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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正論解原文及翻譯

        時(shí)間:2021-06-13 20:35:27 古籍 我要投稿

        正論解原文及翻譯

          孔子在齊,齊侯出田,招虞人以旌不進(jìn),公使執(zhí)之對曰:「昔先君之田也,旌以招大夫,弓以招士,皮冠以招虞人,臣不見皮冠,故不敢進(jìn),乃舍之!箍鬃勇勚唬骸干圃帐氐啦蝗缡毓,君子韙之!

          齊國師伐魯,季康子使冉求率左師禦之,樊遲為右,非不能也,不信子,請三刻而踰之,如之,眾從之,師入齊軍,齊軍遁,冉有用戈,故能入焉?鬃勇勚唬骸噶x也!辜葢(zhàn),季孫謂冉有曰:「子之於戰(zhàn),學(xué)之乎?性達(dá)之乎?」對曰:「學(xué)之。」季孫曰:「從事孔子,惡乎學(xué)?」冉有曰:「即學(xué)之孔子也。夫孔子者,大聖無不該,文武並用、兼通,求也適聞其戰(zhàn)法,猶未之詳也!辜緦O悅,樊遲以告孔子?鬃釉唬骸讣緦O於是乎可謂悅?cè)酥心芤。?/p>

          南容說仲孫何忌既除喪,而昭公在外,未之命也。定公即位,乃命之,辭曰:「先臣有遺命焉,曰:『夫禮,人之幹也,非禮則無以立!粐诩依鲜姑迹厥驴鬃佣鴮W(xué)禮,以定其位。」公許之。二子學(xué)於孔子?鬃釉唬骸改苎a(bǔ)過者,君子也。詩云,君子是則是傚,孟僖子可則傚矣,懲己所病,以誨其嗣,大雅所謂詒厥孫謀,以燕翼子,是類也夫!

          衛(wèi)孫文子得罪於獻(xiàn)公,居戚,公卒未葬,文子擊鐘焉。延陵季子適晉,過戚聞之曰:「異哉!夫子之在此,猶燕子巢于幕也,懼猶未也,又何樂焉?君又在殯,可乎?」文子於是終身不聽琴瑟。孔子聞之曰:「季子能以義正人,文子能克己服義,可謂善改矣!

          孔子覽晉志,晉趙穿殺靈公,趙盾亡,未及山而還,史書趙盾弒君。盾曰:「不然!故吩唬骸缸訛檎,亡不出境,返不討賊,非子而誰!苟茉唬骸竼韬簦∥抑畱岩,自詒伊戚,其我之謂乎!」孔子嘆曰:「董狐,古之良史也,書法不隱。趙宣子,古之良大夫也,為法受惡,惜也越境乃免。」

          鄭伐陳,入之,使子產(chǎn)獻(xiàn)捷于晉,晉人問陳之罪焉。子產(chǎn)對曰:「陳亡周之大德,介恃楚眾,馮陵弊邑,是以有徃年之告。未獲命,則又有東門之役。當(dāng)陳隧者,井h木刊,弊邑大懼,天誘其裏,啟弊邑心,知其罪,校首於我,用敢獻(xiàn)功!箷x人曰:「何故侵。俊箤υ唬骸赶韧踔,惟罪所在,各致其辟,且昔天子一圻,列國一同,自是以衰,周之制也。今大國多數(shù)圻矣,若無侵小,何以至焉!箷x人曰:「其辭順!箍鬃勇勚^子貢曰:「志有之,言以足志,文以足言,不言誰知其志,言之無文,行之不遠(yuǎn)。晉為鄭伯入陳,非文辭不為功,小子慎哉!

