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毀翻譯及賞析2篇
原毀翻譯及賞析1
《原毀》出自古文觀止。其詩文如下:
「前言」
《原毀》是唐代文學(xué)家韓愈創(chuàng)作的一篇古文。此文論述和探究毀謗產(chǎn)生的原因。文章先從正面開導(dǎo),說明一個人應(yīng)該如何正確對待自己和對待別人才符合君子之德、君子之風(fēng),然后將不合這個準(zhǔn)則的行為拿來對照,最后指出其根源及危害性。全篇行文嚴(yán)肅而懇切,句式整齊中有變化,語言生動而形象,刻劃當(dāng)時士風(fēng),可謂入木三分。
「原文」
古之君子,其責(zé)己也重以周,其待人也輕以約。重以周,故不怠;輕以約,故人樂為善。
聞古之人有舜者,其為人也,仁義人也。求其所以為舜者,責(zé)于己曰:“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而我乃不能是!”早夜以思,去其不如舜者,就其如舜者。聞古之人有周公者,其為人也,多才與藝人也。求其所以為周公者,責(zé)于己曰:“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而我乃不能是!”早夜以思,去其不如周公者,就其如周公者。舜,大圣人也,后世無及焉;周公,大圣人也,后世無及焉。是人也,乃曰:“不如舜,不如周公,吾之病也。”是不亦責(zé)于身者重以周乎!其于人也,曰:“彼人也,能有是,是足為良人矣;能善是,是足為藝人矣!比∑湟,不責(zé)其二;即其新,不究其舊:恐恐然惟懼其人之不得為善之利。一善易修也,一藝易能也,其于人也,乃曰:“能有是,是亦足矣!痹唬骸澳苌剖牵且嘧阋!辈灰啻谌苏咻p以約乎?
今之君子則不然。其責(zé)人也詳,其待己也廉。詳,故人難于為善;廉,故自取也少。己未有善,曰:“我善是,是亦足矣。”己未有能,曰:“我能是,是亦足矣!蓖庖云塾谌,內(nèi)以欺于心,未少有得而止矣,不亦待其身者已廉乎?
其于人也,曰:“彼雖能是,其人不足稱也;彼雖善是,其用不足稱也。”舉其一,不計其十;究其舊,不圖其新:恐恐然惟懼其人之有聞也。是不亦責(zé)于人者已詳乎?
夫是之謂不以眾人待其身,而以圣人望于人,吾未見其尊己也。
雖然,為是者,有本有原,怠與忌之謂也。怠者不能修,而忌者畏人修。吾嘗試之矣,嘗試語于眾曰:“某良士,某良士!逼鋺(yīng)者,必其人之與也;不然,則其所疏遠(yuǎn)不與同其利者也;不然,則其畏也。不若是,強者必怒于言,懦者必怒于色矣。又嘗語于眾曰:“某非良士,某非良士!逼洳粦(yīng)者,必其人之與也,不然,則其所疏遠(yuǎn)不與同其利者也,不然,則其畏也。不若是,強者必說于言,懦者必說于色矣。
是故事修而謗興,德高而毀來。嗚呼!士之處此世,而望名譽之光,道德之行,難已!
將有作于上者,得吾說而存之,其國家可幾而理歟。
「注釋」
(1)君子:指舊時貴族階級士大夫。
(2)責(zé):要求。
(3)彼:指舜。予:同“余”,我。
(4)去:離開,拋棄。就:走向,擇取。
(5)是人:指上古之君子。
(6)良人:善良的人。藝人:有才藝的人。
(7)詳:周備,全面。廉:狹窄,范圍小。
(8)少:稍微。
(9)已:太。
(10)用:作用,指才能。
(11)聞:名聲,聲望。
(12)眾人:一般人。望:期待,要求。
(13)雖然:雖然這樣。
(14)嘗:曾經(jīng)。
(15)語:告訴。
(16)應(yīng):響應(yīng),附和。與:黨與,朋友。
(17)畏:畏懼。指害怕他的人。
(18)修:善,美好。
(19)光:光大,昭著。
(20)有作于上:在上位有所作為。存:記住。幾:庶幾,差不多。理:治理。
。21)重以周:嚴(yán)格而且全面。重:嚴(yán)格。以:連詞,并且。
。22)輕以約:寬容而簡少。
。23)古之君子,其責(zé)己也重以周,其待人也輕以約:出自《論語·衛(wèi)靈公》:“躬自厚而薄責(zé)于人。
「翻譯」
古代的君子,他要求自己嚴(yán)格而周密,他要求別人寬容而簡約。嚴(yán)格而周密,所以不懈怠地進行道德修養(yǎng);寬容而簡約,所以人們樂于做好事。
聽說古人中有個叫舜的,他的為人,是個仁義的人;尋求舜所以成為舜的道理,君子對自己要求說:“他是人,我也是人;他能做到這樣,而我竟然不能做到這樣!”早晨晚上都在思考,去掉那些不如舜的地方,仿效那些與舜相同的地方。聽說古人中有個叫周公的,他的為人,是個多才多藝的人;尋求周公所以為周公的道理,對自己要求:“他,是人,我也是人;他能夠這樣,而我卻不能這樣!”早晨晚上都在思考,去掉那些不如周公的地方,仿效那些像周公的地方。
舜,是大圣人,后世沒有人能趕上他的。周公,是大圣人,后世(也)沒有人能趕上他的;這人就說:“不如舜,不如周公,這是我的缺點!边@不就是對自己要求嚴(yán)格而全面嗎?
