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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續(xù)寫《邊城》

        時間:2021-10-03 11:45:21 續(xù)寫 我要投稿

        續(xù)寫《邊城》

        續(xù)寫《邊城》1

          天保溺水而死,儺送離家出走,兩個心愛的兒子接連發(fā)生的事情,已在船總順順的心中嚙出了一個洞。在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順順撒手西去……

        續(xù)寫《邊城》

          翠翠得知了消息后,心情更加沉重了。一個人走在巷子里,也分不清臉上掛著的是雨水還是淚水。濕漉漉的布衣緊貼在身上,翠翠沒覺得徹骨凄寒,反倒覺得有那么一絲絲的安全感。不知不覺,翠翠走到了爺爺?shù)膲炃埃榭s著身子,像一只無助的小獸,滿眼晶瑩地望著滿天的星空……恍惚中,仿佛有歌聲從白塔的方向傳來,會是儺送嗎?翠翠連忙起身,一腳深一腳淺地踩著冰冷的泥水奔向白塔?墒,什么都沒有,什么都沒有……

          渡船里昏暗的油燈下,翠翠絕望地捏著刀片,不如就一走了之算了!可這時,翠翠分明真真切切的聽到了深情的歌聲,是儺送,是朝思暮想的人。蓚有情人終于重逢了!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兩個年輕人身上,青山綠水好像都在向這對有情人致意。

          一切都會越來越好。

        續(xù)寫《邊城》2

          席慕容曾說過:“當我們來到時,這個世界已經(jīng)存在,當我們離開時。它依然如故!钡,有我們曾留下的足跡,這腳印,讓我們的回憶變得豐富多彩。

          時光荏苒,轉眼四年的時間過去了,也不知道別處的地方如何日新月異,但這個仿若與世隔絕了般的美麗的邊城,依然在歡聲笑語中走過了一個又一個歲月,茶峒似乎也只是跟以往一般安靜,不外乎是太陽東升西落,不論怎樣,白塔還在,吊腳屋在,如畫的風景也在,卻從此沒有看到順順家的兩個游水好手,和那個熱心盡職的渡船老人。

          渡船口上,接了一位年輕女子,名喚翠翠,都說女大十八變,翠翠越發(fā)出落得水靈,求親的人家絡繹不絕,但她總是搖頭,不是高傲,沒有瞧不起,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一直在等待那人歸來,他總會回來的。守著渡,看著日升日落。翠翠望了望平靜的河面,仿佛又看到了爺爺忙碌的身影,耳邊不時想起了曾與爺爺?shù)膶υ挘骸袄狭藨斝罅藨斒卮。”爺爺能做好的,她也一定努力完成?/p>

          就這樣,時光過得如同流水一般,呼呼啦,眨眼間就沒了。

        續(xù)寫《邊城》3

          崖上的虎耳草生生息息了三五次,也漸漸地往高處長,以至于翠翠搖著小船從山崖過時,伸手再也夠不著它們了。

          翠翠一手扶著膝,倚著那塊早已冰冷的石頭,望著對崖呆呆地出神。黃狗乖乖地偎在翠翠腳邊,任由翠翠摟著它的頭。

          整個溪上都彌漫著淡淡的乳白色的薄霧,輕輕地浮著。那個“明天”會回來的人會回來嗎?翠翠在心里面不知道念過多少遍。翠翠輕撫著爺爺留下的那支蘆笛,真想像爺爺那樣吹上一曲,可無論試了多少遍,總吹不成整首整首快樂的歌,倒時常吹出些斷斷續(xù)續(xù)的憂傷的調子。她記起爺爺似乎說過,做這蘆笛的,一定是個不快樂的人……

          月亮升得很高,光華也似乎較以前柔和了。溪水一如既往地靜靜地流淌不息,似乎是賞景的旅人,閑閑地,路過每一寸溪面。層層乳白色的薄霧,緩緩地升起,在溪面上優(yōu)雅地隨風飄動著。

          翠翠輕輕地哼著歌,唱到動情處,聲音居然也提高了幾分。山間本就寂靜,這歌聲并沒有增添多少熱鬧,反倒襯得這山這溪水更加寂靜了。一直沉默的對面山崖上忽然傳來一陣歌聲,翠翠一楞,這山中,除了她,原本沒人家住啊?對崖上的對唱依然在繼續(xù),很動情。翠翠細細地聽著,心里霎時興奮了:這歌,這聲音,競是那么熟悉,仿佛在曾經(jīng)的夢中聽過多遍了。翠翠小心翼翼地聽著。