          楚靈王汰侈,右尹子革侍坐,左史倚相趨而過,王曰:「是良史也,子善視之,是能讀三墳五典,八索九丘!箤υ唬骸阜蛄际氛撸浘^,揚(yáng)君之善,而此子以潤辭為官,不可為良史。」曰:「臣又乃嘗聞焉,昔周穆王欲肆其心,將過行天下,使皆有車轍,並馬跡焉,祭公謀父作祚昭,以止王心,王是以獲殆於文官,臣聞其詩焉,而弗知,若問遠(yuǎn)焉,其焉能知!雇踉唬骸缸幽芎?」對曰:「能,其詩曰:『祈昭之愔愔乎,式昭德音,思我王度,式如玉,式如金,刑民之力,而無有醉飽之心!弧轨`王揖而入,饋不食,寢不寐,數(shù)日則固不能勝其情,以及於難?鬃幼x其志曰:「古者有志,克己復(fù)禮為仁,信善哉,楚靈王若能如是,豈期辱於乾谿,子革之非左史,所以風(fēng)也,稱詩以諫,順哉!

          叔孫穆子,避難奔齊,宿於庚宗之邑,庚宗寡婦通焉而生牛,穆子返魯,以牛為內(nèi)豎,相家,牛讒叔孫二人殺之,叔孫有病,牛不通其饋,不食而死,牛遂輔叔孫庶子昭而立之。昭子既立朝,其家眾曰:「豎牛禍?zhǔn)鍖O氏,使亂大從,殺適立庶,又被其邑,以求舍罪,罪莫大焉,必速殺之。」遂殺豎牛?鬃釉唬骸甘鍖O昭子不勞,不可能也。周任有言曰:『為政者不賞私勞,不罰私怨!辉娫疲骸河杏X德行,四國順之!徽炎佑醒!

          晉邢侯與雍子爭田,叔魚攝理,罪在雍子,雍子納其女於叔魚,叔魚弊獄邢侯,邢侯怒殺叔魚與雍子於朝。韓宣子問罪於叔向,叔向曰:「三姦同坐,施生戮死可也。雍子自知其罪,而賂以置直鮒也,鬻獄邢侯專殺其罪一也。己惡而掠美為昏,貪以敗官為默,殺人不忌為賊。夏書曰:『昏默賊,殺,咎陶之刑也!徽垙闹!鼓耸┬虾,而尸雍子叔魚於市。孔子曰:「叔向古之遺直也。治國制刑,不隱於親,三數(shù)叔魚之罪不為末,或曰義,可謂直矣。平丘之會,數(shù)其賄也,以寬衛(wèi)國,晉不為暴;歸魯季孫,稱其詐也,以寬魯國,晉不為虐;邢侯之獄,言其貪也,以正刑書,晉不為頗。三言而除三惡,加三利,殺親益榮,由義也夫!

          鄭有鄉(xiāng)校,鄉(xiāng)校之士,非論執(zhí)政,鬷明欲毀鄉(xiāng)校。子產(chǎn)曰:「何以毀為也?夫人朝夕退而遊焉,以議執(zhí)政之善否,其所善者,吾則行之;其所否者,吾則改之。若之何其毀也。我聞忠言以損怨,不聞立威以防怨,防怨猶防水也,大決所犯,傷人必多,吾弗克救也,不如小決使導(dǎo)之,不如吾所聞而藥之。」孔子聞是言也,曰:「吾以是觀之,人謂子產(chǎn)不仁,吾不信也!

          晉平公會諸侯于平丘,齊侯及盟,鄭子產(chǎn)爭貢賦之所承,曰:「昔日天子班貢輕重,以列尊卑,貢,周之制也,卑而貢重者甸服,鄭伯男南也,而使從公侯之貢,懼弗給也,敢以為請,自日中爭之,以至于昏!箷x人許之。孔子曰:「子產(chǎn)於是行也,是以為國基也。詩云:『樂只君子,邦家之基!蛔赢a(chǎn),君子之於樂者,且曰合諸侯而藝貢事,禮也!