他對別人呢,就說:“那個人,能有這些優(yōu)點,這就夠得上一個善良的人了;能擅長這些事,這就夠得上一個有才藝的人了!笨隙ㄋ粋方面,而不苛求他別的方面;就他的現(xiàn)在表現(xiàn)看,不追究他的過去,提心吊膽地只怕那個人得不到做好事的益處。一件好事容易做到,一種技藝容易學(xué)會,(但)他對別人,卻說:“能有這些,這就夠了。”(又)說:“能擅長這些,這就夠了!保ㄟ@)不就是要求別人寬而少嗎?
現(xiàn)在的君子卻不是這樣,他要求別人全面,要求自己卻很少。(對人要求)全面了,所以人們很難做好事;(對自己要求)少,所以自己的收獲就少。自己沒有什么優(yōu)點,(卻)說:“我有這點優(yōu)點,這也就夠了!弊约簺]有什么才能,(卻)說:“我有這點技能,這也就夠了!睂ν馄垓_別人,對內(nèi)欺騙自己的良心,還沒有一點收獲就停止了,不也是要求自己的太低了嗎?
他對別人,(就)說:“他雖然才能這樣,(但)他的為人不值得稱贊。他雖然擅長這些,(但)他的本領(lǐng)不值得稱贊!迸e出他的一點(進行批評),不考慮他其余的十點(怎樣),追究他過去(的錯誤),不考慮他的現(xiàn)在表現(xiàn),提心吊膽地只怕他人有了名望,這不也是要求別人太全面了嗎?
這就叫做不用一般人的標(biāo)準(zhǔn)要求自己,卻用圣人那樣高的標(biāo)準(zhǔn)要求別人,我看不出他是在尊重自己。
雖然如此,這樣做的人有他的思想根源,那就是懶惰和嫉妒。懶惰的人不能修養(yǎng)品行,而嫉妒別人的人害怕別人進步。我不止一次的試驗過,曾經(jīng)試著對眾人說:“某某是個好人,某某是個好人!蹦切└胶偷娜,一定是那個人的朋友;要不,就是他不接近的人,不同他有利害關(guān)系的人;要不,就是害怕他的人。如果不是這樣,強硬的人一定毫不客氣地說出反對的話,懦弱的人一定會從臉上表露出反對的顏色。又曾經(jīng)對眾人說:“某某不是好人,某某不是好人。”那些不附和的人,一定是那人的朋友;要不,就是他不接近的人,不和他有利害關(guān)系的人;要不,就是害怕他的人。如果不是這樣,強硬的人一定會高興地說出表示贊成的話,懦弱的人一定會從臉上表露出高興的顏色。所以,聲望提高了,誣蔑也隨著來了。唉!讀書人處在這個世上,希望名譽昭著,道德暢行,真難了。
身居高位而將要有作為的人,如果得到我所說的這些道理而牢記住它,大概他的國家差不多就可以治理好了吧!