          不覺已是深夜,翠翠樓著黃狗的頭,倚著石頭居然睡著了。夢中她似乎又聽到了對崖上的歌聲,隨著它輕輕地在各處飄著,白塔、菜園、渡船……夢境中,翠翠又把船劃到對溪山崖邊,伸手摘下那一大把的虎耳草,葉子頂大,恰似一把庇護著她的傘。

          “過渡!過渡!船家!”對岸有人喊。

          “來嘞!”翠翠來不及細細地梳洗,胡亂地抹了一把臉,匆匆奔下河岸去,解了渡船。黃狗也緊緊地跟在翠翠身后,上了船。劃了一段,黃狗似乎看到了令它感興趣的什么,興奮地向著對岸大聲地叫了起來!敖惺裁?小心嚇了過渡人!”翠翠喝道,眼不經(jīng)意地瞟了對岸一眼,剎時卻呆住了。心里那個默念了無數(shù)遍的人,現(xiàn)在卻就站在對岸!翠翠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撐篙的手稍稍停了一下,下意識地攏攏頭發(fā),又拉了拉本就齊整的衣角……

          翠翠撐篙再行時,卻故意放慢了速度,長篙拍水的嘩嘩聲也小了。

          到岸了。黃狗率先上岸,對著翠翠擺著尾巴。

          “翠翠!”二老迎了上來,叫了一聲,有些興奮,似乎神彩飛揚。

          翠翠一看果然是二老,慌亂地系好纜繩,轉身正想回應,卻見二老身后閃出一個嬌美的女子:白皙的面龐,頂好的身材。她便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那女子走過來,盈盈地對她笑。一雙丹風眼,小巧的櫻桃嘴優(yōu)雅地彎成好看的月牙兒形。

          “翠翠,她叫鳳人!倍侠^女子的手,與翠翠介紹。

          “翠翠,你好!我常聽儺送說到你!兵P人禮貌地與翠翠問好,臉上仍笑意盈盈,仿佛天生就有一副燦爛且溫柔的笑臉,著實招人喜歡。

          翠翠垂手立著,一時有些慌亂,但臉上馬上也有了笑意,輕聲地說:“上船吧!站久了,你們該累了!”

          二老扶鳳人上了船。翠翠撐篙,背對著他們。望著那片看似平靜卻日夜不息的流水,翠翠心里有點不知所措。

          二老一路只與鳳人低聲說些什么,惹得鳳人笑聲連連,女人似乎是怕那只黃狗,只是緊緊拽著二老的手。翠翠也不好打攪,竹篙拍水發(fā)出輕輕地嘆息。

          劃到山崖下時,鳳人突然大叫起來:“儺送,看啦,好大片的葉子!”

          二老沒作聲,似乎沒弄明白鳳人指什么。

          “那是虎耳草呢!”翠翠替二老解了圍,眼直直地盯著那些葉子。

          “鳳人,我給你摘一片下來吧!倍线@才如夢初醒,賠罪似地說。

          二老讓翠翠把船停妥,順手摘下那片最大的徑直遞給了鳳人。鳳人興奮地孩子似地笑了。那片虎耳草在翠翠面前晃了晃。

          “翠翠,你要不要?我要儺送也摘一片給你擋擋太陽吧!”

          “不要了,我還要掌篙呢!”翠翠說。手中也絲毫不怠慢。

          翠翠不再說話。她心里有一些凄涼,那些她在夢中摘了無數(shù)次的虎耳草,如今竟由二老親手送給了別的女子。

          送走了二老和鳳人,翠翠丟下渡船回家了。她緊閉著門,卻單開著那扇對著對崖的窗。心里有許多的不甘心,卻又覺得無路可走。

          “翠翠!”大約傍晚時分,對岸有人叫。翠翠聽清是順順伯伯的聲音,在屋里磨蹭了半天,才下到河灘,撐船慢慢地劃過去。

          “翠翠,哭了?怎么了?”順順上了船,看著翠翠紅腫的眼睛心疼地問。

          “伯伯,沒有事!贝浯涞拖骂^,就去拿竹篙。

          “翠翠,是你早上把二老他們送過來的吧?”

