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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我的叔叔于勒續(xù)寫

        時間:2022-12-30 11:23:56 續(xù)寫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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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叔叔于勒續(xù)寫1

          自從在船上見到了窮苦不堪的于勒叔叔,大家才明白:原來他還是那么窮,那么破落,而我們的生活,還是那么拮據。

          我們就這樣過了幾個星期。一天吃過早餐,忽然,有人敲門。母親吩咐道:“若瑟夫,去開門,看看是誰來了。”我跑去一把門打開,就愣住了。那人穿著破舊的衣服,手又老又粗,眼里透出又憂傷又害怕的光來,原來是他──于勒叔叔!

          母親從廚房走出來,問道:“若瑟夫,是誰?”可當她走到門口時,她也吃了一驚。于勒叔叔輕聲問道:“菲利普在家嗎?”母親似乎明白了他的來意,臉上的表情由吃驚變?yōu)閼嵟骸澳銇磉@兒干什么?你這沒出息的家伙!難道你沒看見我們已被你害得這么慘了嗎?難道你還想回來吃我們的嗎?”于勒叔叔一聲不吭地垂著頭站在那里,像一個做錯了事還在挨訓斥的孩子一樣。

          父親聽到吵鬧聲,也走出房間來的:“克拉麗絲,你在跟誰吵架?”母親鄙夷地瞥了一眼于勒叔叔,冷冷而又譏諷地說道:“這個大富翁想回來吃我們的了。”父親的神色很狼狽很尷尬。他附在母親耳邊輕聲道:“小聲點,克拉麗絲,小心讓別人聽見的。你先進來,讓我跟他說!蹦赣H還想說什么但被父親制止了,她不滿地從鼻子里擠出“哼”的一聲,轉身走進了屋。我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聽著他們的談話。

          父親先開口了,語氣也是冷冷的:“你還回來找我們干什么?聽船長說……”于勒叔叔輕聲道:“對不起,菲利普,我原本是不想來打擾你們的,但我……我實在太窮了,簡直無法生活了。求求你們,把我留下吧。我有了好的工作,一定會補償你的損失的!薄笆裁?你說什么?!你也看見了克拉麗絲并不歡迎你。而且,如果讓你留下的,你讓孩子們怎么過得好!备赣H的聲音都變了調了。

          母親也許覺得他們的談話時間太長了,走出來說:“你們的談話該結束了,我們不能留一個累贅在家里。好了,菲利普,進來的吧。于勒,你該靠自己創(chuàng)造生活。”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再也不理于勒叔叔了。

          又過了幾天。有一天,母親吩咐我上街買東西。突然我看到一個人躺在街上。我好奇地走過去一看,嚇了一大跳,天哪!居然是于勒叔叔,但他已經死了。我默默地流下兩行淚來,算是對這位被這個金錢世界扼殺的叔叔的一點告慰。

        我的叔叔于勒續(xù)寫2

          在回家的路上,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連空氣都是靜謐的。父親的臉上絲毫沒有旅游過后的愉悅,眉頭緊皺著,頭發(fā)花白許多,眼神中透著疲憊。再看看母親,昔日里總是高抬著的頭低到胸口,拖著沉重的腳步,仿佛每走一步都可能摔倒。不明真相的兩個姐姐和姐夫總想開口詢問一下,看見父母的臉色卻總也不敢說出口。還是大姐先打破尷尬,說道:“哲爾賽島這是個不錯的地方,在那里能望見遙無邊際的海呢,仿佛能看到美洲的于勒叔叔!”大姐這番本以為能活躍氣氛的話,使父親不禁打了個寒噤,母親也險些摔倒。他們不顧大姐的疑惑,只是加快了腳步,仍沒有開口說一句話。我早已被囑咐過對這事兒保密,應對此時的一切,也只是緊閉著嘴,加快腳步跟上。

          回到家后,父母在兩個姐姐和姐夫的面前勉強擺出笑容,解釋剛才只是由于旅途過于勞累,沒有力氣說話而已,姐姐姐夫也只好相信這個說法,讓父母好好休息,便離開了。他們一走,母親就癱倒在椅子上,父親也靠著墻,撐著自我疲憊的身體。“接下來怎樣辦?”“裝作和原先一樣吧,千萬別讓他們發(fā)現……唉,怎樣可能一樣呢……”他們仿佛忽略了我的存在,開始一句接一句地討論之后的問題。從他們的話中,我聽到了以后父親要更晚回來,更辛苦地工作;姐姐們的長袍的花邊要從穿不了了的衣服上剪下來,做成新衣服;舊用品要更節(jié)儉地使用,減少去購買的次數……此刻我也開始疑惑了,明明只是明白于勒叔叔并沒有發(fā)財,只是明白我們無法再想象別墅了,可他們所商量的一切,仿佛我們窮得連房子都要沒有了,仿佛我們的生活已經毫無期望了。

          以后的日子里,我們還是照常在每個星期日到海邊棧橋上去散步,衣服還是整齊的,人卻沒有了精神。父親那句永不更改的話,如今卻只是拖長了聲音的一聲“唉……”,那棟別墅再也沒有被提起過,福音書在家里出現的日子也越來越少,最終那封信也不見了蹤影。每當有人不經意又提起于勒的時候,父親母親總是尷尬地笑笑,急忙扯開話題。久而久之,他好像被人們淡忘了,也被我們淡忘了,僅有偶爾間瞥見有人吃牡蠣的時候,才能隱約想起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老水手,好像叫于勒。

