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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愛三重奏作文
一 、母親的苦菜茶
春天里,母親最喜歡去田野里挖野菜了,挖得最多的就是苦菜。母親尤其喜歡將那些苦菜制成苦菜茶。
母親是勤勞的,總也停不下來勞動。春地里,隨著暖暖的春風,在春陽里,母親拿著一把小鐵鏟,無論風無論雨,每天早晨都會去麥田邊溝渠之上挖苦菜,母親說那可是真正的綠色食品呢。
好像是春天與苦菜總是相約而來,天剛剛有些暖意,春風才綠了江岸,那嫩嫩的發(fā)紅的苦菜芽就迎著春姑娘的笑臉綻開了笑靨,它那生動而頑強的命力在春地里滋生著,絕不絕決生長,更不擇選地勢的限惡土壤的貧瘠,歡快的蓬勃的生長著,無憂無慮的開放著。
我總分不清苦菜與其它野草的,母親說苦菜會開出朵朵小小的黃花來的,可是當開出花來時,苦菜也就老了,不再好吃了。
很喜歡休息日時跟在母親的身后,同母親去野外挖苦菜,每次當找到一顆苦菜時會大呼小叫的呼喊母親:媽,媽,快來看呀,苦菜,苦菜,是苦菜呀。
母親也顧不得臉面前的事,立刻奔過來,看著我指的那嫩嫩的小小的一顆菜芽芽,歡喜的給與肯定:對,對,這就是呀。
母親的肯定,讓我無比歡喜,我會大聲唱兩嗓子:只是因為在菜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容顏……想你時你在天野,想你時你在眼前想你時你在腦海想你時你在心田。
我比王菲唱得怎樣?我歪頭問母親,母親笑著說:那個王菲怎能比得上我女兒呀。
當然了,母親私我也。我之乎者也開心的大聲說呀唱呀,心無纖塵,仿佛回到了童年。
等母親挖回苦菜后,母親最喜歡的是將那苦菜制成苦菜茶,每每是母親將那顆顆苦菜洗凈,然后在春陽里晾曬,等那菜兒干干的了,母親就會放進鐵鍋里炒呀炒的。炒出了那苦苦的清香味道后。母親的苦菜茶也就大功告成了。
這時的母親很有成就感的抹著額頭上的汗珠兒,瞇瞇得笑著將苦菜茶一份份的包好,這份送親友,那份送兒女,老輩的小輩的,沒有沒喝過我母親的苦菜茶的呢,都夸我母親的茶好喝著呢,只是哪里也無處買去呢。
二 、母愛如花
母親從家里給我寄來了棉襖,說天氣就要冷了,防冷最好的還是棉襖。當時季節(jié)不過初秋,天還很熱呢。
于是棉襖寄來了很長時間,我看也沒看就丟進了衣柜里,很快就淡忘了。而天氣卻變得越來越冷了。
慢慢變冷的天氣,經(jīng)常地會下起雪來,一天天上飄起了雪花,那是這個冬季里的第一場雪,晚上我值班,辦公室里正在我倚著暖氣給學生批改作業(yè)呢,母親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開口就問我冷不冷,我想也沒想就說:冷呀。母親立刻很急切地說:怎么會冷呢?不是早就將棉衣給你寄去了嗎?沒有穿嗎?我這時才恍然大悟,趕緊改口說:不冷,一點也不冷,說冷是騙你呢,穿著媽媽給我做的棉衣好暖和呀。我故意同媽媽撒起嬌來。媽媽聽了這才松了一口氣說:這孩子,騙媽啥不好呢,偏偏說冷,怕你冷才早早做了棉襖的。
從學校里回到家里,我立刻翻箱倒柜的把母親寄來的棉襖找了出來,燈光下,我慢慢的打開那件母親親手縫制的棉襖,就在我展開那件棉襖時,瞬間散發(fā)出了母親濃濃的關愛:只見那件棉襖上一朵朵紅色的小花由金黃色的低色襯托著,朵朵花兒如母親的笑臉,親切慈祥,但見棉衣上的針角不稀不密,一行行,整齊有序,說不定某個針角里粘著母親思兒的淚滴,由于分散精力不小心針扎了手流下的血滴也說不定,而此時的母親雖然感覺到很疼,卻越疼會越欣慰的:我感到越疼,就知道那是蕤兒越疼母呀。母親會自言自語的說著,高興得直驕傲呢。
母親總是手工盤起扣子,細細的針角縫在上面,即古樸又大方,只是可惜已不能將這樣的棉襖穿出門去了,現(xiàn)在的人們再也不穿這老古董了,多土氣呀,時尚都穿羽絨服,羊絨大衣,貂皮……可母親認定了她做的'棉襖最防冷,我又怎么對母親講呢,又怎么舍得傷了一顆母親自信心呢,于是總順著母親說:是,是。給母親肯定,其實我真的很心疼母親再如此勞累,也因此像這樣的棉襖我已有十件八件了,幾乎每到冬天母親都給我做上一件呢。但從來也不穿的,最多也就是回家時穿給母親看看,讓她看著高興。
當即我將那件棉襖穿在了身上,不大也不小,不肥也不瘦。太合身了,突然我很奇怪做衣是要量體裁衣的呀,可為什么母親從沒給我量過體,卻每次做的棉襖都這樣合身呢?