          翠翠沒有做聲,只是劃她的船。

          “翠翠,二老和鳳人這次回來,過幾天又要下灘去。聽說鳳人還是二老的救命恩人……”順順說到這里,心里隱隱有些擔心,又說,“翠翠,伯伯把你當女兒待……”

          翠翠想起今天早上的情形,心里明白了一大半。她盡量不使自己哭出來。低著頭,額前的劉海遮住了眼睛!安彼穆曇粲行╊澏,有些委屈,“我沒事,我喜歡一個人過!闭f完這話,她便緊抿著嘴,轉過頭,去看遠處高低起伏的群峰。

          順順多少也明白幾分翠翠的心思,只好嘆口氣說:“翠翠,有困難了就找伯伯……”他走出了一截,又憂心忡忡地回頭望了望翠翠,她依然還站在船頭對著溪水。

          好一會,翠翠才緩過神來。黃狗在她身邊已多時,感受到主人的極不開心,因此它更乖地伏在翠翠的腳邊。翠翠忽然想大哭一場,失去爺爺和二老的痛一齊襲來,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點吃不消。

          夏夜的霧氣很重,葉尖兒上,草葉上,每一片幾乎都懸著晶瑩剔透的露珠,只是,在這月光朗朗的晚上,天上的星星也許是由于害羞而并不露臉,空留地上的露珠孤單單地閃動。偶爾,有徐徐的輕風從竹篁里過來,便聽得一陣響,間或也有被驚醒的竹雀輕輕地歌唱……

          翠翠在黑暗里摸出了祖父的蘆笛,開門出去了。黃狗搖著尾巴,一步也不離開它的主人。

          翠翠坐在石板上,石板大約是由于白天受了過多太陽的照射,此刻依然有點兒熱熱的感覺。翠翠摸著石板,心里想起了爺爺。她覺得眼前有些模糊,于是便用手使勁地抹著眼睛。

          “爺爺,我吹蘆笛你聽好不好?”翠翠喃喃地說,把那枝小小的蘆笛放在唇邊。她吹的還是爺爺那晚唱的歌。翠翠吹了一遍又一遍。蘆笛聲在空曠的山谷久久地回蕩,也和著靜靜的溪水,流向遠方……

          輕柔的風一陣陣翩然而過,偶爾,也撩走了些霧氣。夜深了,大地這才現(xiàn)出稍稍的涼意,半圓的月兒卻早已經(jīng)不住這冰冷寂寞的侵襲,躲進了厚厚的云層。露水變得格外的沉重,紛紛從葉尖上或草葉上滑落,翠翠和黃狗的身上也落了不少的水汽,變得稍稍有些濕潤了。

          第二天起,溪邊擺渡的只有順順,再也沒有看到過翠翠和她身邊的黃狗。總有一天崖上會再次響起熟悉的笛聲的。人們卻這樣想。

        續(xù)寫《邊城》4

          時光荏苒,距離老船夫去世已近十年了,碧溪岨仍舊是碧溪岨,碧溪岨的山仍舊是那么地青,碧溪岨的水仍舊是那么地清澈,那個坍倒的白塔早在那年冬天就重新修好了。

          河上,一只渡船正緩緩向著碼頭這邊駛來,撐渡的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皮膚因長年的日曬而呈黝黑。他正一邊撐渡,一邊向著碼頭這邊傻傻地笑著,一雙黑而明亮的眼睛里寫滿幸福與堅毅。

          碼頭上一個婦人正在和一個三四歲的女孩玩著游戲,一旁一只大黃狗也在歡快地跑著。那婦人皮膚也是黑黑的,看得出是長期在風日里養(yǎng)著的,她有著一雙清明如水晶的眸子,里面洋溢著幸福,這名婦人正是翠翠。在五年前,她答應了碧溪岨一個與她門當戶對的男子的提親。男子很憨厚,對翠翠也很好。男子因為翠翠不想離開與爺爺一起生活了十七年的家而搬到了這里,并干起了渡船的活。翠翠在男子的陪伴下終于走出了爺爺去世的陰影,并于成親的第二年生下了一個女孩,男子為她取名叫笑笑,他說因為他喜歡看見笑容。

          船到了碼頭,一群人上了岸往城里走去,笑笑看見男子拴好船走過來,張著小小的手臂開心地笑著跑過去,男子一把抱起小人兒也開心的笑了開來,“笑笑,親爹爹一下,然后我們和娘一起回家吃飯去!

