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然后提出了八目的追求: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一個人要想在社會中成就一番大事業(yè),一個人要想真正成為對社會有用的人,或者要成為一個成功者,事業(yè)要想成功必須照著這八條來做。這是儒家經(jīng)典的一個總結(jié),也是我們符合人生規(guī)律的說法。一講儒家經(jīng)典,很多人就說儒家經(jīng)典都過時了,春秋時期的那些東西,現(xiàn)在還有用嗎?它是有用。這個經(jīng)典被先秦時期多么聰明的人總結(jié)出來的,這些人都非常有智慧,而且那個時候的思想是沒有顧忌的,大家完全放開去思考、去辯論。而且他們總結(jié)的這些話幾千年來被我們中國人所翻來覆去的講,上至帝王將相,下至普通百姓,都是讀這些書成長的。這些經(jīng)典已經(jīng)深深地植根在中國文化中,成為中國整個社會體系的基礎(chǔ),浸潤著我們的民俗、風俗、人文道德,甚至社會關(guān)系。
“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國。”要想把自己的品德推行到整個天下,你先治其國,這個國實際是古代的諸侯國,也就是一個地區(qū)。要想把一個地區(qū)治理好,先把你家處理好,要先把你家治理好,先把自己修行好,把自己的品德修行好。我們很多人覺得孩子不聽話、不孝,有時候說這個的時候想一想自己。其實孩子最好的老師就是父母,我們常說父母是有榜樣作用的。我們現(xiàn)在教育學也講,在家里面父母就是老師,在學校的時候老師就是老師。我們有很多孩子之所以尊重老師而不尊重家長,這和家長自己也有關(guān)系,你想一下你是不是按照培養(yǎng)人的規(guī)律來要求孩子,還是溺愛他,這涉及到一個教育的問題。但是儒家又強調(diào),修身,一個人的修身是根本,你自己的行為不正,然后去要求別人是不行的。
“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要把自己的品行修養(yǎng)好,主要在你的內(nèi)心!坝湫恼撸日\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币敫纱笫孪劝炎约旱氖虑樽龊,你想治國先齊家,把家治理好了再治國,你想齊家,先想一想你的行為做的好不好,你想要修身的話,想一想你的心正不正,如果你的心正了,想一想你是不是很真誠,光心正還不行,要想自己的心誠,先想一想自己是不是該掌握的東西都掌握了,自己所了解的知識都了解了,最后推到一個基礎(chǔ),就是格物。
格物是什么意思呢?格物就是中國古代的時候認識萬物,實際就是回到了小學時期。這個東西叫什么?這個現(xiàn)象叫什么,小孩從這兒一步一步地教。儒家經(jīng)典把整個要想干大事落實到小事上,就是從最初的時候開始。格物,格物是方格的格,就像我們小孩寫字似的,把一個字要寫到一個方格里。實際就是我們拿一個標準來衡量周圍的事物。由格物達到致知,最后變成自己的知識。格物致知就相當于我們現(xiàn)在的所說的物理學、化學、自然這些知識。就是多識草木鳥獸之名,這是孔子說的。--民國時期就把物理化學這些東西叫格致學。魯迅寫了一本書在《吶喊》里面就寫了在學校學格致學。格致學就是我們現(xiàn)在所說的格物致知的合稱,實際就是物理、化學這些日常生活知識。--首先要把這些東西學會,學會這個以后才開始能夠達到你的正心誠意的地步。這些知識掌握不了是不可能去治國平天下的,不可能一個字都不識,什么東西都不知道怎么去治國平天下。