「鑒賞」
本文抒發(fā)了作者個人的憤懣,但在不平之鳴中道出了一個真理:只有愛護人才,尊重人才,方能使人“樂于為善”。此文從“責(zé)己”、“待人”兩個方面,進行古今對比,指出當(dāng)時社會風(fēng)氣澆薄,毀謗滋多,并剖析其原因在于“怠”與“忌”。行文嚴(yán)肅而懇切,句式整齊有變化,語言生動形象,刻畫入木三分。[6]第一段
第一段論證古之君子“責(zé)己”、“待人”的正確態(tài)度!柏(zé)己重以周,待人輕以約”是“古之君子”的表現(xiàn)特征。
第二段緊承上文,剖析“今之君子”表現(xiàn)。談“古之君子”的態(tài)度是“責(zé)己”、“待人”,而談“今之君子”卻用“責(zé)人”、“待己”。一字之差,點明了兩者不同的態(tài)度。對人的缺點,一個是“取其一不責(zé)其二;即其新,不究其舊”;一個是“舉其一,不計其十;究其舊,不圖其新”。對人的優(yōu)點,一個是“恐恐然惟懼其人之不得為善之利”;一個是“恐恐然惟懼其人之有聞”。由此得出結(jié)論:今之君子責(zé)人詳、待己廉的實質(zhì)是“不以眾人待其身,而以圣人望于人”。這一結(jié)句,簡潔有力,跌宕有致,開合自如,非大手筆不能為之。
第三段以“雖然”急轉(zhuǎn),引出“怠”與“忌”是毀謗之源。作者認(rèn)為士大夫之間毀謗之風(fēng)的盛行是道德敗壞的一種表現(xiàn),其根源在于“怠”和“忌”,即怠于自我修養(yǎng)且又妒忌別人;不怠不忌,毀謗便無從產(chǎn)生!暗≌卟荒苄蕖保源毫;“忌者畏人修”,因而責(zé)人詳。為下文“是故事修而謗興,德高而毀來”的結(jié)論作了鋪墊。文中既有理論概括,又有試驗說明,順理成章地得出了“是故事修而謗興,德高而毀來”這一根本結(jié)論。最后三句,既交代了此文的寫作目的,呼吁當(dāng)權(quán)者糾正這股毀謗歪風(fēng),又語重心長、寄托了作者對國事的期望。
原毀翻譯及賞析2
原毀
古之君子,其責(zé)己也重以周,其待人也輕以約。重以周,故不怠;輕以約,故人樂為善。
聞古之人有舜者,其為人也,仁義人也。求其所以為舜者,責(zé)于己曰:“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而我乃不能是!”早夜以思,去其不如舜者,就其如舜者。聞古之人有周公者,其為人也,多才與藝人也。求其所以為周公者,責(zé)于己曰:“彼,人也;予,人也。彼能是,而我乃不能是!”早夜以思,去其不如周公者,就其如周公者。舜,大圣人也,后世無及焉;周公,大圣人也,后世無及焉。是人也,乃曰:“不如舜,不如周公,吾之病也。”是不亦責(zé)于身者重以周乎!其于人也,曰:“彼人也,能有是,是足為良人矣;能善是,是足為藝人矣!比∑湟,不責(zé)其二;即其新,不究其舊:恐恐然惟懼其人之不得為善之利。一善易修也,一藝易能也,其于人也,乃曰:“能有是,是亦足矣!痹唬骸澳苌剖,是亦足矣!辈灰啻谌苏咻p以約乎?
今之君子則不然。其責(zé)人也詳,其待己也廉。詳,故人難于為善;廉,故自取也少。己未有善,曰:“我善是,是亦足矣!奔何从心,曰:“我能是,是亦足矣!蓖庖云塾谌,內(nèi)以欺于心,未少有得而止矣,不亦待其身者已廉乎?
其于人也,曰:“彼雖能是,其人不足稱也;彼雖善是,其用不足稱也!迸e其一,不計其十;究其舊,不圖其新:恐恐然惟懼其人之有聞也。是不亦責(zé)于人者已詳乎?
夫是之謂不以眾人待其身,而以圣人望于人,吾未見其尊己也。
雖然,為是者,有本有原,怠與忌之謂也。怠者不能修,而忌者畏人修。吾嘗試之矣,嘗試語于眾曰:“某良士,某良士。”其應(yīng)者,必其人之與也;不然,則其所疏遠(yuǎn)不與同其利者也;不然,則其畏也。不若是,強者必怒于言,懦者必怒于色矣。又嘗語于眾曰:“某非良士,某非良士!逼洳粦(yīng)者,必其人之與也,不然,則其所疏遠(yuǎn)不與同其利者也,不然,則其畏也。不若是,強者必說于言,懦者必說于色矣。
是故事修而謗興,德高而毀來。嗚呼!士之處此世,而望名譽之光,道德之行,難已!