          男子剛說完,小人就在男子臉上大大地親了一口,留下個口水印子。男子又憨憨地開心地笑了起來,拉著翠翠往家的方向走去。后面依然跟著那只歡跳著的大黃狗。

          又是一個十年過去了,這天離開碧溪岨二十年的儺送二老來了。

          他走過這個二十年不曾回來過的地方,這里的景色一如離開時那般,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現(xiàn)在的心情早已不似當年,褪去了那份青澀,更顯出他的成熟魅力。

          夕陽西下,他沿著河道走著,過往的回憶在腦海中閃過。忽然,他停下了腳步,碼頭上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正在眺望著河道,一只渡船正緩緩地向這邊劃過來,女孩的腳邊是一只大黃狗。

          感覺到有人,大黃狗叫了起來,二老看著女孩問道:“是誰人?”

          “是笑笑!”

          “笑笑又是誰?”

          “是碧溪岨撐渡船的女兒。”

          “你在這兒做什么?”

          “我等我爹爹。我等他一起回家吃飯。”笑笑說著用手指了指家的方向。

          二老順著看過去,那白塔仍豎立在那兒,近前一名婦人正緩緩向這邊走來,二老與她相視一笑便轉身沿來的方向離開。

        續(xù)寫《邊城》5

          ……

          儺送聽到哥哥天保的死訊后讓他覺得他自己就是殺死哥哥的兇手,如果當初他放棄翠翠,成全哥哥,也許大家都能幸福,可是他沒有,他的自私使哥哥永遠都回不來了。他想,他是無法面對翠翠了,他也和哥哥一樣離開了茶峒,帶著對哥哥的愧疚,對翠翠的愛,對家人的不舍。在儺送無聲無息地離開后,翠翠變得不愛講話,總是窩在被子里哭,爺爺擔心翠翠,卻又無法安慰她,在深深的自責中,爺爺,郁郁而終。

          儺送走了,爺爺走了,翠翠開始了等待,沒有爺爺?shù)恼疹櫍瑳]有儺送的歌聲,翠翠在孤單中等待。

          翠翠很多時候還是哭,她從沒去試想過沒有爺爺?shù)纳顣兊迷鯓,盡管很早之前爺爺就把自己會隨時離開告訴過翠翠,可當死亡真的把爺爺抓走的時候,翠翠還是感覺沒有任何生存的意義了。

          儺送從沒有給過翠翠任何承諾,在翠翠的記憶里,唯一清晰的便是那十五的夜晚,吊腳樓前短暫的邂逅了。簡簡單單的對話,沒有任何玄機,卻將兩個人的心,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再也無法分開;蛟S,沒有承諾便是最好的了,誰都負擔不起那些海誓山盟,那驚天動地的愛情只是水中花,鏡中月罷了,看不見,摸不著,偶爾在夢中體驗一回便算得上是幸福的回憶了。

          終日恍惚的翠翠終于在3個月后生活上有了變化。至少她不會再去渡口等待。因為已經(jīng)沒人可等。她在自家的房前開了一小片土地,在土地上種些蔬菜。她每天做的事就是給這些蔬菜澆澆水,施施肥。日子過得平凡且平靜。然而在晚上,寂寞像空氣般饒在身邊。翠翠在菜園里望著皎潔的彎月,如紗的月光拂在心上。她笑了,她相信,月亮有一天會圓,牛郎和織女一定會在相會。雖然這都是在痛苦中醞釀的。 生活在繼續(xù)。

          第一次離開家的儺送,在鎮(zhèn)上的干過苦力、小販、店小二等等他只是時時刻刻的在逃避,逃避著對翠翠的愛。他始終是無法擺脫哥哥死去的陰影,他不能背著犯罪感去愛,那樣實在太累了。

          一年,兩年,時間的纖手把翠翠裝扮的愈發(fā)漂亮,少了以往的稚氣,多了一份成熟,嫻靜和溫柔。

          翠翠的美麗征服了許多少男的心。不少人走馬路走車路,來她家提親在溪對岸給她唱歌。但是,始終沒有那天晚上的動聽,那虎耳草仍舊是在那高不可攀的山崖上迎風而動。

          第三年的正月前,儺送已經(jīng)是在另一個較大的鎮(zhèn)上了,他的`聰明使他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獲得了一個公司文員的工作,有了穩(wěn)定的工作,他想他是時候回去面對了,逃避的愛對誰都是不公平的。