          鄭子產(chǎn)有疾,謂子太叔曰:「我死,子必為政,唯有德者能以寬服民,其次莫如猛。夫火烈民望而畏之,故鮮死焉;水濡弱,民狎而翫之,則多死焉,故寬難!棺赢a(chǎn)卒,子太叔為政,不忍猛而寬,鄭國多掠盜。太叔悔之曰:「吾早從夫子,必不及此!箍鬃勇勚唬骸干圃!政寬則民慢,慢則糾於猛,猛則民殘,民殘則施之以寬,寬以濟(jì)猛,猛以濟(jì)寬,寬猛相濟(jì),政是以和。詩曰:『民亦勞止,汔可小康,惠此中國,以綏四方!皇┲詫,毋縱詭隨,以謹(jǐn)無良,式遏寇虐,慘不畏明,糾之以猛也,柔遠(yuǎn)能邇,以定我王,平之以和也!褂衷唬骸覆桓偛唤嚕粍偛蝗,布政優(yōu)優(yōu),百祿是遒,和之至也!棺赢a(chǎn)之卒也,孔子聞之,出涕曰:「古之遺愛。」

          孔子適齊,過泰山之側(cè),有婦人哭於野者而哀,夫子式而聽之曰:「此哀一似重有憂者!故棺迂晱竼栔。而曰:「昔舅死於虎,吾夫又死焉,今吾子又死焉!棺迂曉唬骸负尾蝗ズ?」婦人曰:「無苛政!棺迂曇愿婵鬃。子曰:「小子識之,苛政猛於暴虎。」

          晉魏獻(xiàn)子為政,分祁氏及羊舌氏之田,荀櫟滅,以賞諸大夫,及其子成,皆以賢舉也。又將賈辛曰:「今汝有力於王室,吾是以舉汝,行乎敬之哉,毋墮乃力!箍鬃勇勚唬骸肝鹤又e也,近不失親,遠(yuǎn)不失舉,可謂美矣!褂致勂涿Z辛以為忠。詩云:「永言配命,自求多福!怪乙。魏子之舉也,義其命也。忠其長有後於晉國乎。

          趙簡子賦晉國一鼓鐘,以鑄刑鼎,著范宣子所為刑書?鬃釉唬骸笗x其亡乎,失其度矣。夫晉國將守唐叔之所受法度,以經(jīng)緯其民者也。卿大夫以序守之,民是以能遵其道而守其業(yè),貴賤不愆,所謂度也。文公是以作執(zhí)秩之官,為被廬之法,以為盟主。今棄此度也,而為刑鼎,銘在鼎矣,何以尊貴?何業(yè)之守也?貴賤無序,何以為國?且夫宣子之刑,夷之蒐也,晉國亂制,若之何其為法乎。」

          楚昭王有疾,卜曰:「河神為祟!雇醺ゼ,大夫請祭諸郊。王曰:「三代命祀,祭不越望,江漢沮漳,楚之望也,禍福之至,不是過乎,不穀雖不德,河非所獲罪也!顾觳患。孔子曰:「楚昭王知大道矣,其不失國也宜哉。夏書曰:『維彼陶唐,率彼天常,在此冀方,今失厥道,亂其紀(jì)綱,乃滅而亡。』」又曰:「允出茲在茲,由己率常可矣!

          衛(wèi)孔文子使太叔疾出其妻,而以其女妻之,疾誘其初妻之娣,為之立宮,與文子女,如二妻之禮。文子怒將攻之。孔子舍璩伯玉之家,文子就而訪焉?鬃釉唬骸负咉,則嘗聞學(xué)之矣,兵甲之事,未之聞也!雇硕{而行曰:「鳥則擇木,木豈能擇鳥乎?」文子遽自止之曰:「圉也豈敢度其私哉?亦訪衛(wèi)國之難也。」將止,會季康子問冉求之戰(zhàn),冉求既對之,又曰:「夫子播之百姓,質(zhì)諸鬼神,而無憾,用之則有名。」康子言於哀公,以幣迎孔子曰:「人之於冉求信之矣,將大用之!