        我的叔叔于勒續(xù)寫3

          《我的叔叔于勒》的續(xù)寫

          驚慌與恐懼是幾天來父母臉上最多的表情,不知怎的,我在那里好像看到了一種不安的復雜情緒,為了避免再碰到于勒,我們改乘圣瑪洛船,那是一艘豪華的貴族船,為此我知道,下個月我們的餐桌上將不會出現肉排。在船上,父母顯得平和了一些,也許他們認為這種高檔船是不會接受一個賣牡蠣的鄉(xiāng)巴佬,父母的猜想是正確的,船上除了談笑的貴族沒有別的可疑人,于是他們靠在甲板上,露出一種被折磨后卻安全逃脫的深深疲憊與慶幸。父親說:“克拉莉斯,當年,是他罪有應得的對吧,我們沒有錯,對不對?”他望向母親,眼中滿是期待,像是囚徒等待著被上帝拯救與饒恕。母親不自然的笑了笑,握緊父親的手,像是在撫慰父親又像在對自己說:“對,是他罪有應得,”父親痛苦的吞咽了一下說:“可我看到他,不知怎么回事,我突然覺得……他不知道那事對吧,所以我盼望他回來,可……”“好了,菲利普,聽著,不管他知不知道,我們,永遠也不用看到他了不是嗎?”母親的臉上露出一抹艱難的微笑。

          “菲利普,別來無恙!北澈笸蝗粋鱽硪粋聲音,我看見父母的臉同時變得慘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轉過身,母親在看到那男人的臉時驚呼一聲,撲入父親的懷中,我也愣了,我從來沒見過這么高貴的人,淡金的頭發(fā),穿著最流行的衣服,修長的手指拿著高腳杯,里面是鮮紅的葡萄酒,有陽光射在他蒼白的面頰上,透出淡淡的疏離,這張臉,好熟悉,是……“于勒!备赣H驚呼出聲,是于勒?那個狼狽不堪的老水手?那個男人笑笑說:“哥哥,這么驚訝?我們幾天前不是已經見過了嗎?哦,我想起了,哥哥并沒有認出當時化了妝的我,難道那個老船長沒有按照我說的去對哥哥說嗎?”他依舊微笑,我卻看到那天使般笑容下的冷漠!芭,那個賣牡蠣的人是你?于勒?不可思議,為什么要扮一個又老又丑的人,怎么樣,于勒,這幾年好吧?有沒有受累”母親上前摸了摸他的頭,仿佛要證明是真是假似的!拔液芎蒙┳,這是若瑟夫,對吧,真是個可愛的孩子,這是你給我的銅子。”他給我一個布袋,我打開,里面是十個金幣。

          后來,于勒包下了圣瑪洛船,帶我們一家去他在島上的別墅,父母卻一反常態(tài),一直拒絕,后來也不得不答應,但我在他們臉上看不到應有的喜悅,卻是另一種別樣的不安。于勒叔叔對誰都微笑卻有對誰都保持距離,唯獨對我,他十分親近,在我眼中,他是一個謎樣的人,有一天,他洗完澡光著上身出來,我卻在他那近乎完美的后背上看到了不下十條鞭痕,而他則無所謂的笑笑又穿好衣服,但我的母親卻昏倒了,父親扶著船板大口喘氣,面色慘白,于勒叔叔并沒有關注母親,反而走到父親面前笑著說:“怎么了?哥哥,不用擔心我,這個不算什么,比起我的知真相后的痛苦,不值一提。”說到后來,他的眼神突然狠厲,父親大叫一聲,眼光突然潰散,瘋了,他大聲叫著抱歉,手舞足蹈。

          再后來,于勒叔叔送父親去了巴黎最好的精神病院,母親自愿留下照顧,二姐跟大姐向叔叔要了100金幣,走了,叔叔帶走了我,在去美洲的路上,他告訴我他以前的事:我18歲以前游手好閑,酗酒賭博,確實頹廢了一陣,后來醒悟,懇求母親原諒,由于手中沒錢,母親便將分給大哥的財產拿給了我一部分,可你也知道,我的名聲不好,又有誰愿意與我做生意,時間不長,錢就賠了,可我沒想到他們居然將我送去美洲,送行的路上哥哥說他相信我,讓我好好干,我雖知他言不由衷卻也很感動,可上船后才發(fā)現我根本不是去美洲做生意而是被賣進了奴隸營,最開始他們告訴我是中途送錯了地方,我為著哥哥的相信,忍了,看到我背上的傷了吧,家常便飯,挨打是常有的事,后來我被一個商人看重,漸漸有了錢,第一個想到的是哥哥,本想去南美旅行后就回去卻意外遇見了當時販賣奴隸的頭兒,他告訴我賣我的居然是哥哥,而幫他保守秘密就可以少給一半的錢,若瑟夫,當時,我覺得天要塌了。

          叔叔說完后,沉沉睡去,我看著哈佛爾,隨著船行,漸漸縮小,最終消失。

          我的于勒叔叔續(xù)寫

          我只好留在母親身邊,覺得這種不停地待遇十分不公平。我一直盯著父親,看他鄭重其事地帶著兩個女兒和女婿想那個衣服襤褸的年老水手走去。

          我父親突然好像不安起來,他靠近些看那個水手突然尖叫起來:“天!是于勒!”這一聲不僅讓母親差點昏厥過去,更驚到了那個水手。他的背明顯的抖了一下,但遲遲沒有轉過身來。我這才意識到,原來這就是我們一直期盼著早日歸來的于勒叔叔,我心里摸摸念道:“這是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

          于勒突然緩緩站起身,父親看見了慌張地想逃走,生怕會被于勒認出來,然而于勒并沒有朝父親的方向走來,反而提著東西慢慢地離開了。這讓我和父親都很不解,“難不成這賊沒聽到么?我還是趕緊走吧!备赣H低估了兩句拉著我去和母親商量起來。