沒有生活經(jīng)驗,怎么去治天下呢?所以說這是基礎(chǔ),因此《荀子》第一篇就講勸學,不學習別的事就不要談了。我們說,要想成為一番大事就要不停地學?鬃硬煌5貙W才成為一個碩儒,孟子也是不停地學,荀子也講不停地學。人的學習是沒有止境的,現(xiàn)在是一個知識爆炸的時代,需要不停學習;而且很多人是步步高升,每升一個官階也都要學習。像生意一樣,現(xiàn)在開一個小店鋪,后來開一個大店鋪,因為小店鋪的經(jīng)營和大店鋪的一樣要學習。所以格物致知是人一生中不斷追求的東西,學習絕對不是青年和少年時期的事情,是伴隨終身的過程。
光有格物致知不行,還要誠意。誠意就是不停地追求探尋知識的境界。要想誠意之后就是正心,正心是先秦諸子討論的問題,也是儒家關(guān)注的一個焦點。我們知道人是有七情六欲的,七情六欲是喜怒哀樂。怎么讓人的喜怒哀樂不影響你的理想、不影響你的志向、不影響你的行為,這是一個大問題。我們很多人之所以成不了大事就是太隨意,喜怒哀樂決定了我們的人生、決定了我們的行為。中國古代的儒家、道家和佛教因為對心的認識不同,對七情六欲處理方法也不同,就形式了他們學說上的分歧點。儒家講對待七情六欲的時候講正心,它承認人是有七情六欲的,命自天下,性自命出,情自性出。它認為人是有七情六欲的,他們就思考怎么把七情六欲引到一個健康的道路上,因而講正心,必須按照儒家所規(guī)定的規(guī)范,達到新民、明德。明德就是用光明正大的品德來正心,通過不斷學習去正心,把心性里邊不好的東西壓下去,把好的東西提上來。這是儒家,包括孔子、孟子所追求的。有時候我們大家都有一些不好的念頭,小孩寫作文,今天撿到一支筆,交給老師還是不交給老師呢?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分錢,送給警察叔叔還是不送呢?在這個過程中儒家講正心,這個時候要想到明德,要想到至善,要想到正心。止于至善就是達到最完美的境界,就是講正心的,把不好的東西壓下去。道家呢,它是肯定這種情欲,但是它與儒家不同的一點試圖把反面東西的變成正面的,所以說我們知道人都有七情六欲,比如說好色,道家認為好色很正常,就試圖把好色變成正面的,講房中術(shù),講采陰補陽。佛教講人有七情六欲怎么辦?把它滅掉,就是人不能有七情六欲,不近女色,吃飯的時候好多東西都戒掉,然后平時我們閉上眼睛心里念經(jīng),這是講寂滅的。三個不同的學說對待七情六欲的態(tài)度是不同的。因此我們之所以儒家后來被大家所比較認同,就是因為我們大部分的老百姓七情六欲是沒法滅掉的,我們不能沒有喜怒哀樂呀,好東西不吃,好音樂不聽,不可能。所以儒家是針對現(xiàn)實生活的,這就是儒家學說的世俗性。它是承認世俗的,佛教有時候也是接近世俗,但更多是遠離世俗,到名山大川建一個寺廟,然后講靜修,道教認為調(diào)整可以變成正面的,道教還認為人是可以成仙的,通過修煉以后都變成仙人了。大家想一想在現(xiàn)實生活中有幾個人見過成仙的?佛教認為人是輪回的,人是要去世的,老百姓心很容易能接受,因此古代的道教沒有佛教、儒教影響大,在于其學說太玄,百姓很難接近。
正心意味著不必回避塵俗,但是一定要正,儒家所說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動”,講的就是不合理的我們不看就行了,但還是承認它存在的,只要自己心正就行了。因此我們不光能看到世俗的一面,而且儒家學說還有實踐性,很容易做。我們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格物致知的話,然后我們把自己的內(nèi)心用正心來要求自己,就很容易發(fā)展起來,做到了這四點以后就可以修身了。這符合人成長的規(guī)律。