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逆流成河》讀后感范文
今天沒上課,我一口氣將昨天晚上未看完的《悲傷逆流成河》讀完。坐在靠背椅上,我雙手撫摸著書,內(nèi)心久久都沒法平靜下來,眼角的淚還沒有完全干。時間好像停滯在空氣中,一股巨大的悲傷從左心房流在右心房,又往上涌,涌上胸口,逆流成河。
在易遙拖著剛做過流產(chǎn)的虛弱身子回到家時,林華鳳無理取鬧地扭打她,要她陪著上醫(yī)院,要她苦撐著做飯時,我哭了,哭得好無力,像易遙此時的心情。當(dāng)林華鳳舉著硬硬的椅子砸向只能以一個姿勢躺在床上的易遙時,我在吶喊,如果全天下母親都是用暴力表達(dá)愛的話,那么她們都應(yīng)該去死!而易遙那流了一床單的血徹底打垮了我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線。
那個寂寞無助的少女看著曾經(jīng)愛過自己,自己也愛過的少年,就那么近的,那么近地看著,看著他牽起另一個女孩子的手,那個女孩子純潔的像朵蓮花。她就那么看著他,一步一步,遠(yuǎn)離了她的世界。是的,他累了,離開她,他或許會幸福吧!可是她呢?沒有他早上一杯熱牛奶,沒有他默默地在后面看著她,一直看著,她會幸福嗎?那個孤寂的少年把頭埋進(jìn)手心里,無力地痛哭著,為什么,我們?yōu)槭裁磿兂蛇@樣?我們之間?另一個女孩,就坐在他身邊,那么看著,心疼的,悲傷著。
易遙電話里的那聲“救我”把齊銘的心揪的像火燒的螞蟻,她總是那么讓他擔(dān)心。齊銘拼命地跑啊,像憤怒的野牛一樣,那一刻,心里的悲傷是溫暖的,或者說溫暖地悲傷著。推開女廁所門的那一刻,齊銘踩在那足有一厘米深的血泊晨,我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上。
林華鳳在病房門口看到打著點滴,臉色蒼白的易遙,失聲痛哭。一個用恨來表達(dá)對易遙母愛的'母親,你這是何苦呢?最后,她死了,死的那么意外,又那么的合乎情理。她是為和拿衣柜頂上的盒子。墊底的椅子沒站穩(wěn),后腦勺著地,一命嗚呼。而那個盒子里面,裝著一個信封,信卦表面寫著幾個醒目的大字:遙遙的學(xué)費。在易遙為齊銘手機(jī)上的稱呼是易遙,而不是遙遙的時候而不高興時,原來早就有人在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親切地叫著她?墒,一切,都來不及了。
或許,媽媽離開了,易遙會幸福的,就不用再彼此互相傷害了,我這樣想著。齊銘搬離了那條弄堂,他對易遙說謝謝。謝謝,謝什么呢?易遙心里清楚。“謝謝你,謝你讓我離開了你的世界,讓我現(xiàn)在再也沒有負(fù)擔(dān)的生活著!笔菃幔恳走b對自己說。看著齊銘幸福,她比誰都開心,這就夠了;蛟S,此時此刻的她也是幸福的吧,因為又有那么一位少年,為了她死心塌地。她曾經(jīng)趴在他的胸口,認(rèn)真地聽著他年輕有力的心跳,振振的。那個少年叫顧森西。應(yīng)該到結(jié)局了吧,這樣的結(jié)局不是很好嗎?可是?
或許是命運的安排,或許還是應(yīng)該責(zé)怪那條該死的短信呢?
“聽說你在和齊銘交往,如果是,你下午到學(xué)校倉庫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一個陌生的號碼,易遙在想,齊銘的女朋友該是顧森湘才對。易遙沒多想,就把這條短信轉(zhuǎn)發(fā)給了顧森西的雙胞姐姐顧森湘顧森。
就在那個晚上,顧森湘躺在滿是血的床上,雙眼睜地大大的,眼里滿含絕望。
而剛剛傍晚的時候,齊銘收到顧森湘的一條信息:我討厭這個骯臟的世界。
顧森西也收到姐姐的信息:弟弟,你一定要好好學(xué)習(xí),聽媽媽的話,姐姐永遠(yuǎn)愛你。他回的是:知道了,美女,我也永遠(yuǎn)愛你。
顧森西坐在姐姐寬空蕩蕩的房間里,看著空蕩蕩的床,他失聲痛哭。他在顧森湘的手機(jī)里看到了那兩條已發(fā)信息,一條是給齊銘的,一條是給自己的。還有另一條收件箱里面的信息,一個陌生的號碼,卻又是那么的熟悉。“聽說你在和齊銘交往,如果有,你下午到學(xué)校倉庫來一下,我有事跟你說!”
他打了易遙的手機(jī),絕望地叫:“你去自首吧!”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易遙悲傷地伏在顧森西的身旁。
“那好,你把那個人的號碼給我,我去打他算賬!”
“可是,那條信息已經(jīng)被我刪除了!”易遙絕望著,悲傷著,她沒有想到“我不殺伯任,伯任卻因我而死!”
沒有人聽她的解釋,就連齊銘。
“你去自首吧,我不想再見到你了!”這是齊銘在電話那頭的聲音。
易遙此時心中的感受是什么呢?除了無盡無止的悲傷,還是無窮無止的絕望,像沙漠般的絕望?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小聲地哭泣著。
“我現(xiàn)在就讓你見到我!”易遙就那么輕飄飄地從幾層樓飛了下來,那一刻,她在想什么呢?她或許在笑吧,笑她終于可以解脫了,像林華鳳一樣,哦,不,像媽媽一樣。她就那樣子,輕輕地,輕輕地,飄到了齊銘的身邊。
顧森西手握著搖控器,表情麻木到極點。電視臺正在報道:近一個星期內(nèi),本市一所知名重點中學(xué)發(fā)生兩起女生自殺事件,引起關(guān)部門高度重視。
顧森西全身溫度降到了極點。曾經(jīng),曾經(jīng),有那么一位女孩,他伏在他的胸口,那么認(rèn)真地聽過他的心跳。
齊銘一個人在家,父母都出門辦事去了。他沖洗完畢,關(guān)掉家里所有的電闡,走過廚房,然后又走進(jìn)房間,門沒關(guān),就那么合衣躺在床上。
或許這樣的結(jié)局才夠悲傷吧,才夠逆流成河吧,才夠讓人流淚吧。這樣,對所有的人都好吧,對易遙,齊銘,顧森西,顧森湘,林華鳳。
我很神圣地合上書本,靜靜地哀悼了幾分鐘,哀悼易遙,哀悼齊銘,哀悼顧森湘,還有林華鳳,也哀悼心底那逆流成河的悲傷!
突然想起一首歌,“誰說殉情只是古老的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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