          “什么?那混蛋沒認出來?會不會是你看錯了?”母親蒼白的臉上終于顯出一絲血色!安粫,要不你一會去瞧瞧?或許真是我看錯了呢,這樣再好不過了!备赣H也開始懷疑起來,慌張的心也逐漸平靜下來。

          可是好景不長,半路上竟又遇到了于勒,“真是見鬼了!”父親用手掩住自己的臉,落荒而逃!案绺,嫂嫂。”一直不說話的于勒突然發(fā)話了,這讓父親更是恨不得找個洞鉆下去。父親剛伸出去的一只腳勉強地挪了回來,強忍著心里的忐忑不安,擠出一個笑臉轉過身去:“嗯,。磕憬形野。磕阏J錯了!認錯了!”“對不起,哥哥。我知道我很沒用,我也沒打算回來拖累你們,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里遇見你們?吹侥銈儸F在好好的我也放心了,再見。”于勒說話的聲音越來越沙啞,最后哽咽得說不出話來。我看到有淚水在他的眼眶里打轉,父親被于勒的舉動弄得不知所措!皠e……別聽他瞎說,他是想回來吃咱們!蹦赣H不想失了面子。

          “你們不用擔心這個,我當初想賺大錢不料……最后什么也沒了,我會盡力還你們錢的。”說著往兜兜里掏著東西,父親趕忙用手臂將我們攔在身后,好像于勒會拿出什么武器傷害我們。于勒翻遍了全身最后掏出一條項鏈說:“這是我闊綽的時候買的,后來偷偷留下的,本來還有些可是路上都被人搶了去!庇诶丈斐鏊请p滿是皺紋的水手的手,顫顫巍巍地遞了過來。我們連連倒退了好幾步,最后父親遲疑地借過了項鏈,又小心地大量了于勒一番,他除了愧疚倒是沒什么異樣,父親和母親終于被于勒叔叔打動了。

          父親緩緩走進于勒,伸手抱住了于勒,“我的好弟弟,是我這個哥哥做得不好,我不該趕你走的。”于勒受寵若驚,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淚水好比給他洗了把臉,劃過的痕跡格外的清晰,深深刺痛了一旁的母親,母親內心也十分的愧疚,“不管你哥哥的事,都是我的主意,對不起啊!蹦赣H用手拍了拍于勒和父親的背。

          看到于勒叔叔重回我們家,我心里也很高興,父親和母親也不再厭惡于勒了,帶著他一起回到了家。

          幾年后,于勒做生意的天分又被挖掘出來,賺了大錢,我們一家過上了幸福美滿的生活。

        我的叔叔于勒續(xù)寫4

          旅行回來后,鄰居們看見我們,連忙過來打招呼:哎呦,不愧是要成為有錢人了,就是不一樣了!于勒那么有本事,才幾年就發(fā)跡了,你們什么時候走啊?媽媽說:“快了,快了!闭f完,他急急忙忙地拉我走了。

          終究,紙是包不住火的。鄰居們知道了真相。他們都疏遠了我們。都認為我們一家是騙子。后來二姐夫也因此事與二姐離婚了。我們全家都不敢出門。

          此時,在哲爾賽島的于勒在拼命的工作,過了一段時間,他回到了故鄉(xiāng)!爱敗、當”門鈴突然響了。我開了門,見到于勒后,我的爸媽紛紛往后退了幾步,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生怕于勒回來再賴上他們。爸媽那不屑的眼神望著他,說:“哎呦,這不是于勒嗎?你不是去發(fā)跡了,怎么還記得回來看我們,而且如今落魄到這種地步,簡直是開玩笑!

          “我確實富過一段時間,至于落魄到今天這個地步,說來話長了,今天,我是專門來還錢的!”說著說著,他從身后拿出一個破布包裹,上面染了許多灰塵。大大小小的補丁覆蓋了這塊布!斑@是我這五年賣牡蠣的積蓄100法郎,現在還給你們了,希望你們能原諒我!

          媽媽用尖銳的眼光打量著他,說:“看來,你還是個人,還懂得還錢。既然如此,我把話說開了,以前你和我們家的恩怨,我就一筆勾銷。從今以后,我們家與你就互不相欠,從此,你與我們再也沒有半點關系,不送了!”話音剛落!芭椤币宦,門重重的關上了。

          于勒傷感地往碼頭走去,一艘“冒險號”船緩緩開來,于勒帶著失落的心情離開了這個傷心地。他靠在船的圍欄上。吹著迎面撲來的海風;叵肫鹱约涸浀臎]出息。在默默的嘆息。他恍惚的神情引起了船長的注意。

          船長驚訝地看著他,不禁脫口而出:“你是于勒先生嗎?”于勒猛地抬起頭。“你怎么知道?”

          “恩人啊,幾年了,我找你足足五年了,你不記得我了嗎?我就是當年那個被你在一群惡霸手中救下的小伙子!

