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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岑參西行漫記

        時間:2024-10-04 08:40:25 岑參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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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參西行漫記

          岑參,祖籍南陽(今河南、新野兩縣之間),出自三代相門之家。但到岑參這代,家族早已敗落。下面是小編整理的岑參西行漫記,一起來看看吧。

          岑參一生經歷豐富,“早歲孤貧”,“十五隱于嵩陽,二十獻書闕下”。天寶三載(744)進士及第后,授右內率府兵曹參軍,恥于官微,中年兩入西域絕塞,但也無所作為。安史之亂后,從代宗寶應元年(公元76年2)至廣德二年(764年),岑參曾三度為郎。

          永泰元年(765)晚年岑參出位嘉州刺史,四年后,即大歷四年(769)詩人客死成都,終年五十五歲。

          大家在中學的時候都學過這首詩,這首詩也是岑參詩歌藝術的濃縮。

          要了解岑參的詩歌,就必須先了解盛唐。盛唐是一個氣象恢弘的時代,岑參的詩歌同樣反映了這一時代特色。熱情爽朗,樂觀天真,富于幻想和進取精神在其一生的詩歌創(chuàng)作中多有再現(xiàn)。

          陸游曾這樣評價岑參:“嘗以為太白、子美之后,一人而已。”。后代詩論家對岑參詩歌也多所論列,宋代的詩論家嚴羽說:“高岑之詩悲壯,讀之使人感慨。”明代的邊貢更稱贊他的詩,說岑參詩近于李、杜,既有李的瀟灑、飄逸,又有杜的奇峭、悲壯,是二者的統(tǒng)一。他甚至更盛贊其詩有李、杜二家都不及的地方:

          今誦其集,如所謂“山風吹空林,颯颯如有人”,斯悲壯而奇矣;又知“長風吹白茅,野火燒枯桑”之句,不俊且逸也乎哉?夫俊也,逸也,輩也,壯也,李、杜弗能兼也,而岑詩近焉。

          杜甫和岑參是知交,其在《杜少陵集》中對岑參詩歌給予了很高的評價:“謝眺每篇堪諷誦,馮唐已老聽吹噓”,“高岑殊緩步,沈鮑得同行”。“語奇”、“意奇”是殷璠概括岑參早期詩歌的風格特點,而這樣的風格特點分明還貫穿岑參一生的詩歌創(chuàng)作之中。

          整個唐代,邊塞詩盛興,盛唐尤盛。這種現(xiàn)象的形成是和當時整個社會的尚武風氣是不能分開的。眾多詩人的從軍出塞及塞上游歷,正是這一風氣的產物和表征。

          當時,不僅明皇天子喜好邊功,而且士大夫階層的廣大成員也充滿著對邊功的向往,并影響了整個社會。一時上下激鼓,聲浪甚高,盛唐邊塞詩創(chuàng)作正是在這種熱潮的沖撞下達到鼎盛的。

          忽視了這一史實,就會失卻對邊塞詩的準確把握和深刻理解。

          岑參邊塞詩尤顯奇峭,這主要體現(xiàn)在格調上。岑參邊塞詩格調上的奇峭之美,最重要的呈現(xiàn)就是以風骨為核心的剛健、豪爽。

          《唐才子傳》卷三:岑參“參累佐戎幕,往來鞍馬烽塵間十余載,極征行離別之情,城障寨堡,無不經行。博覽史籍,尤工綴文,屬詞清尚,用心良苦。

          詩調尤高,唐興罕見此作”岑參第一次出塞,是從天寶八載至天寶十載,第二次出塞是從天寶十三載至至德元載,兩次出塞有五六年時間,留下的詩作約七十余首。

          岑參在詩中反映的矛盾心態(tài)大致可分兩個方面:

          一是出塞和思鄉(xiāng)的矛盾。岑參兩度出塞,一次赴安西,一次赴北庭,跋涉山阻,歷經大漠風煙。應該說,岑參對遠赴西域有充分的準備。

          他在首次出塞途中曾坦言:“也知塞垣苦,豈為妻子謀,”(《初過隴山途中呈宇文判官》)“況在遠行客,自然多辛苦。”(《暮秋山行》)他認為既然選擇了這條人生之路實現(xiàn)抱負,任何困難都應置之度外,“男兒感忠義,萬里忘越鄉(xiāng),”(《武威送劉單判官府安西行營便呈高開府》)“勤王敢道遠”。(《發(fā)臨洮將赴北庭留別》)