          又是一個十五的月圓之夜,正月十五,元宵節(jié),翠翠,雙手端著爺爺生前最愛的藍瓷碗獨自一人坐在門口的那塊石頭上,一個人孤單的吃著湯圓,耳邊似乎又聽到了爺爺那熟悉的聲音“翠翠,莫坐熱石頭,免得生坐板瘡”……3年了,爺爺和儺送走了3年了,想到這兒,翠翠的眼淚慢慢順著兩頰滑落了下來,在一個優(yōu)美的弧線以后,在空中散盡。朦朧中,翠翠忽然聽見儺送在叫她,她想,這大概是幻覺吧,轉過身想回屋去,這時又是一聲“翠翠”,翠翠身體一陣顫抖。回過身來。是的,是真的儺送。雖然看的不清楚,可是她知道是儺送。

          他終于回來了。

          7年后

          “渝兒,你怎么這么頑皮阿,那樹上邊多危險,你怎么能上去,要是摔下來怎么辦,娘要告訴你幾遍你才記得住啊!儺送啊,你快出來,看看你兒子干的好事。”翠翠生氣地在教訓兒子,一邊罵,一邊擰著兒子的耳朵往屋里走。

          “呀呀,這是干什么,來來,放開他吧,翠翠。渝兒,你也真是的,怎么能不聽你娘的話呀,快,來給爹背背昨天教你的詩!

          “哦!

          去年元夜時,

          花市燈如晝。

          月上柳梢頭,

          人約黃昏后。

          遠處依舊是虎耳草在高高的山崖上,迎風,而動。

        續(xù)寫《邊城》6

          幾場梅雨,幾卷荷風,邊城已是煙雨迷離。不知多少人還記得那個女子。有時候,寂寞 時這樣叫人心動,也只有此刻,翠翠才會將一切往事一一記起。 時光不僅在老渡船上刻下了痕跡, 也使這個與渡船為伴的女孩瞬間變得成熟,爺爺?shù)乃,讓翠翠?jīng)歷了所有這個年紀本不該經(jīng)歷的一切。

          待到又一年虎耳草滿山的時候,邊城迎來了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翠翠一如既往的對著白塔,對著渡船,對著碧溪岨的潺潺流水,想著那段錯過的緣和那個留不住的人。遠處白塔傳來的蓬鐺鑼鼓聲,打破了這靜謐的氣氛,也將翠翠從懷念帶到了現(xiàn)實。抬頭算算日子,那個為自己唱歌,想與渡船相伴終生的人,該回來了吧!雙手觸碰著纜繩,慢慢地靠岸,渡過多少人,就會有多少思念。她希望,甚至渴望自己 渡的下一個人會是他,可真的當他站在自己面前時,她卻沒有認出。

          “我回來了,你還…… ”翠翠滿心歡喜,聽到他的聲音,似乎有種說不出的激動,她紅了臉,低著頭,默默的 拉著渡船,儺送失望的苦笑了兩聲,下了渡船,頭也不回的走掉了。他在外漂泊一年,心中所思念著的,牽掛著的是渡船上那小小的人兒,可當見到時,她那不予理睬的表情讓自己的 心涼了大半,去年父母親施加的壓力,王家母女碾坊的誘惑,那年端午自己在山頭唱了一夜歌得不到回應,哥哥闖灘而死……想起過去種種,二老的心亂亂的。翠翠,我原想和你一起守渡船,看來這只是我的一廂情愿。永遠到底有多遠呢?多少人問過這句話。有人說,永遠是明天;也有人說,永遠是一輩子;還有人說,永遠是永生永世。或許他們說對了,也或許都說錯了,也或許人間原本就 沒有什么是永遠。就像是誰說過,他們之間仿佛是一場戲,剛剛開始還來不及演繹,就已經(jīng)倉促謝幕了,因為他們都已經(jīng)換了角色,換了一個使彼此都琢磨不透的角色。

          邊城的端午再也沒有那么熱鬧過了,少了誰?又多了誰?對面山崖的虎耳草似乎也不 再像那夜那么肥大了。 兩顆不甘的心經(jīng)過時間的沖洗和現(xiàn)實的打磨已經(jīng)平靜了許多, 碧溪岨的渡船又渡過多少花轎,翠翠又聽過多少遍《娘嫁女》呢? 儺送最終還是拒絕了碾坊,卻也沒有接受渡船,只因那句“我絕對不會讓一個間接害死你哥哥的女孩做你的媳婦”。老渡船自那年端午后也就再沒有渡過令翠翠更著迷的人了。對于他們來說,永遠就是,一個默默的當撐船人,一個默默的當過河人,他們的一輩子就是同在渡船上相遇的那一瞬。兩顆相愛的心就這樣隔著碧溪岨,對著白塔,向著老屋,記掛了一生!

