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醉酒小數(shù)鑒賞
文文,是我的是我的朋友 ,能說會道,喜歡講故事,一些都是他自己的軼事。我整理了一下,按少年、中年篇敘述,與大家分享。
那是1962年初秋,天氣不冷,我五歲多了。
在村子里,有幾個比較好的玩伴。我最小,他們都大我一兩歲,我們在一起玩耍時,大孩子的話也是要聽的。
我們農(nóng)場的房子,都是東西向,坐北朝南。在農(nóng)場最靠南的那一排房子,是場部和招待來賓的地方。最北的一排房子,是場部燒酒的作坊。作坊不大,用人也不多,好像也就是兩三個人,在出酒的時候,只有一個人在 忙活著。一會兒接酒,一會兒在前面蒸酒灶臺下添柴,掏灰和調(diào)整火候?傊谇芭_的時間長,接酒的時間短,因為盛酒的家伙是一個小口的'大壇子,就是出酒的時候,也是用一個軟綿綿的蓋子蓋住的。
我們一群小屁孩,經(jīng)常在此處玩耍,情況都是知道的。讓我們迷茫的是,在酒作坊開工出酒的時候,總有大人拿個塘瓷缸子接了一點酒,先聞一聞,然后抿了一口,咂了咂嘴,都會說:好酒,好酒。
好酒到底是什么味呢? 我們小孩子都不知道。有一天小老大說:我們也嘗一嘗酒的味道好不好?眾伙伴齊聲應(yīng)答:好!
我們等待一段時間,酒坊又燒酒了。當(dāng)那接酒人到灶臺忙活的時候,小老大把出酒的管子,從酒壇子里拿出來放了半瓷缸,又把出酒的管子放入酒壇子里,我們愉快的走了。
那是傍晚時分,小老大用衣服遮住瓷缸,帶著我們到了堆麥草的場上。我們坐在草堆旁,聽小老大發(fā)話。小老大說:今天我們一人一口的喝,慢慢地嘗嘗酒的味道,聽大人說,這酒能醉人,到底醉酒是什么感覺,我們都試試。
小老大先喝一口,其他的孩子也都喝了一口后,把酒傳給我了。我摸著瓷缸,溫?zé)釡責(zé)岬?,我喝一小口,感覺酒有點沖,也有點辣。就這樣,我們你一口,我一口,把這半缸酒都喝了盡光。
這時大家都有點臉紅,也有點暈。其中有個小孩說有點冷,小老大讓我們拱到草剁底下取暖。原來草剁底下有一個小洞,小孩子可以爬進爬出,進去后,一會兒我們都睡著了。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大人們沒見我們回去,便出門去找。在農(nóng)場里面都找了個遍,也沒有找到我們的身影。這時大人們都慌了,大聲的喊我們的名字。這時那酒坊接酒人,聽到喊聲后告訴他們:快傍晚的時候一群小孩到場上玩去了,你們到場上看看。
他們在場上沒有看到我們,又喊了我們的名字,仍無回聲,大人又急了。忽然有人被什么東西拌了一下,拾起一看是一個瓷缸,聞聞還有酒味。小老大爸爸認(rèn)出來這缸子是他家的,他咕叨著:這些小孩子偷酒喝,喝醉了,可能拱到草剁里。
聽他一說,有人點燃一根火柴,看到了一個小孩子的腳,便把他拖了出來。又讓隨行的一個大男孩,把我們都拖了出來。那時我們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在醉濛朧中。
后來聽接酒的人的說:你們偷喝的酒是酒尾,度數(shù)不高,如果是中間那高度的,你們就麻煩大啦。
那是我第一次喝酒,雖然喝的不多,酒精度也不高,但是醉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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