          “哦,我想起來了,那個小伙子原來就是你啊”

          “你怎么會落魄到如此地步?”船長不解的問。

          于勒把他由富有到窮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我當時從商賺了點錢,后來,有一樁大生意被我的同行騙走了,同時害我培了高額違約金,一無所有,現在的我在哲爾賽島做苦工。船長聽聞后,替于勒打抱不平,并熱心邀請他來這里工作,給了他一個較高的職位。

          于勒接受了船長的邀請,但是他拒絕了那個高職位,選擇了從基層做起,他要證明自己的能力。船長尊重了他的意愿。

          由于于勒勤勤懇懇地工作,他得到了大家的認可,也得到了船長的賞識。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于勒從一個無名水手蛻變到副船長,這七年的時間,讓他更加成熟了。同時也讓于勒成為了比當初還要富裕的商人。

          再一次偶然的機會中,于勒的生意恰好就在法國。他回到了他久違的故鄉(xiāng)。他獨自一人走到街上,想起了當年在法國的生活,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那條他熟悉的路口。

          “賣報,賣報啦!”一個響亮的叫賣聲吸引了他。一個身著樸素,面容消瘦的小伙子出現在他眼前,小伙子停下腳步。目視了他晌久。

          “小……小,小叔,是你嗎?”我是若瑟夫啊。小伙子激動地說。

          于勒似乎恍然大悟,拍了拍他的肩頭,“孩子,是你啊。多年沒見,你長大了。你怎么會在這里賣報?大哥大嫂還好嗎?”

          說到這,若瑟夫雙眼泛紅,哽咽了一下:“爸,爸媽在兩年前出了車禍,死了!爆F在,我靠賣報紙來養(yǎng)活自己。說著說著。一道道淚痕滑過他那消瘦的臉頰。

          于勒用他那雙溫暖的手擦拭了孩子的眼淚,撫摸他的頭,親切地說:“孩子,你現在是個男子漢了,不能輕易掉淚。要堅強,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币院竽憔透灏,叔會好好照顧你的,不會再讓你受苦了。小伙子點點頭。內疚地說:“謝謝叔,我替我爸媽當年對你造成的傷害跟你說聲“對不起!希望你能夠原諒他們!

          于勒笑笑說:“那些都過去了,我不怪哥和嫂子!庇谑,他牽著若瑟夫的手。逐漸消失在這人海中。從此兩人過上了安穩(wěn)幸福的生活!

        我的叔叔于勒續(xù)寫5

          在圣瑪洛號上,父親將“福音書”撕成了碎片,像扔那牡蠣殼一般拋進了一望無際的大海。坐在船上的人不多。為了躲避暴風雨,船提前出航。

          父母親坐在甲板的一個角落,陰冷的海風吹得母親瑟瑟發(fā)抖,父親布滿血絲的眼睛凝重地望著深黑色的大海,仿佛要把所有的不幸埋葬在大海里。

          天灰沉沉的,烏云在頭頂上翻滾。

          我靜靜地坐在甲板上,沒有了天空燦爛的晴明,只有眼前令人窒息的漆黑;沒有了來時船上悠揚的樂曲,只有圣瑪洛號氣輪機的轟鳴聲。海風的凄厲,波濤的洶涌,將我的五腑六臟都掏空了。父母的臥房中,昏沉的燈光,時暗時亮,母親壓抑的啜泣聲和父親沉重的嘆息聲使本已陰郁的空氣變得凝固了一般。

          我們終于沒有躲過暴風雨。一聲驚雷炸響了,閃電如一把利劍刺穿了厚重的天幕,天空被無情的撕開了一角,露出了血紅的肌體。大海在怒吼!船被巨浪高高地拋到半空,又狠狠的擲下。驚叫聲、哭喊聲、呼救聲、呻吟聲、祈禱聲、嘔吐聲,凡所應有,無所不有。望著母親痛苦得扭曲了的臉和父親驚恐無措的神情,我嚇呆了,瑟縮成一團。這時,一個黑影竄到我的眼前,──于勒叔叔?!我又驚又疑。只見他利索地將床單撕成寬大的布條,把父母親扶到床上躺下,用布條將他們固定住,避免船體劇烈晃動時造成傷害。然后,將我緊緊地抱在懷里,我不再發(fā)抖,一絲暖意從心底慢慢升騰,逐漸擴散到全身……

          風停了,雨住了,平靜的大海如羔羊般溫順,柔波低吟著,仿佛在傾訴心聲。我握著于勒叔叔那雙粗糙的大手,默默地站在甲板上。父母親在另一頭嘀咕著什么,還時不時地往這邊瞧瞧。過了一會兒,只見父親猶猶豫豫地走過來,他滿臉通紅,低垂著眼,支支吾吾地說:“我、我、我親愛的弟弟,……多謝、多謝……

          我們想請你回家、回家!蔽铱匆娛迨迥请p渾濁而憂郁的眼睛里仿佛點燃了一團火,熱烈而略有些潮濕,他的手在顫抖。他的嘴角動了動,但沒有說什么。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過了好一會兒,他平靜地說:“謝謝哥哥,我很慚愧,沒有帶回錢來。在這船上,我可以干些雜役,養(yǎng)活自己,我過得很好。我知道你也不容易!卑职职俑薪患匾话驯ё×耸迨。我抬頭看看天空,湛藍的天空如水晶般透明,恰如爸爸和叔叔的心。

        我的'叔叔于勒續(xù)寫6

          菲利普夫婦,回到家以后再也閉口不提關于于勒的所有事。姐夫也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和姐姐離了婚。一天,早已破壞的的老門再次響起了敲門聲,我打開門向外望去竟是于勒叔叔,爸爸媽媽也出來了,看見于勒叔叔還是穿著那件破爛的水手服,爸爸和媽媽異口同聲的吼道:“滾出去!你這個騙子、流氓!”叔叔不知如何是好,正當這時于勒叔叔看見了我,對父母說道:“哥哥嫂子,我從未騙過你們……”還不等叔叔說完話爸爸媽媽就把門甩上了。門又響了起來但不久就停歇了下來。我看見爸爸媽媽回到了他們自我的房間,便不由得打開了門,門外我的叔叔于勒已經暈倒在了地上,我看著叔叔那憔悴的臉龐,不有得摸了摸我的口袋。哦,還有15個銅子兒,我去隔壁的店鋪里買了一瓶水和一個面包,還剩下10個銅子兒。

