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貓雜文隨筆
野貓這種生物,跟貓是不一樣的。純粹的野狗可能很難看到了,但是純粹的野貓,比我想象的可能要多得多得多。當(dāng)然這并不是說人們愛養(yǎng)狗不愛養(yǎng)貓。僅僅是因為狗這種生物失去了狼性,一但無所依托就會陷入一種被動的境地;蛘弑缓眯娜祟I(lǐng)養(yǎng)回家,或者被市容所處理,再或者吃狗肉的人總是比吃貓的人要多的。
貓是不一樣的,她們很容易適應(yīng)一切。再或者每一種境地對于她們來說,只是換一種新鮮的味道去嘗試。
被丟棄的貓(或者是單純想出來遛遛)很快就會知道在哪里等候會有人扔?xùn)|西給她吃,或者哪個垃圾堆里的食物比較充實。
她們靈活機警很少被人捕捉。除非她想。
我今天遇到一只貓,確切說我昨天遇到過她。
昨天晚上樓道里是黑的,她從我腳邊躥過去。我回頭看她的時候她也看著我。然后我叫了她一聲。雖然別人告訴我,并不是所有的.貓都叫咪咪,但是我覺得我并不是在叫她們的名字。就像我和你打招呼我不會直接喊你的大名,或者只喊你的名字。比起你好,我覺得咪咪更像是一種暗號。
昨夜西風(fēng)凋碧樹
明朝散發(fā)弄扁舟
諸如此類
當(dāng)然我今天看到她我就很尷尬的。我?guī)Я艘缓酗,準備去上班。她蹲在我電動車旁邊。叫了我一聲?/p>
雖然我的名字同樣不叫喵。但她肯定是在叫我的。我旁邊沒有人。一只貓很難像一只狗一樣,對人產(chǎn)生敵意。所以我確定她應(yīng)該是在叫我,并不是像其他什么動物一樣要驅(qū)逐我離開她的地盤。
如果是朋友喊我,我必定要去寒暄一下的。
所以我也對她喵喵。
她很自然的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湊著我又喊了兩聲。
我這個人有個習(xí)慣,長時間不見的老朋友若是喊我去小聚,我必然是想要請他吃頓飯的。一方面回應(yīng)人家的惦記,一方面也是為自己的長時間疏離而道歉。
我和她不是老朋友,昨天才認識,或者認識都算不上,畢竟我今天才瞧清楚她的樣貌。但是這時候我卻愧疚起來。
我并非沒帶飯來。我卻不能同她一起吃。這樣對她實在不厚道。
天氣也漸漸有些冷了。
她身上的毛卻還沒有厚實起來。
我剛換上的大衣來抵御突然來襲的寒冷。
我在猶豫著要不要把飯盒里的餃子拿出來給她,她卻圍著我繞了一圈走了。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晚上我把這件事給我的媽媽說。
我說小區(qū)里來了一只新貓。需不需要帶點火腿腸給她吃。反正你買了一箱子火腿腸。
我媽媽在看節(jié)目。然后想了想說,那明天揣一根,看到她,就給她。
后來過了一會兒。她又說,也許她不吃火腿腸。
我問她是心疼火腿腸嗎?
她有些生氣:你這種想法是很作踐別人的。
我想了想,她說的對。
也許她并非是想找我討吃的。
就像我同事對我說,她最討厭那些半輩子沒見面的同學(xué),突然某天發(fā)消息告訴她他結(jié)婚了生孩子了種種。連一封像樣子的請柬都沒有,就來找你討喜錢。
但是生活中總有很多人突然同你說話,真的就是想和你說話了而已。
我想和我媽媽道歉的時候,她已經(jīng)把火腿腸切成了小份。
我跟她說,也許她根本不喜歡吃火腿腸。
我媽媽答的坦然,可是我只有火腿腸。
我們家不怎么吃魚,我嫌麻煩。但是很久以來我卻一直招貓的喜歡。
除卻我的外號和魚有關(guān)這種玄學(xué),我一直覺得蹊蹺。
我媽媽不以為然,她說,你小時候同貓睡的久。大概有貓味。
我一直也是仇貓的,小時候我媽媽養(yǎng)過一只貓,我和她一直相處的極差,她喜歡在我頭上睡覺,于是我整個童年都剃著板寸長一點頭發(fā),以免貓?zhí)樘轿翌^上。后來這只貓得了一些老年病,自己跑出去死了。
我那個時候還是開心的,我問我媽媽,她去哪了,還回來嗎。
我媽媽織毛衣,漫不經(jīng)心地說:不回來了吧。
我還在想我媽媽那么喜歡貓,卻表現(xiàn)的這么冷漠,喜歡都是白喜歡的。
后來想,她無非是想告訴我這個事實。
反正,我又不喜歡貓,她并不需要把她的悲痛強加在我身上。
而這么多年后,我發(fā)現(xiàn):
一只貓同你打招呼,并非是因為你有魚味,而是你有貓味。
這大概就是對人的最無惡意的猜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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