          齊陳恆弒其簡公,孔子聞之,三日沐浴而適朝,告於哀公曰:「陳恆弒其君,請伐之!构ピS,三請,公曰:「魯為齊弱久矣,子之伐也,將若之何?」對曰:「陳恆弒其君,民之不與者半,以魯之眾,加齊之半,可克也。」公曰:「子告季氏。」孔子辭,退而告人曰:「以吾從大夫之後,吾不敢不告也。」

          子張問曰:「書云,高宗三年不言,言乃雍,有諸?」孔子曰:「胡為其不然也。古者天子崩,則世子委政於冢宰三年,成湯既沒,太甲聽於伊尹,武王既喪,成王聽於周公,其義一也。」

          衛(wèi)孫桓子侵齊,遇敗焉,齊人乘之,執(zhí)新築大夫,仲叔于奚以其眾救桓子,桓子乃免。衛(wèi)人以邑賞仲叔于奚,于奚辭,請曲懸之樂,繁纓以朝,許之,書在三官。子路仕衛(wèi),見其故,以訪孔子?鬃釉唬骸赶б膊蝗缍嗯c之邑,惟器與名,不可以假人,君之所司,名以出信,信以守器,器以藏禮,禮以行義,義以生利,利以平民,政之大節(jié)也。若以假人,與人政也,政亡,則國家從之,不可止也!

          公父文伯之母,紡績不解。文伯諫焉。其母曰:「古者王后親織玄紞,公侯之夫人加之紘綖,卿之內(nèi)子為大帶,命婦成祭服,列士之妻,加之以朝服,自庶士已下,各衣其夫,社而賦事,烝而獻(xiàn)功,男女紡績,愆則有辟,聖王之制也,今我寡也,爾又在位,朝夕恪勤,猶恐忘先人之業(yè),況有怠墮,其何以避辟?」孔子聞之曰:「弟子志之,季氏之婦,可謂不過矣!

          樊遲問於孔子曰:「鮑牽事齊君,執(zhí)政不撓,可謂忠矣,而君刖之,其為至闇乎?」孔子曰:「古之士者,國有道則盡忠以輔之,國無道則退身以避之。今鮑疾子食於淫亂之朝,不量主之明暗,以受大刖,是智之不如葵,葵猶能衛(wèi)其足。」

          季康子欲以一井田出法賦焉,使訪孔子。子曰:「丘弗識也!谷接腥l(fā)卒曰:「子為國老,待子而行,若之何子之不言?」孔子不對而私於冉有曰:「求,汝來,汝弗聞乎,先王制土,藉田以力,而底其遠(yuǎn)近;賦里以入,而量其無有;任力以夫,而議其老幼。於是鰥寡孤疾老者,軍旅之出,則徵之,無則已。其歲收,田一井出獲禾秉,缶米芻藁不是過,先王以為之足,君子之行,必度於禮,施取其厚,事舉其中,歛從其薄,若是其已,丘亦足矣。不度於禮,而貪冒無厭,則雖賦田,將有不足。且子孫若以行之而取法,則有周公之典在。若欲犯法,則茍行之,又何訪焉!

          子游問於孔子曰:「夫子之極言子產(chǎn)之惠也,可得聞乎?」孔子曰:「惠在愛民而已矣!棺佑卧唬骸笎勖裰^之德教,何翅施惠哉?」孔子曰:「夫子產(chǎn)者,猶眾人之母也,能食之,弗能教也。」子游曰:「其事可言乎?」孔子曰:「子產(chǎn)以所乘之輿濟(jì)冬涉者,是愛無教也。」