          這時叔叔已悠悠的醒來看見我拿著水和面包不有得吞咽了口沫沱,問道:“約瑟夫這是給我的嗎”我點點頭給了叔叔并示意叔叔往外走不要在我家門前。叔叔有些悲痛的問:“難道連你也要趕我走嗎約瑟夫”叔叔放下了水和面包向外走了出去,我拿起水和面包朝叔叔追去,好不容易最終追上了叔叔,對叔叔說道:“叔叔不是您想的那樣,我的意思是那里不好講話!笔迨暹@時微笑的轉過頭說:“哦,我親愛的外甥,你想和我走嗎”我不由愣住了,叔叔看我愣住說道:“呵呵,不用奇怪我確實在美州發(fā)了大財,只可是我還沒說就被趕了出來罷了。”我愣愣說道:“哦,叔叔那你怎···怎樣會暈倒在我家門口呢”“那可是是試試你們罷了!”叔叔解釋道,我回道:“叔叔我愿意跟你走那個只認錢的家我早已受夠了!可是叔叔你容我告訴我的父母能夠嗎”叔叔答道:“約瑟夫不用了,我會親自和他們說的!

          第二天,我和叔叔衣著光鮮的敲了敲我家的門。這次開門的是我的父母,父母看到我和于勒叔叔不由愣住了,叔叔說道:“哥哥嫂嫂,我欠你們的錢我會又給你們的,此刻我要帶約瑟夫走了!再見!”

        我的叔叔于勒續(xù)寫7

          回到家中后,一切都變了。

          父親和母親看起來很恐惶,母親臉色發(fā)白脾氣很躁,父親只是不停地抽煙。我心里也有一些不安,心里始終在想“他就是我的親叔叔──一個衣服襤褸年邁的老水手!彼谖业男睦锪粝铝艘黄幱啊

          過了一段時間,一家人情緒逐漸穩(wěn)定了下來,家里好像缺了什么似的,父親也燒毀了那曾被看作福音書的那封信。以往家里的歡笑,那和諧的氣氛一切都化為烏有了。姐夫卻什么也不明白,和姐姐過著甜蜜幸福的日子。父親再也不會每周同一家人去碼頭散步了。

          姐夫好像看出了什么,一天在和父親談話,突然地談到了那次去哲爾賽島,父親臉一下子變了色,姐夫問:“您最近為什么不能碼頭了!备赣H紅著臉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母親搶著趕緊插了句:“唉,人老了,對一切都看淡了,留下的讓你們年輕人去追求吧,如果他回來,我必須會給你買一座大房子!苯惴蛭⑿α藥紫拢孟癖悴辉趹岩闪。以后的日子里,姐夫會每一天去碼頭散步,望著遠方駛來的大船,總會嘆息幾聲。

          一家人的唯一期望破滅了,僅有姐夫還在盼望著大家的救星來到。

          此后我再也沒有見過我父親的弟弟。

        我的叔叔于勒續(xù)寫8

          這不是我的大哥菲利普嗎?”于勒說。父親臉色刷的一下變得通 紅,兩只眼也失去了神采,面色狼狽至極,話不出話來。母親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卻 用極尖刻的話來應答: “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我們可不認識你,你只不過是一個賣牡蠣的 人罷了。 ”我的叔叔于勒尷尬的說: “難道你們不是我的哥哥菲利普一家嗎?我是你的那個不 爭氣的親弟弟——于勒。‰y道你不記得我了嗎?我真的是于勒啊??”母親十分生氣,暴 怒起來了,說: “你別自作多情了,我們從未見過面,怎么會有你這么一個弟弟?

          我們是有個 親弟弟, 他很正直, 很有良心, 而且租了一所大店鋪, 做著一樁很大的買賣, 他已經發(fā)了財, 很快就會回到哈佛爾,和我們一起過快活的日子,而你只不過是個賣牡蠣的小商販,怎能與 他相比! ”聽了母親的話,于勒叔叔滿臉都是愧疚感,嘴唇蠕動著,沒有說出話來,只見他眼 睛紅紅的,哽咽著說: “這位夫人,很抱歉,是我認錯人了。

          我與我的哥哥近二十年沒見,我 是一時思哥心切,老來眼花,錯把這位先生看成了我的哥哥,真的對不起,請原諒我給你們 帶來的不快與麻煩, 我無法補償我的過失, 就送些牡蠣給你們些吧! 祝你們旅行快樂。 ” 說著, 他遞給我們些牡蠣,父親猶豫著,還是接過牡蠣,眼中充滿了憂傷,深情的看著于勒,欲言 又止。我的父親菲利普為了不讓于勒叔叔重新拖累我們,為了不丟面子,為了二姐婚姻能夠 幸福,為了一切的一切,他最終沒有認他的親弟弟。

          其實我明白:叔叔已確定我們是他的家 人,只不過母親說的話讓他再也不說出口他就是我們的家人,再一次提醒了他自己沒有錢, 沒有臉見他們??再次看著他的臉,那是一張又老又窮的粗糙臉,滿臉愁容,狼狽不堪。我 在心里默念道: “這是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祝你好運! ”

        我的叔叔于勒續(xù)寫9

          那次哲爾賽島之旅,成了父母的心頭大患,他們?yōu)榱四羌拢兊糜行┡乱娙肆。父親也不再說那句“永不變更”的話了,母親也不會把于勒叔叔的信拿給別人看了,每當別人向父母提起于勒叔叔時,他們總是含糊地應著,搪塞過去。

          “啊!我那萬能的主。〉改莻流氓不再回來,但愿他給我們的災難已經結束了”。母親每一天都如此祈禱,這至少能夠讓她的心得到一絲慰藉。

          可是,可怕的事情最之后臨了。

          一日,我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我揉揉眼,沒錯,是他——我的叔叔于勒。他正站在路邊,渾身瑟索著,向路人乞食。我走了過去,我也不明白我為什么會走過去,大概是那份不舍的親情在驅使著我吧!我從兜里費力地掏出我僅有的15個銅子,塞給他。他笑著看了看我,轉身走了,漸漸地消失在暮色中。

          我回到家,低著頭走到正在做飯的母親跟前,小聲說:“我今日見到于勒叔叔了!