          又數(shù)年邊城端午時節(jié),白塔下長滿虎耳草的地方,出現(xiàn)一座新墳,翠翠明白,自那天 他上船后不住的咳嗽時她就明白,摘下一大把虎耳草,放在墓前,雙手不住地撫摸那抔將他們隔絕的黃土,就這樣哭了許多日, 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時候去和他相會于另一個世界的,當人們發(fā)現(xiàn)她時,她已經(jīng)走了,很安詳……知道白塔與渡船故事的人們將他們葬在了一起,兩座新墳相隔不到一米。生不能同守渡死則共一抔黃土。新墳周圍長滿的虎耳草,似乎比那夜的更多,更肥大……遠處,不知誰家蘆管響起,吹的正是那一曲《娘家女》 。

        續(xù)寫《邊城》7

          而那牌坊上正是寫著“等待虎耳草的你”,這門上的牌坊吸引了她,因為這使她想起了二老,于是走了進去,問到:“請問老板,這虎耳草……”老板轉過身的那一剎那

          自從大老闖灘死了以后,二老變也離開了湘西,他并不是不想和翠翠在一起,而是覺得要不是哥哥為了成全我們,他也不會去死的,而爺爺呢,他因為心里老覺得是自己對不起大老都是自己害了。.

          在7月的一個月黑高風的夜晚,天空電閃雷鳴,魚下的著實的大,在這凄慘的夜晚,爺爺去了,只留下了翠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在這世上。臨死前,爺爺對翠翠說:“翠翠,你……一定要堅強勇敢地生活下去,爺爺不在了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太傷心,二老一定很快就會回來,也許明天就回來了也說不定,而我也一定會升上天后化為星星,來守候你,提醒你……”爺爺話還未說完就死了。翠翠 帶著既疑惑又傷心的心情將爺爺埋葬了。后來,翠翠為了、完成爺爺?shù)倪z愿,邊打工邊四處尋找二老。

          翠翠到了秀山的一家富人家里當起了女仆,在這里,主人和街坊們看她孤苦無依,又漂亮淳樸、勤勞善良,都對她很好。還有的見她還沒結婚生子,變紛紛替她做媒,給她介紹好的男子,她雖然有點心動的感覺,但也還是沒答應那些好男子,因為她的那顆愛情之心始終是屬于二老的,她相信她終究會和他在一起,她知道自己從頭到尾愛的人是他,她不會因為他的不出現(xiàn)而另尋新愛。所有認識她的人知道緣由后都說她傻,勸她不要再想他了,他不會再來了,自己找個好男子嫁了好好生活,可她沒聽勸。仍是單身一人生活著……

          又過了5年,翠翠已經(jīng)25歲了,她仍舊在秀山那好人家里打工,但她已成為受主人信任的管家了,大家常常來幫她,陪她聊天解悶……一天,陽光明媚,春光和諧,一切都是那么安寧與美麗,翠翠被夫人叫到賬房,讓她拿點錢去街上買點米和生活必需品等等。她很快就到了要買最后一件物品的地方時,她看見一家植物店里賣著許多植物,尤其以“虎耳草”最多,而那牌坊上正是寫著“等待虎耳草的你”,這門上的牌坊吸引了她,因為這使她想起了二老,于是走了進去,問到:“請問老板,這虎耳草……”老板轉過身的那一剎那,翠翠真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眼前這位不正是自己苦苦等尋的心上人——二老儺送嗎?他怎么會在這里?又怎么成了這里的老板……一連串一連串的問好立刻沖出腦海。而儺送也和她有著相似的疑惑。

          在分別了那么多年,那么多年后的今天,他們?nèi)匀簧類壑鴮Ψ,而且都還沒有取嫁。他們互相交談了一切后,他們終于還是在一起了。所有的人都來為他們這對對愛情忠貞不渝的夫妻祝賀,有家庭的還對自己的另一半說:“這才是真正偉大的愛,我們也一定要像他們一樣幸福,對家庭忠貞……”

          翠翠和儺送相互依偎在對方身邊,相互訴說著自己近幾年的事……他們看上去多么幸福啊,經(jīng)歷這么多風雨,終于見到了彩虹——幸福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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