我們想自己的成長,先是一個字一個字認識,然后慢慢學會造句,慢慢有了自己的思想和看法,有了理想、追求,這是格物致知。很多人都能達到這兩條,但到了誠意可能有人就達不到了。比如說你上學,你上學的目的是不是把知識窮盡,研究的目的是不是為了提高自己的知識修養(yǎng),這很多人就做不到了。有的人上學的目的是為了畢業(yè),畢業(yè)是為了找工作,這就不符合儒家的誠意的目的。格物致知是一個基礎(chǔ),然后要誠意,誠意之后還要正心。我們很多說我確實想追求上進,但是心不正,最后反而害己。光靠投機取巧,光靠搞一些陰謀詭計,光靠去給別人下絆子,這樣的話心不正,就別談修身了。所以前面的四點句句是要害,彼此又是一個遞進和制約的關(guān)系。這四點有一點做不到,就達不到修身。不格物也不致知,光誠意正心能行嗎?那也不行。沒有文化教養(yǎng)、不識字,不讀書,然后去治國很難,所以說,修身、格物、致知、誠意、正心是一環(huán)都不能少的,是修身的一個必然的要求。修身是個體發(fā)展的一個結(jié)束,也是個體發(fā)展的一個極致,我們每一個人在日常生活中,就是小孩在成年之前,就是在結(jié)婚之前就達到修身這個地步就行了。因此古代人在二十歲的時候舉行加冠禮,就是說你是一個成年人了,你已經(jīng)通過了格物致知,誠意正心的這個地步了,現(xiàn)在你要出去了,就是你學成了。作為一個生命個體你已經(jīng)成熟了,接下來作為一個個體承擔起社會責任。因此修身即是儒家內(nèi)圣,自己把自己培養(yǎng)的完美,是內(nèi)圣的一個終點,也是外王的一個起點。當然了,《中庸》講內(nèi)圣之道,《大學》有一點外王的意思。
我們看,說修身以后怎么辦?要齊家。自己的修養(yǎng)達到了,然后就結(jié)婚,結(jié)婚生子,接著要齊家,古時候人的結(jié)婚不是一個人的事,而是一個家族的事。這是遠古時期流傳下來的財產(chǎn)繼承、私有制下來的,說財產(chǎn)一定要有人繼承,繼承歸誰呢?那就是一代一代相傳,所以說這是中國古代的倫理。齊家就包括結(jié)婚生子。個人的修養(yǎng)完成以后,也符合我們現(xiàn)在人成長的規(guī)律,人都是在二十五六歲的時候結(jié)婚或者三十歲之前結(jié)婚,這個時候人事業(yè)剛剛起步,但作為一個個體已經(jīng)成熟,知識也學了,F(xiàn)在正常的話博士生畢業(yè)有接近而立之年,碩士生畢業(yè)二十六七歲,本科生畢業(yè)二十三歲,所學的學問到三十歲左右基本上已經(jīng)成型了,就是你個人的發(fā)展怎么樣,也就是修身已經(jīng)完成了。先不要談治國、天下怎么治理好。要把自己的家治理好,你自己的行為、你自己的修養(yǎng)能不能約束得了自己的家里人,能不能讓家里人感覺到你是一個非常好的一個人,怎么談治國平天下的事情呢?要想一想:父親能不能說你是一個孝子?兄弟能不能說你是好兄弟?妻子能不能說你是個好丈夫?孩子能不能說你是個好父親?如果這一點做不到,要想成大事很難,連親人都不服你,老百姓怎么回服你。在人倫之中,在家庭環(huán)境中,在最簡單的社會關(guān)系中都處不好關(guān)系,還怎么和周圍互不相識的陌生人交往?所以說必須要從自己的事情做起。俗話講“從小看大,三歲知老”,這里邊三歲是泛指小孩什么樣從小就可以看出來,就是說三歲的時候就能看出他老年。想一想在現(xiàn)實生活中,我們年輕人也好、老年人也好,最好處的就是親朋好友,你的親戚、父母怎么都好處。但這種東西沒有什么厲害沖突,大家甚至還保護你,還關(guān)心你,在這種情況下,你和家里人的關(guān)系處不好,還談什么做大事,很難。如果做公司、做經(jīng)營的時候,開個小飯館,你做的飯,家里人都不說你好吃,外邊人會說好吃嗎?