          “當”地一聲,母親的勺子掉落了,我拾起它,把它交給目瞪口呆的母親,轉身走了出去。

          晚飯時,大家都議論著這件事,甚至于想好了當于勒叔叔來家時,怎樣去羞辱他,讓他在這個家呆不下去。正在談論時,“當當……”一陣敲門聲傳來,姐姐對我說:“約瑟夫,去看看是哪個厭惡的家伙”。我開了門,門外站著我那可憐的叔叔于勒。一家人都驚呆了,父親努力地咽下口中的飯,說:“我的天。∧恪鯓印瓉砟抢?”

          “撲通”一聲,于勒叔叔雙膝跪倒在父親面前眼里含著淚水,“菲利普,我明白,你很厭惡我,可是,我……我沒有吃的了,天又這么冷,我僅有來找你們了……!薄俺鋈ィ∧氵@個無賴,你這個流氓!蹦赣H猛地醒了過來,把于勒叔叔推出門外,然后鎖上門,全然不顧于勒叔叔那用力的敲門聲!芭!這太可怕了,太不可思議了。他竟然,竟然跑來向我們訴苦,哼!這個無賴這個卑鄙的小人,我再也不要被他騙了!蹦赣H憤憤地說著,如同爆發(fā)的火山似的。

          總算平靜下來,大家誰也不愿意再提起這件難以忘懷的恥辱了。

          三天后一個像隨從似的,但穿的很氣派的人來到我家。父母趕忙為他倒咖啡,讓座,并問他有何貴干,那人推開母親雙手捧上的咖啡說:“我家主人要帶約瑟夫走”!爸魅恕备改阁@愕了。一齊把目光轉向我。我聳了聳肩,我也不明白是怎樣回事,我們不約而同的向門口望去,天哪!我簡直不敢相信,那個西裝筆挺、一副紳士派頭的人,竟是三天前被母親趕出門的于勒叔叔。

          他,他真的真成了有錢人。

          母親的臉迅速變了一下,她大聲叫著跑過去,哦!親愛的,我的天啊!于勒,我的好弟弟,真的是你嗎?父親也激動得要和于勒叔叔擁抱,但于勒叔叔全然不顧他們,他走過來,彎下腰對我說:“約瑟夫,我善良的孩子,你好嗎?”“我很好,于勒叔叔。”“你愿意跟我走嗎?”

          “不,我不會舍棄我的父親、母親的!

          “噢!上帝呀!看看這傻孩子!薄坝诶,你帶他走吧,我們放心你,當然,如果……生活將會更好。”中間的部分聲音很低,我沒聽見母親說什么,但我能夠想到。

          “你愿意嗎?孩子!

          “不,我已經說過了!

          于勒叔叔讓我伸開手掌,他用他的手掌貼在我的上頭,然后在我的手掌上寫下一個字“l(fā)ove”我笑了,于勒叔叔也笑了。

        我的叔叔于勒續(xù)寫10

          后來,大家都不再說話。

          哲爾賽到了,我們來到了下船的地方。

          我的親叔叔也走了過來,提著水桶,步履有些蹣跚。

          父母一臉驚慌,終于在推推搡搡的人潮中,我們相互對視。緊貼著父親的母親死命瞪著于勒叔叔,緊緊攥著父親上衣口袋里的錢包,護著那一點錢。于勒叔叔因見到父母時眼中閃爍的光漸漸暗淡。他艱難地彎腰放下水桶,被海水侵蝕的手在褲子上慌亂地抹了抹,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帶著與親人重逢的滿心歡喜走近父母。而父母卻后退多步,拉開了與他的距離。

          于勒叔叔身子一僵,雙腿輕微有些抖動,嘴角下垂抽搐著,眼里噙滿淚水。

          一時間,空氣凝固,當雙方僵持不下,于勒叔叔打破了沉寂,他艱難地將腰傾斜向父母深鞠一躬,而父母的眼神雖有異樣,但身子仍像避瘟疫般向后收縮,眼底盡是陌生和排斥,沒有骨肉相逢的歡喜。二姐的丈夫很是納悶這人的來歷,而母親對他說:“這是以前討過咱家錢的乞丐,沒想到在這里遇見”。我困惑地望向母親,只見到母親深含警告的一瞥。

          “這是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我心里喊道。

          母親說話聲很大,于勒叔叔也聽見了。他身子猛顫,眼睛流露出傷心和絕望。他手探進沒有牡蠣的小桶里,捧出一堆零散的錢幣,有的快被撕爛成兩半;有的被揉折成一團。于勒卻如珍寶般小心地捧起他們,顫顫地挪到父母面前伸直了雙手,才接近父母,父親皺著眉,在猶豫。而母親大搖大擺迅速向前奪過于勒的錢,帶著滿臉的不在意,一把裝進上衣最嚴實的口袋里,嘴里嘟嘟噥噥的回到父親身邊。于勒叔叔面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彎腰提起水桶,低著頭,越過了我們。