我總想問問母親卻總也沒問過母親,借著窗外飄飛的雪花,穿著母親縫制的棉衣,暖暖的,甜甜的我撥通了家里的電話,立時就傳來了母親緊張又溫暖的話語:蕤兒,怎么了,怎么還沒睡?不舒服嗎?別再看書了,聽話早睡吧。有事呀?說話……
我說:媽,沒啥事的,只是突然想問問你,為什么你從來也沒給我量過體,卻每次衣服做得都那么合身呢?
電話里傳來母親輕松而歡喜的聲音:蕤兒呀,你是媽媽身上掉下來的肉呀,還用量嗎?
立刻我的眼里充滿了那叫做淚水的東西,一滴滴滾落了下來將那件緊緊包裹著自己的棉襖打濕,一朵朵花兒在慢慢綻放,將那母愛緊緊把我包圍,母愛如花呀,我幸福的一塌胡涂:媽媽,我愛你。對著話筒我對母親說。那邊母親也一樣臉上開滿了幸福的淚花花。
三 、閱讀母愛
母親在自家的小院中不停地忙碌著,從春天到冬天,母親都有不同的事情在做。春陽里種菜栽花,夏季里又會在烈日下拔草捉蟲,秋天會儲藏冬季里越冬的菜,冬季呢,就扣上個小塑料棚種起冬天里的菜蔬來,
每次回家我都喜歡悄悄地走近家門口隔著院門看著母親忙里忙外的身影,心里別提有多幸福了。母親總喜歡一邊忙手里的活一邊自言自語說話,一會說說我爸爸:這老頭子又不知去哪里了,買個鹽要這么半天不回來嗎?一定是又去下棋去了。一會又嘮叨起我哥哥來:唉,咋這幾天沒打電話來呢?咋的了呢?你不打,媽多心急呀,再不打,再不打,我可就給你打了呀,我可抻不過你。再往下就說到我了:蕤兒這星期咋沒回來呀,這會兒也該進家門了呀,這孩子,天天忙呀忙,咋就忙成這樣子呢?都在忙啥呢?
媽就這樣每次嘮叨的話都差不多,我每次都偷偷地在院子門口,一邊看一邊聽著。然后就頑皮地大叫一聲:媽,我回來了。然后再雙手插腰,擺出一個明星閃亮登場的造型,然后再走幾步模特步。故意引媽媽開心。
媽媽見我的樣子就大笑著說:“蕤兒,你啥時回來的,嚇我一跳,你這孩子,啥時才能長大呀?”
我就笑著說:“看來是長不大了呀,在你面前我永遠也不會長大的呀!
這時母親會放下手里的活,立刻拉進屋,坐在我身邊開始由我爸爸說起,講起最近家里家外的事情來,我會仔細認真的聽的,然后做出評判,特別是有關我爸爸不聽從媽媽領導的事。我更會在第一時間做出正確回答:等我見了爸爸,我批評他,給你討回公道。
但更多的時候,母親都是在院子里一邊跟我說話一邊忙手中的活,我就給母親打著下手,遞遞拿拿的。不知為什么,我很喜歡這種感覺,好溫暖,好甜美,仿佛回到了童年,那時的我整日跟在媽媽身后,問這兒,問那兒。那是一種孩兒戀母的情節(jié)情景。也是長大后每次回味的幸福時光。記得有位朋友說起他的母親過世后,他就很怕走進母親曾居住的小院中,很后悔當初沒有好好的陪陪母親多與母親聊聊天。他的母親就是坐在小院子里的藤椅上過世的,母親那充滿了母愛的雙眼一直望著大開的院門,那種母親的期盼,思兒的心切與在這世間最后的留戀與不舍……
每次我聽了都會流淚,是呀,我們的母親們都老了,我們都長大了,都在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然而,母親又需要我們什么呢?也許她們只希望我們做兒女的平安幸福,不求絲毫的回報。而我們真的應該常常的回家看看,同她們聊聊天,幫她們做點家務,而我更喜歡悄悄的站在院門口看著忙里忙外母親的身影,那感覺就好似在閱讀母愛,溫馨而幸福,甜蜜而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