招待家人,家人覺得你對人很冷淡,你會對外邊的人很好嗎?這是儒家的一個引導(dǎo),我們很多人認為家就是那么回事,就會變成內(nèi)外不一,內(nèi)外不一就容易出問題。所以先齊齊家。三四十歲人一般都有這樣的感覺,上有父母,下有孩子,是最緊張、最艱難的時候,這個時候能不能堅持正心、誠意、明德、新民、止於至善這個境界,是個關(guān)鍵。如果把這個境界堅持住了,經(jīng)過錘煉之后,先齊其家,然后就會自然發(fā)展了。因此孟子說了,“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給自己的妻子做榜樣,給自己的孩子做榜樣,然后就能夠把一個地區(qū)、一個國家治理好。儒家常說,你愛護自己的父母,然后才能你關(guān)心別人的父母,愛護自己的孩子,然后才能關(guān)心別人的孩子,然后再平天下。這實際也符合我們?nèi)苏J識規(guī)律,做一個好兒子,做一個好丈夫,做一個好父親,做到這一點家里的人都會支持你,你就可以做外面的事情了。有時候我們看報道說一個人當官之后發(fā)現(xiàn)他對他父母不好,大家一片嘩然,那人馬上就辭職不干了,沒法干了。對自己的父母都如此,你會對天下的老人好嗎?你會自己的孩子都如此,你會對天下的兒童好嗎?你對自己的兄弟都如此,你會對天下的老百姓好嗎?你沒有這種資格。因此齊家是從政的第一環(huán)。
然后下來就是治國,古代的國就是諸侯國,古代的諸侯國很多,不同的時期數(shù)量不一樣。商朝的時候有的說500多個國家,有的說300多個國家,數(shù)量不一樣,然后周朝的時候100多個,到了戰(zhàn)國春秋時期幾十個,越來越少。這里面所說的國實際就是一個封國,大的封國不過是一個省,小的封國不過是一個縣,甚至還有一個鄉(xiāng)那么大的面積。所以說古代時候的國跟我們現(xiàn)在的國的概念不一樣,孔子當過魯國的官都是魯國封地的一個官,就相當于我們現(xiàn)在半個山東省。古人要想從政的話,要先做家臣,然后做士、然后做大夫、然后做卿和公,是這么一個路子走出來的。所以說要想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先在一個很低的層面來做,做好了以后再步步的上升,如果能夠把一個國家治理好,才能把天下治理好。就像我們現(xiàn)在來說,假如你做生意,先在一個街道里邊是最好的,然后變成一個區(qū)最好的,然后變成一個市最好的,然后一步一步地推廣,變成全國最好的。一個人事業(yè)的發(fā)展跟一個人自己的發(fā)展也是如此。先在家里面都說你好,然后你的鄰里親朋好友說你好,最后一個城市的人都說你好,這個時候都說你是好人,這樣的時候有些事情不用你去追求自然就得到了每個人在做事業(yè)的時候都是如此,所以要先在一個小地方把事情做好了,然后才能讓天下的人知道你。
我們之所以說《大學》是儒家經(jīng)典的入門著作,它不僅標明了儒家的追求是明德、新民、止於至善。而且列出了八目,標明了實現(xiàn)這個目標的具體步驟。
“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為本!辈还苁翘熳舆是普通的老百姓,要想實現(xiàn)“三綱”的追求必須靠修身作為根本,這是修身的一個基礎(chǔ),修身即是內(nèi)圣的終點,也是外王的起點,也是自己修養(yǎng)的根本,也是自己全面發(fā)展的基礎(chǔ)。