          似乎沒有人在去關心于勒叔叔了,父母和姐姐、姐夫走在最前面,我放慢腳步回頭看向我的叔叔。又來了好幾個買牡蠣的,衣冠整齊,舉止優(yōu)雅,他們看樣子要買許多。叔叔在賣完牡蠣后提著水桶,擔著肩上的夕陽余暉,走向更遠的一邊。

          “祝您好運!”我默默為他祈禱。之后,趕緊跑向父母身邊去。

        我的叔叔于勒續(xù)寫11

          我們回來的時候改乘圣瑪洛船,以免再遇見他。

          天空烏云密布,好像馬上大雨就要來臨。母親一邊清點著錢包里所剩不多的的錢幣,一邊憤恨的對父親罵道:“都是你那流氓弟弟,害得我們還要改乘圣瑪洛這艘貴的要命的船,你看看你看看,就這么點錢了,氣死我了!”父親跟著罵了幾聲,說道:“我們出去走走吧,就當是破財消災吧,唉!”說罷便走到甲板上。

          甲板上吹來陣陣冷風,父母親不自覺的將身子往衣服里縮了縮。突然一個穿著一身黑西裝戴紅色領帶的紳士似的人映入了我們的眼簾。再看看他那和藹的臉,怎么與我那位可憐的賣牡蠣的叔叔的臉如此相似?回頭看看父母親,他們眼睛瞪得和燈泡那么大,嘴巴張成“o”字型,臉煞白煞白的,渾身不停地抖動著。仿佛見到鬼一般。

          這時,那個長相酷似于勒的紳士向我們走來驚喜的說:“哥嫂,我是于勒啊,見到你們真是太高興了!”

          父親帶著顫音說:“你……你……你真是于勒?!”紳士笑了笑說:“哥哥不認得我了?我是于勒啊!貨真價實的!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母親喃喃的說。

          于勒叔叔拍了拍母親的肩說道:“嫂子,我不僅是于勒,我還是有錢的于勒!彪S后叔叔把他的經歷告訴我們。

          原來當年父親收到第一封信時,叔叔確實賺了點錢,可是又敗掉了。變得一無所有,叔叔害怕回到家父母親會責怪他便寫了第二封信。后來叔叔便開始賣牡蠣為生,到最后叔叔竟然憑著頭腦與運氣將牡蠣生意越弄越大,成了遠近聞名的牡蠣王。

          叔叔像是不經意間說道:“我有時也會親自到船上賣牡蠣,前些天我還在一艘去哲爾賽島的船上賣過牡蠣呢,你們有坐過那艘船嗎?不知道認出我沒呢!闭f完笑了幾聲,一雙深不可測的眼珠炯炯有神。父母親的臉顯得更白了。我正要回答叔叔的問題,突然父親把我扯開,艱難的笑著回答:“我們沒坐過那艘船,也沒看見親愛的弟弟你,要是看見了怎么會不叫你呢。”父親干笑了幾聲。

          突然,叔叔那和藹的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悲涼的臉一陣凄苦的笑聲。

          “菲利普,你可真能裝啊。在船上你明明就看見我了,看見那么落魄的我,你怕我回去拖累你們是不是?哈哈哈哈!庇质且魂嚧潭男β暋

          “你……怎么回事……?”父親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

          “怎么回事?好啊!我告訴你。我就是故意落魄的出現在你們面前,還讓船長告訴你我是個窮鬼,想看看你們會怎么對我。結果呢?想盡一切辦法遠離我,難道在你們眼里毫無親情可言嗎?難道你們的世界里就只剩下金錢了?”叔叔咆哮道。

          父母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叔叔將一個小皮箱遞給父親:“這里面是當初我占用你的那部分財產,現在還給你。還有以后每年我會寄教育費用給若瑟夫,他是個好孩子,其它的你們一個子兒都沒想得到!闭f完便摸了摸我的頭轉身離去。留下驚呆了的父母親在原地。

          叔叔的背影越變越小,冷風中帶著一絲孤獨,最終在拐角處消失不見。

          雨珠噼噼啪啪的落下,一遍又一遍的沖刷著甲板。

        我的叔叔于勒續(xù)寫12

          如果于勒真發(fā)了財:

          “不”。母親轉過頭來對我們說,“先整理一下我們衣服——菲利普,你看我衣服還可以嗎?”父親早已按耐不住,他臉很紅,像個滑稽小丑一般。她說:“可以、可以,我們快點過去吧!”

          突然,父親眼光暗了下去,臉色突然變得慘白,嘴唇在明媚陽光下抖動著。母親似乎看出父親不妥,她問:“怎么了?”父親轉過頭來,說:“若他不是于勒,我們又如此冒昧地問,豈不是太沒面子了?”母親說:“你說得對,我們應該去試探一下!”

          于是,父親整理了一下他唯一最漂亮衣服——那是他每個星期日都會穿著它去海邊棧橋上衣服,然后清了清噪子,小心翼翼地走到那位先生前說:“您好先生。您衣服真適合您,您是在哪兒買?” 只見到那位先生風度翩翩地說:“謝謝,這是從美洲買!庇谑歉赣H開始有一句沒一句地和他扯聊。最后,母親等得不耐煩了,瞪了一眼父親。父親會意了,馬上說:“啊,和您聊天真愉快!聊了這么久,都不知道您叫什么,請問先生怎么稱呼?”“于勒”那位先生簡潔地回答。

          父親臉紅透了,像裝滿了熱騰騰蒸汽。他興奮地朝我們大喊:“克拉麗絲!快來啊!我們親愛弟弟在這呢!”母親也開心極了,她幾乎是奔跑著過去,他對著于勒一臉討好地說:“好心于勒,親愛弟弟!你最近還好嗎?好久沒見了!

