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個火可以嗎的雜文隨筆
佛說: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
兩個人的相遇,就像是宇宙星體的碰撞,在遼闊的太空綻放出絢爛奪目的光彩。光彩把黑暗遮擋的一無所有,然后漸漸融入我們的脈絡(luò),遍布我們脆弱的軀體,從天靈蓋到腳心,從心口到手掌。我們沐浴著溫和的光感受相遇時的悸動,在廣袤的太空尋找心中的那份摯愛。
這愛穿越時空,于山花爛漫出墜落,厚重的身形砸的花瓣凋零,一片一片落在你身披的輕紗。你的眼眸微張,看著天空下行走的路人,還有靠著街角正在收起彩色帳篷的小販。帳篷五顏六色,像是銀河中流星的尾巴,迅速略過,消失在黑夜。
不一會功夫,整條街道靜悄悄的,像是一座死城,除了點點燈光點綴好像并沒有什么可以證明有活物的存在。你看到萬籟俱靜的城市便從山巔緩緩走下,身影沒入世俗,然后找到剛才小販收拾彩色帳篷的街角,點燃一支女士香煙,儼然現(xiàn)代的時髦女郎。
不知道多久沒有見過你了,從你說要離開這個城市開始,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出現(xiàn),就像是消失的故人,我依舊重復(fù)著往日的生活,上班、擠公交、做飯、休息,轉(zhuǎn)軸一般的日子一點點把我的思想僵化,寸寸切割我的意識。
你敲響我房門的那一刻,我正在無聊的看著剛上映的電影消遣,電影劇情無聊且煩悶,連空氣都跟著壓抑。你站在門口,身上散發(fā)著剛才抽煙的味道笑瞇瞇的說:“借個火可以嗎?”我顧不上許多,拉著你的手就走進屋內(nèi),撿起我經(jīng)常使用的金屬打火機為你點煙,煙霧繚繞在整個屋頂,緩緩地變化著形狀,最后從窗口逃走。
“這些年去哪里了?”我緊緊攥著你的手腕迫切的說著。
“到處走走”你還是老樣子,漫不經(jīng)心的嘴角總是在說話時上揚,竟如我剛認識你的時候一樣。
說起來,與你相識是在一個一直下雪的冬天,當時你身著紅色的大衣,穿著高筒靴,斜跨的黑色小包上點綴著幾顆金色的裝飾。大雪覆蓋的街道上,這一路的公交站牌下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因為無聊抽起了煙,沒想到你也湊了上來找我要,我當時還想你是不是也是因為等車等的無聊了。
遞過僅剩四五根的香煙盒,看你從盒子中熟練的抽出,一氣呵成,一看就是經(jīng)常抽煙的人。我當時略有驚訝,遲疑的忘記了遞給你打火機。“借個火可以嗎?”你化了妝的眼角輕佻細聲的詢問道。
我點了點頭為你點著,雪下的急促起來公交車像是一個穿著白衣的烏龜停靠,我們?nèi)酉聼煹偕狭塑嚕牧艘恍┧^的詩與遠方,就在自己的終點道了別。
那之后我們相互留了聯(lián)系方式,也有過幾次交談,直到半年后你說要去走走,就再也沒了你的消息。我一直認為我們之間就是萍水相逢,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可這一次的相遇我竟沒有經(jīng)過你的'允許牽起了手,你也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樣,并沒有抗拒。
“吃飯了嗎?”
“嗯”你抬起頭環(huán)顧了我的住所,起身站在我的身前輕輕吐了一個煙圈。我不知道你這幾年經(jīng)歷了什么,也不知道我該怎么進行之后的話題,畢竟我們只是在公交站牌見了一面而已,僅僅就那一次面。
“你怎么想起來找我了?”我試探性的詢問,想要知道你這個像是風(fēng)的女孩怎么會歸來后找一個僅僅只是點頭之交的陌生人。
“因為我抽煙沒有火了。”還是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絲毫沒有在意我臉上露出的迷惑。我沒繼續(xù)追問,松開你的手倒了兩杯水就和你一塊坐在沙發(fā)上看剛才沒有看完的無聊電影。你接過水杯雙手抱著安安靜靜的,像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
夜色越來越深,窗外的月光透過陽臺粘在墻壁上,你不停的抽煙,我則在一旁靜靜地等。電影早已結(jié)束,我們就這樣坐著,一直坐到了深夜然后昏昏沉沉的到到床上睡著了。
第二天,我為你做了早飯,送你去了車站,背著當時與你相遇時的黑色背包就回到了住所。滿地的煙蒂像是一個憂郁獨行者留下的煩惱,雜亂無章、戾氣十足。
閉上困倦的雙眼,躺在留有你體溫的床上,慢慢的睡了過去。
也許,我們真的要相信前世,相信所遇到的每一個人。他們是我們靈魂暢游宇宙時結(jié)交的光,會照亮我們周身的黑暗,為我們的世界帶來不一樣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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