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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詩與信仰隨筆

        時間:2021-07-08 13:54:45 隨筆 我要投稿

        詩與信仰隨筆

          “我化身永恒的愛人!

        詩與信仰隨筆

          “有一天在凱旋榮耀里破土而出!

          ——塞爾努達

          這無疑是一個棘手、復雜的問題,它連接著諸多關于人的根本命題,宏大且深刻,于我都是極不擅長的。但我還是斗膽寫出了這個題目,并借用馬雁所說的“冒著生命危險”來談論它,更多的是因為這個問題一直以來都深深地在我的心中給我雷電般的刺觸。

          詩與信仰之間的關系時時困擾著我,尤其當我從十八歲起離開寧夏中部那個穆斯林聚居的小縣城去外地求學、游蕩開始,我在“漢化”與“再回化”交匯的浪涌中一次次審視自身的位置和身份,但終究還是覺得處在漂移與斷裂的曖昧之中無法掙脫,后來我才漸漸明白,這也許就是我(們)的宿命。我面對著一次次自我的危機,徘徊在信仰的懸崖邊上,有時我厭煩禁錮在我的身上的一切,有時,又覺得自己需要它們的呵護。我害怕自己成為一個刻板、樂于說教、不通情理的信教者,更害怕我變成一個不講究潔凈、墮落與無信仰的人,因為我知道,如果那樣的話,那唯一與永恒的造物主會徹底厭棄我。

          我對信仰的追求,就是潔身自律與恰當和及時的愛。(這似乎不算太高,但實在太難了。)

          詩是無法替代宗教的,起碼不能替代xx在我心中的位置,更無法替代我個人的信仰。(這不得不說有某種隱秘的前定因素,但也有我后來自覺的再確信。)同時,信仰也無法替代詩在我內心中所占據的地位。它們之間是一種含混、糾葛、統(tǒng)合與辯證的存在,但不會是等同的關系。詩與信仰之間,也沒有主次之分,它們對于我的生命來說都是同等重要的,缺一不可,正如每一種臟器對人生命的重要程度一樣。在今年成都的一次詩歌活動中,我與同行的幾位詩友也談起了這個問題。我覺得,交流是必要和愉悅的,那會讓你學到一些別樣的東西,更重要的是促使你更進一步地去思考詩與信仰的關系。

          信仰是可以在詩中展現出來的,比如我在詩中,會有意選取一些在xx中具有豐富宗教內涵的事物(比如“水”、“無花果”等等)來深化詩中信仰的元素,雖然這只是達到了一種初步的藝術訴求,但仍然是我內心中對這些事物及造物主的無限之愛的表達。帕斯說詩人是“世間博愛的鏡子”,我認為,把這句話的主語換為“信仰者”也是可以成立的。因此,在某種層面上,詩人與信仰者是互通的。在現實中,諸多的束縛與教條都在壓抑著人內心中的愛,許多信仰者為此失去了那份最珍貴的“伊瑪尼”(即伊斯蘭信仰),他們變得庸俗、膽小、刻板,在自我的世界內作繭自縛,終于使生命枯萎下去?梢源_定的是,人在信仰上的探尋與他在詩中的探尋同樣艱難與漫長。有時,它們二者共同構成對人的壓抑;有時,它們又互為翅翼,以新鮮和清晰的面目出現在人的面前。

          在詩中,有意無意地坦白自己的信仰是自然的事情,畢竟一個信仰者的真實生活就是如此。然而,如果將這種信仰以說教的形式在詩中呈現出來則是極其有害的。這其中,還是需要一定的技藝與某種高明的手法。有時候掌握這種詩藝甚至比你一味地去坦陳自己純真的信仰還要重要。說實話,我從一些過去的和現在的偉大詩人那里汲取了無數的寫作方法(這個過程仍在繼續(xù)),有時候我也很贊同布魯姆與艾略特的一些說法,但還是覺得在巨大傳統(tǒng)影響下的個人的創(chuàng)作仍然是一個新的星系。你的經驗、情感、困惑和詩藝跟任何人的都不盡相同,因此,在詩中的探尋是一步步地與形塑靈魂的.過程緊密結合的。但詩與信仰還是有著無法遮去的差異,只不過你在它們二者之間總會遇到互相遞升的某種時刻,那時便是你與造物主共同漫步的一瞬間。

          雖然愛著那唯一而永恒的造物主,但當我與其他非信仰者在一起的時候,我并沒有感到自己與他們之間存在任何差異或特殊的地方,尤其在與同代的青年詩人在一起或閱讀他們詩作的時候,我似乎還有一種精神的愉悅感,在某種程度上,這種愉悅感比我與那些不寫詩的信仰者在一起的時候似乎還要強烈。因此,我覺得在詩的層面上,人是有必要去傾聽他人的批評或與他人交流的;而在信仰的層面上,人是無需與他人交流的,你唯一的交談者只有造物主。盡管詩與信仰都是純粹的個人內心的精神活動,但它們具有各自不同的路徑及方式,如何去處理好它們二者,不至于顧此失彼或陷入非此即彼的認知模式確實是一門考驗人的學問。(現實中,我見過許多的穆斯林青年一旦創(chuàng)作或搞藝術,便不再信仰自己的主,覺得那些東西都是不可信的、太落伍等等,荒廢了自己的信仰,實際上這是他選擇的自由,但也有可能是他從來都沒有體驗到造物主對他所施予的愛。)但,在詩與信仰之間,還是具有許多復雜與深奧的情況。不過,有一點是確定的,那就是信仰與詩并不是相互沖突的,也不僅僅是那種一味在詩中贊美造物主以體現自己信仰的關系,它還具有多種紛繁的樣態(tài),它完全依循不同的個人在詩與信仰之間所探尋的道路。

          然而,說這么多,我連自己到底算不算一個信仰者仍無法確定,也不知道自己夠不夠得上是一位詩人。但我懼怕并愛著造物主,愛著自己,愛著一切我所喜悅的人們。我匍匐在巨大的巖石上,細心尋找那些被遺忘在石縫中的小花,閃電打下來,我也無法挪動,因為只要我一起身,那巖石就會粉碎,而我就將會跌入那道深不可測的淵谷。信仰給予我確信,而詩則教我懷疑。我處在兩難的境地,并造就著自身的分裂與異質,失敗與狂喜,矜持與兀傲。但我仍然不會放棄同時對繆斯與造物主的不屈不撓的熱愛。

          正如信仰一樣,詩也是需要不斷被確認的,不斷地在每個人的內心反射出一道道新的光束。于是,那些偉大的詩篇便如雨水一般持續(xù)地降臨在不同時代的人們那里,給被貧乏、苦悶與孤獨所壓抑的人以無與倫比的啟示。在閱讀塞爾努達寫給洛爾迦的悼詩時,我尤其體會到了這種如大海一樣廣闊的啟示。它讓人一下子就躍入到了另一層世界,并在那里看到了圣光般的事物。我期待這樣的詩出現,如同期待在夜晚向造物主坦陳自己的罪過與悲傷一樣。它們都使我變回純潔,并重新具有一股嶄新的生命力。正如我在《黑天鵝》一詩中寫過的:“我渴求那些超越的事物來臨!

          但我仍然時時處在反思與困惑的節(jié)點,我似乎樂于不斷地推翻自己,但又不敢輕易去相信那些外在的事物。所以,我是矛盾的,并不清晰,處在自我確立又自我焚毀的岸邊無法前行。我要說的就是這么多,混亂中夾帶著囈語,我也不想讓自己清晰起來。有時候,清晰是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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