將有作于上者,得吾說而存之,其國家可幾而理歟!
翻譯
古代的君子,他要求自己嚴(yán)格而周密,他要求別人寬容而簡約。嚴(yán)格而周密,所以不懈怠地進行道德修養(yǎng);寬容而簡約,所以人們樂于做好事。
聽說古人中有個叫舜的,他的為人,是個仁義的人;尋求舜所以成為舜的道理,君子對自己要求說:“他,是人,我,也是人;他能這樣,而我卻不能這樣!”早晨晚上都在思考,去掉那些不如舜的地方,仿效那些與舜相同的地方。聽說古人中有個叫周公的,他的為人,是個多才多藝的人;尋求周公所以為周公的道理,對自己要求:“他,是人,我也是人;他能夠這樣,而我卻不能這樣!”早晨晚上都在思考,去掉那些不如周公的地方,仿效那些像周公的地方。舜,是大圣人,后世沒有人能趕上他的。周公,是大圣人,后世(也)沒有人能趕上他的;這人就說:“不如舜,不如周公,這是我的缺點!边@不就是對自己要求嚴(yán)格而全面嗎?他對別人呢,就說:“那個人,能有這些優(yōu)點,這就夠得上一個善良的人了;能擅長這些事,這就夠得上一個有才藝的人了!笨隙ㄋ粋方面,而不苛求他別的方面;就他的現(xiàn)在表現(xiàn)看,不追究他的過去,提心吊膽地只怕那個人得不到做好事的益處。一件好事容易做到,一種技藝容易學(xué)會,(但)他對別人,卻說:“能有這些,這就夠了!保ㄓ郑┱f:“能擅長這些,這就夠了!保ㄟ@)不就是要求別人寬而少嗎?
現(xiàn)在的君子卻不是這樣,他要求別人全面,要求自己卻很少。(對人要求)全面了,所以人們很難做好事;(對自己要求)少,所以自己的收獲就少。自己沒有什么優(yōu)點,(卻)說:“我有這點優(yōu)點,這也就夠了!弊约簺]有什么才能,(卻)說:“我有這點技能,這也就夠了!睂ν馄垓_別人,對內(nèi)欺騙自己的良心,還沒有一點收獲就停止了,不也是要求自己的太少了嗎?
他對別人,(就)說:“他雖然才能這樣,(但)他的為人不值得稱贊。他雖然擅長這些,(但)他的本領(lǐng)不值得稱贊。”舉出他的一點(進行批評),不考慮他其余的十點(怎樣),追究他過去(的錯誤),不考慮他的現(xiàn)在表現(xiàn),提心吊膽地只怕他人有了名望,這不也是要求別人太全面了嗎?
這就叫做不用一般人的標(biāo)準(zhǔn)要求自己,卻用圣人那樣高的標(biāo)準(zhǔn)要求別人,我看不出他是在尊重自己。
雖然如此,這樣做的人有他的思想根源,那就是懶惰和嫉妒。懶惰的`人不能修養(yǎng)品行,而嫉妒別人的人害怕別人進步。我不止一次的試驗過,曾經(jīng)試著對眾人說:“某某是個好人,某某是個好人!蹦切└胶偷娜,一定是那個人的朋友;要不,就是他不接近的人,不同他有利害關(guān)系的人;要不,就是害怕他的人。如果不是這樣,強硬的人一定毫不客氣地說出反對的話,懦弱的人一定會從臉上表露出反對的顏色。又曾經(jīng)對眾人說:“某某不是好人,某某不是好人!蹦切┎桓胶偷娜,一定是那人的朋友;要不,就是他不接近的人,不和他有利害關(guān)系的人;要不,就是害怕他的人。如果不是這樣,強硬的人一定會高興地說出表示贊成的話,懦弱的人一定會從臉上表露出高興的顏色。
所以,事情辦好了,誹謗也就跟著來了,聲望提高了,誣蔑也隨著來了。唉!讀書人處在這個世上,希望名譽昭著,道德暢行,真難了。
身居高位而將要有作為的人,如果得到我所說的這些道理而牢記住它,大概他的國家差不多就可以治理好了吧。
注釋
君子:指舊時貴族階級士大夫。
責(zé):要求。
彼:指舜。
予:同“余”,我。
去:離開,拋棄。
就:走向,擇取。
是人:指上古之君子。
良人:善良的人。
藝人:有才藝的人。
詳:周備,全面。
廉:狹窄,范圍小。
少:稍微。
已:太。
