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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花的抒情散文
前幾日,當我漫步于天鵝湖畔的時候,忽然見到岸邊有幾叢開放的迎春花,花的莖極是低矮地,遠遠地望去,那些創(chuàng)幾乎是貼在岸上,然而花開的卻很有精神,金黃色的朵兒,迎風盛開,生機勃勃。
我想,在這早春的二月,寒風仍是勁道十足,湖水在談而薄的陽光下,泛著清波,而四周雜草樹木皆為冬眠景色,一些落葉喬木,光禿禿的枝椏上,不見一絲綠意。但是,迎春花卻不管什么寒風或者冬天的麻木,早早地開放了。雖然,她與眾草木們在這二月里剛來的時候,尚顯得有些不協(xié)調,但她分明是已感受到春的招喚,急急的為春的到來作好了準備。她的開放,無意打破了舊的秩序,但卻開啟了沉寂一個整冬的生命之力,預示著的春天的即將來臨。迎春花不愧是春的使者,是迎新的馬前卒。
宋韓琦在《迎春花》這首詞中說得好:“覆闌纖弱綠條長,帶雪沖寒折嫩黃。迎得春來非自足,百花千卉共芬芳!笔堑,正是這“纖弱”的迎春,一花開來,將迎來百花盛開的美艷春天。其實迎春花系屬木犀科落葉灌木,枝條細長,呈拱形下垂生長著,在眾多的花木草叢中,顯得低矮與卑微。但她側枝健壯,呈四棱形,顯得極有個性。不管上蒼把它拋向哪里,她一樣毫無厭言,不畏寒威,不擇風土,適應性極強。她也不象同為“雪中四友”的水仙,要人們呵護著,在春節(jié)甜蜜的氛圍中開放,她無論是荒郊野外,還是在湖畔江邊,在早春的時候一律綻放,花色鮮黃,但卻端莊秀麗,氣質非凡。這,也許是迎春花的又一品質。她雖然平凡微小,但不沉淪自棄;她雖普通卑下,卻敢為天下先。這樣看來,迎春花不僅是突破嚴冬的先行者,而且她也還是一位極普通的成員。然而,在無數(shù)個先行者中,又有哪一位不是從極平凡而又卑下中走出來的呢?或者,先行者們又有哪一位不是從卑微者中汲取可貴的品質了呢?
我第一次聽到“迎春花”三個字,還是在上高中的時候。那是班上一位文筆很好的才女,寫了一篇歌詠春天的文章。由于寫得好,被語文老師在班里高聲地朗讀,文中有些什么內容,詞語是如何的優(yōu)美,可惜均不記得了。只是唯“迎春花”三字印象深刻,雖然那時對早春二月的迎春,用一種花來冠名感到有些驚異,然卻深深地印入腦海之中:迎春花是什么樣的花呀,為什么稱她為迎春花呢?
幾十年過去了,我對于迎春花之所以為迎春之花,雖已有了一些認識,但直到今天仿佛有些了然。在這即將百花盛開的春天里,在這灰色的語言世界中,我?guī)缀趼牭搅吮拔⒄邆兇党隽瞬磺纳,看到了她們先行時所留下的一串串腳印,還有無比那鮮艷的、燦爛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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