          于勒叔叔一臉不相信,他握住父親手,高興地問:“真是你嗎?我菲利普哥哥?”“是,是!”父親更高興了,眼睛一閃一閃。于是,他們開始熱情地相擁起來。

          后來,他們坐在一起熱情地談了起來,父母總是在贊他很棒,就連姐姐和姐夫也圍在他們身邊時不時插幾句話,阿諛奉承。

          眼前陽光摻雜著父母背影,開始變得刺眼起來,偶爾聽見母親一句話:“太好了!于勒,回去以后來吃個飯敘敘舊吧……”看著父母一臉討好,我禁打了一個寒顫。

          于是,我撇開視線,向大海望去。遠處,灰色霧中有一個黑恐怖、黑得沉重影子——那是哲爾賽島。而船,在向那片連太陽都驅散不了霧中繼續(xù)緩緩駛去。

        我的叔叔于勒續(xù)寫13

          “那……那不竟是于勒么?”克拉麗斯指著一個躺在甲板上悠閑地曬太陽的富翁說道。

          菲利普怔了一下,激動地順著克拉麗斯手指的方向瞧去——!那不正是自己的親弟弟于勒嘛!他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顫抖著身子緩緩地向于勒走去。

          “于勒!親愛的弟弟!你可回來了!我是你的哥哥菲利普啊!”

          沒想到那富翁連眼皮也沒抬就對右邊一個黑人侍者說道:“漢密爾頓,給他五法郎。這已經是第三個了——這些可憐的窮人在打聽了我的消息后都不害羞地來裝扮我的哥哥菲利普。這年頭真是……”

          “于勒啊!你還記得你的哥哥我?你看一看!我真是菲利普!”

          在漢密爾頓準備拖開菲利普時于勒喊住了他,于勒定神細視——那確實是那個讓他既憎恨又感謝的哥哥。當初是他們一家人不留情面地把他趕到了美洲,讓他遭人嘲笑、飽經磨難,不過也正因此他才有了今天這般財富。他對菲利普有著難以言喻的復雜情感,如今該如何對待他?他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啊……但對于他當年冷酷的趨趕他還是難以忘懷……說不定他們一家以后會以自己曾借他錢的借口不停地揮霍他的財產,把他“吃”個精光……

          經過了復雜的心理斗爭,他說:“漢密爾頓,給他兩百法郎——雖然我不認識他。這些窮人看著真叫人可憐。”

          菲利普呆住了,流了兩行淚,緩緩說道:“謝謝您,好心的先生!

        我的叔叔于勒續(xù)寫14

          我的父親突然開心起來,他向前走了幾步,瞪大了眼睛,然后趕緊向母親走來,對我母親說:“你看,坐在兩位太太旁的那位先生怎么那么像于勒?”

          我母親有些莫名其妙,就問:“是哪個于勒啊?”

          父親自豪地說:“就是我的弟弟于勒啊。”

          母親聽到后和父親一樣開心了,跑過去和那位先生打招呼,當靠近那位先生時,他們確定了那是于勒。

          “于勒,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你的哥哥。∧慊貋砹嗽趺床徽f一聲呢?”

          “你們是誰。磕涿,認錯認了吧?”于勒不懈的回答著。

          父親和母親聽到了心里非常是著急,便解釋說:“還記得嗎?十幾年前你還給我們來過信,說要補償我們呢!”

          “原來是騙錢的啊”于勒回答著。說著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再一旁的女婿看到后也非常生氣的走了,大概是起他們騙了自己吧!到了哲爾賽島后,母親仍不放棄希望。在我們回來時還乘原來的那艘船,是為了看看能不能再遇到于勒。

        我的叔叔于勒續(xù)寫15

          二十年過去了,二十年間發(fā)生了許多的事。我的父母由于一場意外離開了人世,而我也成家立業(yè)了,家里的生活不再那么拮據。

          在一個昏暗的傍晚,忙完了工作正準備同妻子共進晚餐時,一陣緩慢而又無力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咚……咚……咚……”

          會是誰呢,這時候?我無奈地離開餐桌去開門,引入眼簾的是一位衣衫襤褸的老人傴僂著背,窮苦的臉上布滿愁容,似乎有話要說又非常難開口的樣子。

          “你是……”我一邊問一邊打量著他。腦海里默默地搜索著,我認識他么?難道……是他?我想起了二姐出嫁時的那次哲爾賽島之旅,是他么?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于勒?正當我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時,妻子走了過來:“這位是?”

          “我……我是……”那個老人望了我一眼,猶豫了一下說,“我……我餓了……能否給點吃的。”

          妻子望了望著窮苦的人,同情的盛了晚飯給他。在一陣長時間的沉默中,他吃完了那碗飯,蹣跚的向外走去。我望著他那瘦弱的背影,不禁地喊出了聲:“于勒叔叔……?”他定住了,但久久沒有回頭,不一會兒,他徐徐的說道:“你……認錯人了……!

          不久后我收到一封用皺巴巴的紙寫的信:

          “親愛的若瑟夫,我那善良的小侄子,收到這封信的時,或許我已經死了,或許我正過著乞討的生活,本來我打算來投靠你的,因為我實在走投無路了,當你打開門的那一刻,我便認出了你,那次在船上的年輕先生,之前我已經欠你太多了,所以我打消了原本的念頭。你有一位善良的妻子,愿上帝保佑你們。”

          拿著這封信,頓時我思緒萬千:這是我的叔叔,父親的弟弟,我的親叔叔。我沉默的望著遠方,定定的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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