用:作用,指才能。
聞:名聲,聲望。
眾人:一般人。
望:期待,要求。
雖然:雖然這樣。
嘗:曾經(jīng)。
語:告訴。
應(yīng):響應(yīng),附和。
與:黨與,朋友。
畏:畏懼。指害怕他的人。
修:善,美好。
光:光大,昭著。
有作于上:在上位有所作為。
存:記住。
幾:庶幾,差不多。
理:治理。
重以周:嚴(yán)格而且全面。
重:嚴(yán)格。
以:連詞。
輕以約:寬容而簡少。
賞析
《原毀》論述和探究毀謗產(chǎn)生的原因。作者認(rèn)為士大夫之間毀謗之風(fēng)的盛行是道德敗壞的一種表現(xiàn),其根源在于“怠”和“忌”,即怠于自我修養(yǎng)且又妒忌別人;不怠不忌,毀謗便無從產(chǎn)生。文章先從正面開導(dǎo),說明一個人應(yīng)該如何正確對待自己和對待別人才符合君子之德、君子之風(fēng),然后將不合這個準(zhǔn)則的行為拿來對照,最后指出其根源及危害性。通篇采用對比手法,并且全篇行文嚴(yán)肅而懇切,句式整齊中有變化,語言生動而形象,刻劃當(dāng)時士風(fēng),可謂入木三分。
本文抒發(fā)了作者個人的憤懣,但在不平之鳴中道出了一個真理:只有愛護人才,尊重人才,方能使人“樂于為善”。此文從“責(zé)己”、“待人”兩個方面,進行古今對比,指出當(dāng)時社會風(fēng)氣澆薄,毀謗滋多,并剖析其原因在于“怠”與“忌”。行文嚴(yán)肅而懇切,句式整齊有變化,語言生動形象,刻畫入木三分。
第一段
第一段論證古之君子“責(zé)己”、“待人”的正確態(tài)度。“責(zé)己重以周,待人輕以約”是“古之君子”的表現(xiàn)特征。
第二段
第二段緊承上文,剖析“今之君子”表現(xiàn)。談“古之君子”的態(tài)度是“責(zé)己”、“待人”,而談“今之君子”卻用“責(zé)人”、“待己”。一字之差,點明了兩者不同的態(tài)度。對人的缺點,一個是“取其一不責(zé)其二;即其新,不究其舊”;一個是“舉其一,不計其十;究其舊,不圖其新”。對人的優(yōu)點,一個是“恐恐然惟懼其人之不得為善之利”;一個是“恐恐然惟懼其人之有聞”。由此得出結(jié)論:今之君子責(zé)人詳、待己廉的實質(zhì)是“不以眾人待其身,而以圣人望于人”。這一結(jié)句,簡潔有力,跌宕有致,開合自如,非大手筆不能為之。
第三段
第三段以“雖然”急轉(zhuǎn),引出“怠”與“忌”是毀謗之源。作者認(rèn)為士大夫之間毀謗之風(fēng)的盛行是道德敗壞的一種表現(xiàn),其根源在于“怠”和“忌”,即怠于自我修養(yǎng)且又妒忌別人;不怠不忌,毀謗便無從產(chǎn)生!暗≌卟荒苄蕖保源毫;“忌者畏人修”,因而責(zé)人詳。為下文“是故事修而謗興,德高而毀來”的結(jié)論作了鋪墊。文中既有理論概括,又有試驗說明,順理成章地得出了“是故事修而謗興,德高而毀來”這一根本結(jié)論。最后三句,既交代了此文的寫作目的,呼吁當(dāng)權(quán)者糾正這股毀謗歪風(fēng),又語重心長、寄托了作者對國事的期望。
對比手法
文章通篇采用對比手法,有“古之君子”與“今之君子”的對比,有同一個人“責(zé)己”和“待人”不同態(tài)度的比較,還有“應(yīng)者”與“不應(yīng)者”的比較,等等。此文還運用了排比手法,使文章往復(fù)回環(huán),迂曲生姿,大大增強了表達(dá)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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