學等等,無不彰顯著執(zhí)教者獨特的語文魅力。
而我,需要的正是這樣一種特質和通透的駕馭課堂解讀文本的能力。
之前,我只顧忙碌地趕路,從未以他的眼光來反觀自己。這種審視和體察對客觀地認識自我,竟然是如此重要。
紀伯倫說:“人有兩個自我,一個在陽光里昏睡,一個在黑暗中醒著。”人,有時喚醒昏睡的自己,與清醒的自己對對話,才能讓兩個自已和諧地融合為一體,才能客觀地認識自我。
伽達默爾說:“理解一個文本就是使自己在某種對話中理解自己。所有的理解最終都是自我理解。”這種自我理解,需要很強的穿透力,是建立在充分地與讀者、編者、學生,尤其是自己對話的基礎上。名家大師們的課大多做到了人課合一,人創(chuàng)造了課,課完善了人。
這正如熊芳芳老師所言:
解讀一個文本,某種意義上只是在讀彼時的自己,自己在某一點上與作者產生了共鳴——我們只可能在某個點上與作者發(fā)生交集,我們永難與作者完全重合——我并不追求與作者完全重合,因為也不可能完全重合。只要在某個點上突然與作者發(fā)生了撞擊,有了火花。我就能夠開始啟動我的設計。在沒有發(fā)生撞擊的時候,我就完全沒有感覺:這個文本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所以要真正投入地設計一個文本的教學,首先必須讓自己與它發(fā)生生命的聯系,靈魂的碰撞,并且?guī)ьI學生去與之發(fā)生靈魂的碰撞,發(fā)生生命的聯系,只有“有我”的解讀,才是課堂的生命線。
對于同一文本,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靈感觸點,會在不同的點上與作者發(fā)生生命的聯系和靈魂的碰撞,所以才會有“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萊特”的現象出現;即使是同一個人,對同一個文本,在不同時期也會有不同的靈感觸點,所以經典才會常讀常新。
“自我理解”,對于我來說,是一個新的挑戰(zhàn)和高度,我將帶著希望和夢想繼續(xù)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