          哀公問於孔子曰:「二三大夫皆勸寡人使隆敬於高年,何也?」孔子對曰:「君之及此言,將天下實(shí)賴之,豈唯魯哉!构唬骸负我玻科淞x可得聞乎?」孔子曰:「昔者有虞氏貴德而尚齒,夏后氏貴爵而尚齒,殷人貴富而尚齒,周人貴親而尚齒,虞夏殷周,天下之盛王也,未有遺年者焉。年者貴於天下久矣,次于事親,是故朝廷同爵而尚齒,七十杖於朝,君問則席,八十則不仕朝,君問則就之,而悌達(dá)乎朝廷矣;其行也肩而不並,不錯(cuò)則隨,斑白者不以其任於道路,而悌達(dá)乎道路矣;居鄉(xiāng)以齒而老窮不匱,強(qiáng)不犯弱,眾不暴寡,而悌達(dá)乎州巷矣;古之道,五十不為甸役,頒禽隆之長者,而悌達(dá)乎蒐狩矣;軍旅什伍,同爵則尚齒,而悌達(dá)乎軍旅矣。夫聖王之教,孝悌發(fā)諸朝廷,行於道路,至於州巷,放於蒐狩,循於軍旅,則眾感以義,死之而弗敢犯!构唬骸干圃,寡人雖聞之,弗能成!

          哀公問於孔子曰:「寡人聞東益不祥,信有之乎?」孔子曰:「不祥有五,而東益不與焉。夫損人自益,身之不祥;棄老而取幼,家之不祥;擇賢而任不肖,國之不祥;老者不教,幼者不學(xué),俗之不祥;聖人伏匿,愚者擅權(quán),天下不祥。不祥有五,東益不與焉!

          孔子適季孫,季孫之宰謁曰:「君使求假於田,特與之乎?」季孫未言。孔子曰:「吾聞之君取於臣謂之取,與於臣謂之賜,臣取於君謂之假,與於君謂之獻(xiàn)!辜緦O色然悟曰:「吾誠未達(dá)此義。」遂命其宰曰:「自今已徃,君有取之,一切不得復(fù)言假也。」

          文言文翻譯:

          孔子在齊國時(shí),齊侯出去打獵,用旌旗招呼管理山澤的官吏虞人,虞人沒來晉見,齊侯派人把他抓了起來。虞人說:“從前先君打獵時(shí),用旌旗來招呼大夫,用弓來招呼士,用皮帽來招呼虞人。我沒看見皮帽,所以不敢晉見!饼R侯聽后就放了他?鬃勇牭竭@件事,說:“好啊!遵守道不如遵守職責(zé)。”君子都認(rèn)為說得對。

          衛(wèi)國的大夫?qū)O文子得罪了衛(wèi)獻(xiàn)公,居住在戚地。衛(wèi)獻(xiàn)公去世后還未安葬,孫文子就敲鐘娛樂。延陵季子去晉國時(shí)路過戚地,聽到這件事,說:“奇怪!你住在這里,就像燕子把巢筑到帷幕上一樣危險(xiǎn),害怕還來不及呢,又有什么可高興的'呢?國君的靈柩還沒殯葬,可以這樣娛樂嗎?”孫文子從此終身不聽琴瑟。

          孔子聽說了這件事,說:“季子能根據(jù)義來糾正別人,文子能克制自己來服從義,可謂善于改正錯(cuò)誤!”

          孔子閱讀晉國的史書,書上記載:晉國的趙穿殺死了晉靈公,趙盾逃亡在外,還沒越過國境的山又返回來了。史書寫著“趙盾弒君”。趙盾說:“不是這樣的!笔饭僬f:“你是正卿,逃亡而沒出國境,返回來又不討伐兇手,弒君的不是你又是誰呢?”趙盾說:“唉!《詩經(jīng)》說‘由于我的懷念,自己招來憂患’,這說的就是我了!

          孔子嘆息說:“董狐,是古代的好史官啊,書寫史實(shí)不隱諱。趙宣子,是古代的好大夫啊,因?yàn)榉ǘ榷墒軔好?上О。∪绻竭^國境就可以免去罪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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