          在這一點上,岑參和唐代其他邊塞詩人一樣,有著昂揚的時代精神。

          但是,從岑參出塞伊始,思鄉(xiāng)的感傷和痛苦就緊緊地伴隨著他,“別家賴歸夢,出塞多憂離。”(《初過隴山途中呈宇文判官》)行至渭州見渭水東逝,他潸然淚下,“憑添兩行淚,寄向故園流,”(《西過渭州見渭水思秦川》)目的地還未到,他的思想情感已難以抑制,“故園東望路漫漫,雙袖龍鐘淚不干,”(《逢人京使》)而此時離家尚不足兩個月。

          隨著時間的推移和路途的艱難,他竟然“塞迥心常怯,鄉(xiāng)遙夢亦迷,”(《宿鐵關西館》)因遠離故鄉(xiāng)心里常感到膽怯,夢中歸去也會迷路,思鄉(xiāng)的情結更加濃郁。

          按常理,有了首次出塞的磨礪,第二次出塞思鄉(xiāng)之情應有所淡化,而事實上,他還在臨洮時就已“私向夢中歸,”(《發(fā)臨洮將赴北庭留別》)適逢趙仙舟罷使還京,更是引發(fā)無限感慨,“醉眠鄉(xiāng)夢罷,東望羨歸程。”(《臨洮泛舟趙仙舟自北庭罷使還京》)到北庭后,公事之余,岑參登樓遠眺,又觸動鄉(xiāng)思,“舊國眇天末,歸心日悠哉”(《登北庭北樓呈幕中諸公》)。

          送人東歸長安更使他傷心欲絕,“送君九月交河北,雪里題詩淚滿衣”(《送崔子還京》)明代唐汝詢認為:“此欣羨歸人,而自傷淹滯也,言彼之還京,唯恐行之不疾。我乃自留寒苦之地,涉雪題詩,能無揮淚乎?”可謂一語中的。

          第二個矛盾就是建功與歸隱的矛盾。建功立業(yè)是唐代詩人孜孜以求的人生目標,尤其是邊塞詩人,他們不遠萬里進入邊地幕府,就是要建功立業(yè),光宗耀祖。

          岑參出塞前曾在朝中任職,但官卑職微,與其人生理想相距甚遠,心中不免苦悶,所以當有機會入幕府,便奮然前往。

          在武威,他送同僚赴安西,稱其“中歲學兵符,不能守文章。功業(yè)須及時,立身有行藏,”(《武威送劉單判官府安西行營便呈高開府》)既是鼓勵友人,也是自勉。

          他在《送李副使赴磧西官軍》中說:“功名只應馬上取,真是英雄一丈夫。”更是透露出對功名的強烈渴望。

          在岑參功名之心背后,我們也能觸摸到他心理的另一面——隱逸,隱逸不同于思想,思鄉(xiāng)是身處異地的孤獨情感,而隱逸則是逃離俗世回歸精神家園。

          岑參出塞途中經過金城,偶見“庭樹巢鸚鵡,園花隱麝香”之景,便憶起舊日的隱居生活,“忽如江浦上,憶作捕魚郎,”(《題金城臨河驛樓》)在《早發(fā)焉耆懷終南別業(yè)》詩中說得更明白:“故山在何處,昨日夢清溪,”《過酒泉憶杜陵別業(yè)》中也說:“陽關萬里夢,知處杜陵田。”

          終南別業(yè)和杜陵別業(yè),是指岑參早年在終南山的隱居之地,那里山水宜人,安謐恬靜,“澗水吞樵路,山花醉藥欄”(《初授官題高冠草堂》)“門徑稀人跡,檐峰下鹿群”,而今詩人“終日見征戰(zhàn)”,身不能東歸,只好夢回昔日的隱居之地了。

          這兩種矛盾表現(xiàn)在思想情感上,便是豪與悲的矛盾。岑參就在這種充滿矛盾又無法解脫的生活中痛苦煎熬著。

          有所作為是盛唐的時代要求,但“隱居本事那個時代普遍的傾向,”明白了時代的這一文化背景,我們便能真正地讀懂岑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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