“其本亂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啊!彼哉f從古到今能夠把根本忘掉的,人要是把根本忘掉了,你去即使去做,最后是做不成的。儒家的經(jīng)典和其他的經(jīng)典比它更重德行。如果比較一下,我們就會發(fā)現(xiàn)儒家學說很具有實踐性。老子講天地萬物運行的大道,這種大道一般的老百姓是不懂的,到莊子的時候也落實到一個人的身上,憤世嫉俗,很多人實現(xiàn)不了。而墨家的思想是代表的是最下層的老百姓的利益,組織了一些俠客,政府是禁止的,秦漢以后給禁掉了。法家的思想本來是講法治,法家的思想集大成的是商鞅。把法家思想勇于實踐的是商鞅,商鞅這個人當時去找秦孝公的時候,他先給奇秦孝公講帝道,所謂的帝道就是三皇五帝,然后秦孝公聽了睡著了,然后給秦孝公講王道,就是儒家的學說,秦孝公聽了又睡著了,秦孝公對推薦他的那個人說,你找這么個人整天給我講課。于是商鞅說我再找他一次,然后就問你想聽什么,說我想聽在十幾年內(nèi)能夠把國家一下子發(fā)展上去的道理,強國之術(shù),商鞅就說那行,我們就按照法家來。法家在實踐的時候有一個典型的特點,就是推行法理的時候非常的嚴峻,非常著急,就是我們現(xiàn)在講的治國太急,道家講之大國若烹小鮮,治大國的時候像炸小魚似的,會炸魚的都知道,魚不能亂翻,亂翻會弄壞了,所以治大國若烹小鮮,治國不能太著急。雖然說有時候我們必須采取一些強制的手段,但是強制的手段是要緩一下的。所以說,法家不行,墨家又被禁了,道家有一點無為之道,有一點做事不管。最后儒家學說不可避免地適應(yīng)了治國之道: 一方面尊重帝王,另一方面講社會人心,教老百姓向善,教老百姓進步,激發(fā)大家的進取精神,教人不斷地提高自己的修養(yǎng),一步一步地達到一個完美的人生境界,因而成為最有影響力的一種政治學說。
中國古代的知識分子從小讀儒家經(jīng)典,受這種進取精神的影響,一生都在追求進步。正因為有這樣的一種精神,才奠定了中國文化生生不息的發(fā)展。我們知道中國文化幾千來不斷地發(fā)展,從來沒有中斷過。世界幾大文明中斷了,只有中華文明沒有中斷,原因就是我們中華文明中有一種剛健的氣息,雖然我們的社會暫時有困難,我們暫時有一些不如意,我們暫時有一些不完美,但是我們會慢慢地變好。雖然我們今天不好,但是我們相信通過自己的努力明天會更好的。這個學說已經(jīng)深入到老百姓的心目之中了,每到一年年關(guān)的時候,大家都想祈禱明年比今年更好,明天比今天更好:這就是“茍日新,日日新”。
下面還有很多文字,都是傳,目的都是解釋我剛才說的這些話,語言是非常典雅,引用了大量的典籍,什么《尚書》《詩經(jīng)》等等。目的就是來證明我剛才說的這些話。我們讀完了《大學》以后再看整個儒家經(jīng)典的時候,我們知道孔子說這句話的目的是什么。他有時候教人格物,比如說教小孩讀書,說你讀詩了嗎?讀詩去。學禮了嗎?沒有,學禮去。他說讀詩可以興,可以觀,可以群,可以怨。近可以尊重自己的父母,遠來可以給國君當差,至少也多識鳥獸草木之名。他教他孩子的時候,教這么一點,就知道這里邊有格物的成份還有修身、治國的成份。不學禮,無以立,就不能達到修身完美的極致,因為我們知道修身之后就要齊家,不懂禮怎么齊家?禮就是來區(qū)別被長幼、尊卑、上下的。我們發(fā)現(xiàn)孔子很多話都符合“三綱八目”的追求。我們還可以想到在唐朝、在宋朝、在明朝的時候,許多儒生重視“五經(jīng)”、重視《論語》和《孟子》,目的期望通過闡釋正心、修身,然后治國平天下。所以說這三綱八目代表了儒家學說的內(nèi)在精神和氣質(zhì),是貫穿在儒家學說中的一個總的綱領(l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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